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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染怒闯囚魔洞,三强对峙

幽冥汐染:战皇之子的宿命纠缠

汐染怒闯囚魔洞,三强对峙酿血光

山洞外的林风裹挟着怒火呼啸而至,汐染周身金色灵力暴涨,如同出鞘的利剑,狠狠劈向纯汐汐布下的隐匿阵法。“纯汐汐!给我出来!”她嘶吼着,灵力冲击波震得山洞周围的岩石簌簌作响,阵法泛起剧烈的涟漪,淡绿色的光罩在金色灵力的撞击下如同脆弱的琉璃,转瞬便布满裂纹。

“砰——”一声巨响,阵法轰然破碎,碎石飞溅中,汐染纵身跃入山洞,目光瞬间锁定在地上瘫倒的贡穆尘烈身上。他浑身血污,四肢仍被藤蔓束缚,脸色惨白如纸,唇瓣干裂,原本包扎好的伤口再次渗血,蚀骨丹的药效让他浑身抽搐,眼神涣散,模样狼狈到了极点。

“贡穆尘烈!”汐染眼中血丝暴涨,金色长剑瞬间凝聚成形,直指他的心脏,可就在剑刃即将刺入的瞬间,纯汐汐的身影从阴影中闪出,青色灵力化作屏障,挡在贡穆尘烈身前。

“阿染!你不能杀他!”纯汐汐厉声喝道,眼神冰冷而坚定。

汐染的长剑狠狠刺在屏障上,灵力碰撞的火花四溅,她怒视着纯汐汐,声音带着疯魔的颤抖:“让开!他是我的仇人!我要亲手杀了他,为圣灵报仇!”

“报仇?”纯汐汐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嘲讽,“杀了他太便宜他了!你看看他现在的样子,万蚁噬骨,生不如死,这才是对他最好的惩罚!我要让他活着,每天都承受这样的痛苦,直到他彻底崩溃,直到他为自己的罪孽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我不管!”汐染嘶吼着,长剑再次发力,金色灵力疯狂冲击着屏障,“我要他死!我要亲手结束他的性命,否则圣灵的在天之灵不会安息,我心中的恨也永远无法平息!”

两人的灵力在山洞内激烈碰撞,金色与青色的光芒交织缠绕,震得山洞顶部的碎石不断掉落。贡穆尘烈瘫倒在中间,承受着两边灵力冲击的余波,蚀骨丹的剧痛与灵力震荡的痛苦交织在一起,让他眼前发黑,几乎要再次晕厥。

他艰难地抬眼,看着眼前为了“如何处置他”而激烈争斗的两人,眼中满是荒诞与绝望。一个恨不得立刻杀了他,一个却要让他活在地狱里,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他自己。

“够了……”贡穆尘烈用尽全力嘶吼一声,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锣,“你们……别再演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如此折磨我……”

他的声音如同投入沸水中的石子,瞬间让争斗的两人停了下来。汐染转头看向他,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闭嘴!你这个畜生,有什么资格说话!”

纯汐汐也冷冷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怎么?受不了了?这才只是开始!你害死圣灵,害疯阿染,这点痛苦,远远不够偿还你的罪孽!”

就在这时,山洞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贡穆司云威严的声音:“里面的人听着,天兵已经包围了山洞,贡穆尘烈,速速束手就擒!”

汐染和纯汐汐同时脸色一变,她们都没想到,天界的搜捕队竟然来得这么快。

“看来,咱们的‘私人恩怨’,要先放一放了。”纯汐汐眼神一凛,抬手一挥,束缚着贡穆尘烈的藤蔓瞬间收紧,勒得他再次痛呼出声,“阿染,要么现在杀了他,要么就眼睁睁看着他被天兵带走,接受六界的审判。你选吧!”

汐染握着长剑的手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杀了他,能解心头之恨,却会违背圣灵的意愿;不杀他,让他接受审判,又觉得太过便宜他。

贡穆尘烈看着她挣扎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后缓缓闭上眼,等待着最终的裁决。

山洞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贡穆司云的声音再次传来:“最后警告!再不出来,天兵将强行闯入!”

汐染猛地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长剑再次举起,直指贡穆尘烈的心脏:“我选——亲手杀了你!”

纯汐汐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抬手撤去了屏障,显然是默认了她的选择。

可就在剑刃即将刺入贡穆尘烈心脏的瞬间,贡穆尘烈突然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他拼尽全力,调动体内残存的最后一丝魔气,猛地撞向汐染的长剑!

“噗嗤——”长剑瞬间刺入他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溅了汐染一身。

贡穆尘烈看着汐染,眼中闪过一丝解脱,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汐染……这样……你满意了吗……”

汐染握着长剑的手僵住了,看着胸前插着长剑的贡穆尘烈,看着他眼中复杂的情绪,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空虚,仿佛有什么东西,随着他的鲜血,一起流逝了。

纯汐汐也愣住了,她没想到,贡穆尘烈竟然会主动撞上长剑。

山洞外的天兵已经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纷纷举起武器,对准了汐染和纯汐汐。

贡穆司云走进山洞,看着胸前插着长剑的贡穆尘烈,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后沉声道:“拿下!”

天兵们立刻上前,想要将汐染、纯汐汐和濒死的贡穆尘烈一起带走。

“不准碰他!”汐染猛地回过神,一把推开上前的天兵,将贡穆尘烈护在身后,眼中满是疯狂,“他是我的!谁也不能带走他!”

纯汐汐也立刻上前,与汐染并肩而立,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想要带走他,先过我们这一关!”

山洞内,汐染与纯汐汐并肩站在中间,护着濒死的贡穆尘烈,面对着冲进来的天兵;山洞外,六界的搜捕队源源不断地赶来。一场更大的冲突,即将爆发。

这场“三强对峙、血溅囚洞”的惨烈一幕,被躲在山洞角落的灵魂摆渡人完整记录下来。他看着汐染的决绝、纯汐汐的狠戾、贡穆尘烈的濒死,以及天兵围堵的紧张局势,指尖颤抖着将这一切整理成最新“丑文”——《汐染怒闯囚魔洞,三强对峙酿血光》。

这篇“丑文”篇幅厚重,字里行间满是紧张与悲壮,详细描绘了汐染“怒破阵法、剑指疯魔”的决绝,纯汐汐“拦杀护囚、誓惩孽障”的狠戾,贡穆尘烈“主动撞剑、濒死解脱”的荒诞,以及天兵围堵、三强对峙的惊险,让每一个读到它的人,都能感受到那份命运的无常与仇恨的惨烈,既为汐染的疯狂揪心,又为贡穆尘烈的下场唏嘘,更对即将爆发的更大冲突,充满了担忧。

天界:战皇围洞陷两难,审判之诺难践行

凌霄殿的紧急传讯符不断亮起,贡穆司云看着山洞内传回的画面,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汐染与纯汐汐护着濒死的贡穆尘烈,与天兵对峙,剑拔弩张,稍有不慎,便会引发更大的混乱。

“战皇大人,要不要下令强行抓捕?”身旁的仙官小心翼翼地问道。

贡穆司云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强行抓捕,必然会与汐染、纯汐汐发生冲突,以她们此刻的状态,很可能会疯魔暴走,伤及无辜;可不抓捕,又无法向六界众生交代,更无法践行审判的承诺。

“再等等。”贡穆司云沉声道,“传我命令,让天兵暂时撤退十米,不得擅自行动。另外,立刻传讯给贡穆南绝,让他速来山洞外,或许,他能劝住汐染。”

仙官们领命而去,山洞外的天兵缓缓后退,紧张的氛围稍稍缓解,但仍保持着包围的姿态,丝毫不敢放松警惕。贡穆司云站在山洞外,看着洞内对峙的三人,心中满是凝重——这场因仇恨而起的闹剧,究竟要如何收场?

人界:百姓围洞盼结果,爱恨交织议疯魔

人界长安城的百姓们得知贡穆尘烈被围困在山洞内,纷纷自发赶往山洞外,想要亲眼见证最终的结果。山洞外的空地上,挤满了密密麻麻的百姓,大家看着洞内的动静,议论纷纷。

“汐染姑娘怎么还不杀了他?快动手啊!”一位百姓焦急地喊道,眼中满是愤怒。

“是啊!纯汐汐姑娘也别拦着了,杀了他,为圣灵殿下报仇!”另一位百姓附和道。

也有百姓看着汐染护着贡穆尘烈的模样,忍不住感叹:“唉,爱恨纠葛,真是难啊!汐染姑娘心里,恐怕也不好受吧?”

“不好受又怎么样?他是害死圣灵殿下的凶手,必须死!”

百姓们的议论声、愤怒的声讨声、担忧的叹息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巨大的声浪,朝着山洞内涌去。

幽冥界:阎罗观阵定决策,阴兵待命防暴走

幽冥地府的忘川河畔,十殿阎罗通过水镜看着山洞内的对峙画面,脸色凝重。他对着身后的判官们说道:“汐染与纯汐汐此刻情绪极不稳定,很可能会疯魔暴走。传我旨意,让待命的阴兵做好准备,一旦洞内发生混乱,立刻进入山洞,协助天兵控制局势,务必确保贡穆尘烈活着被带回,接受六界的审判!”

判官们领命而去,阴兵们迅速集结,手持幽冥斧,严阵以待。阎罗王看着水镜中的汐染与纯汐汐,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希望她们能冷静下来,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魔界:新主观变谋利益,魔兵潜伏待时机

魔界魔宫内,新管理者通过魔镜看着山洞内的动静,眼中闪过一丝算计。他对着魔将们说道:“贡穆尘烈濒死,汐染与纯汐汐与天界天兵对峙,这是咱们的机会。传我命令,让潜伏在山洞附近的魔兵做好准备,一旦局势混乱,就趁机将贡穆尘烈抢回来!”

魔将们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连忙领命而去。新管理者看着魔镜,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贡穆尘烈活着,对咱们还有用;若是死了,那可就太可惜了。”

山洞内,汐染与纯汐汐仍护着濒死的贡穆尘烈,与洞外的天兵对峙。贡穆尘烈胸前的长剑仍在不断渗血,气息越来越微弱,他看着护在自己身前的两人,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感激,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眷恋。

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无论是被汐染杀死,还是被天兵带走,他的生命,都即将走到尽头。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了却心中最后的遗憾。

贡穆尘烈用尽全力,缓缓抬起手,想要触碰汐染的脸颊,却被她猛地避开。

“别碰我!”汐染眼中满是厌恶,可握着长剑的手,却微微颤抖。

贡穆尘烈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苦涩,随后缓缓闭上眼,声音微弱地说道:“汐染……对不起……”

这一声道歉,轻得像一缕烟,却在山洞内回荡了许久。汐染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山洞外,贡穆南绝的身影匆匆赶来,看到洞内的一幕,眼中满是悲痛:“汐染姑娘,纯汐汐姑娘,求你们……放他一条生路,让他接受六界的审判,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汐染看着赶来的贡穆南绝,又看了看濒死的贡穆尘烈,眼中的挣扎愈发剧烈。杀了他,还是放他走?这个问题,如同魔咒,在她心中反复回荡。

而洞外的天兵、阴兵、魔兵,以及围观的百姓们,都在等待着她的最终决定。这场因仇恨而起的闹剧,即将迎来最关键的时刻疯魔濒死遭鄙夷,苟延残喘贻笑柄

贡穆尘烈那声微弱的“对不起”刚落,便被汐染一声淬满冰碴的怒斥打断:“要死要活的算什么狗魔尊!”

她猛地抽回刺入他胸膛的长剑,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溅得她衣袍上的金纹都染上暗沉的红。贡穆尘烈闷哼一声,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般瘫倒在地,胸口的伤口汩汩冒血,气息微弱得几乎要断绝。

“想求死?没那么容易!”汐染踩着他身侧的碎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满是鄙夷与疯魔的怒火,“你这种懦夫,活着是六界的耻辱,死了也玷污圣灵的净土!方才还装模作样撞剑求死,现在又低声下气道歉,你究竟有什么资格谈生死?”

纯汐汐也冷笑一声,蹲下身,用脚尖狠狠踹在他的伤口旁,看着他疼得浑身抽搐,眼中满是快意:“阿染说得对!你这种狗魔尊,就该在苟延残喘中受尽折磨,连死的资格都没有!方才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不过是想博同情罢了,真是可笑又可悲!”

贡穆尘烈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鲜血顺着嘴角不断溢出。他看着两人眼中的鄙夷与恨意,心中最后一丝尊严也被彻底碾碎,只剩下无尽的屈辱与绝望。是啊,他算什么魔尊?不过是个罪孽深重、苟延残喘的丧家之犬,连求死都成了别人眼中的笑话。

山洞外的百姓们听到洞内的怒斥,也纷纷附和起来:“说得好!这种狗魔尊,就该让他活着受折磨,别让他轻易死了!”“要死要活的,简直丢尽了魔尊的脸,真是个懦夫!”

贡穆司云站在洞外,听着洞内的动静,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他虽痛恨贡穆尘烈的罪孽,却也觉得此刻的他,太过狼狈不堪,连身为魔尊的体面都荡然无存。

贡穆南绝更是悲痛欲绝,看着地上濒死的儿子,想要上前,却被天兵拦住。他只能隔着人群,朝着洞内嘶吼:“尘烈!你振作点!就算是死,也要死得有尊严!别再像个懦夫一样!”

可贡穆尘烈已经听不进去了。他瘫倒在地上,意识渐渐涣散,蚀骨丹的剧痛与胸口的创伤交织在一起,让他如同坠入无边地狱。他能听到汐染与纯汐汐的鄙夷,能听到百姓们的唾骂,能听到父亲的嘶吼,这些声音如同无数根针,狠狠扎在他的心上。

“尊严……”他低低地呢喃着,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随后便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这场“疯魔濒死遭鄙夷”的闹剧,再次被灵魂摆渡人记录下来,连夜整理成最新“丑文”——《狗魔尊苟延残喘遭鄙夷,要死要活贻笑六界》。文中详细描绘了贡穆尘烈“求死不成反遭辱”的狼狈,汐染与纯汐汐“怒斥懦夫”的狠戾,以及六界众生的鄙夷与唾骂,让每一个读到它的人,都忍不住嗤笑他的懦弱,又暗自唏嘘这场孽缘的惨烈。天界囚笼遭炼狱,六界暗弈逐疯魔

天兵们如狼似虎地冲入山洞,无视贡穆南绝的哀嚎与汐染的怒视,用淬有镇魔符咒的玄铁锁链穿过贡穆尘烈的琵琶骨,将他拖拽着往外走。断裂的锁链摩擦着伤口,鲜血顺着锁链滴落,在地面拖出一道蜿蜒的血痕,昏迷中的他仍因剧痛时不时抽搐,嘴角溢出的血沫沾染了满脸,毫无半分昔日魔尊的体面。

天界囚笼位于九霄之下的寒狱,四面是万年玄冰铸就的墙壁,冰面上刻满了压制魔气的符咒,寒气如同针一般钻进贡穆尘烈的骨髓。天兵将他扔进囚笼,锁链一端固定在冰墙上,另一端死死锁住他的四肢,让他只能保持着半跪半趴的屈辱姿势。蚀骨丹的药效仍在肆虐,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筋骨剧痛,玄冰的寒气又让伤口凝结成冰,稍一挣扎便会撕裂,疼得他在昏迷与清醒间反复挣扎。

“醒着点,别死得太早。”一名看守天兵淬了口唾沫,用长矛的末端狠狠戳了戳他的伤口,看着他疼得猛地抬头,眼中满是血丝,忍不住嗤笑,“这就是曾经不可一世的魔界二皇子?现在跟条死狗没两样。”

贡穆尘烈死死咬着牙,不让痛呼出声,眼中却翻涌着屈辱与恨意。他想挣扎,想反抗,可体内魔气被符咒压制,四肢被锁链锁住,只能任由天兵肆意欺凌。日复一日,天兵们的殴打、辱骂成了家常便饭,有时还会故意不给食物和水,看着他在饥饿、寒冷与剧痛中苟延残喘。

而囚笼之外,六界各方势力的暗弈早已悄然展开。

凌霄殿内,贡穆司云看着密探传回的消息,眉头紧锁。“魔界新主派了三批暗探潜入天界,目标都是寒狱;幽冥界的阴师也在暗中窥探,似乎想把贡穆尘烈带回地府受审;还有人界的江湖势力,竟然也想插手,真是乱成一团。”

贡穆南绝坐在一旁,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担忧:“司云,尘烈已经够惨了,能不能……让他少受点罪?”

“少受点罪?”贡穆司云冷笑一声,将密报扔在他面前,“你看看!六界都盯着他,有人想救他,有人想杀他,有人想把他当成棋子!现在对他仁慈,就是对六界不负责!”他抬手示意仙官,“传朕旨意,加强寒狱的守卫,任何人不得靠近,同时密切监视各方势力的动向,一旦发现异动,立刻禀报!”

魔界魔宫内,新管理者看着暗探传回的消息,眼中闪过一丝算计。“天界守卫森严,硬抢肯定不行。传我命令,让暗探散布谣言,就说贡穆尘烈手中藏着魔界的传世秘宝,引天界内乱,再趁机救人!”

魔将们领命而去,谣言如同长了翅膀般在天界蔓延开来。不少贪婪的仙官果然动了心思,频频以“审问”为由靠近寒狱,想要从贡穆尘烈口中套出秘宝的下落,让本就紧张的守卫局势更加混乱。

幽冥地府的忘川河畔,十殿阎罗看着水镜中寒狱的景象,对着判官们沉声道:“天界已经乱了,这是咱们的机会。传朕旨意,让阴师们趁乱潜入寒狱,将贡穆尘烈带回地府,由咱们来主持审判,也好彰显幽冥界的公正!”

阴师们立刻行动,化作一缕缕黑烟,朝着天界寒狱的方向疾驰而去。

人界的江湖势力也没闲着,不少觊觎“秘宝”的侠客伪装成天兵,混入天界,试图接近寒狱。一时间,天界寒狱周围暗流涌动,各方势力如同饿狼般盯着囚笼中的贡穆尘烈,只待时机成熟,便会扑上去分一杯羹。

而囚笼中的贡穆尘烈,对此一无所知。他早已被折磨得形容枯槁,头发乱糟糟地黏在脸上,身上的伤口新旧交叠,有的化脓溃烂,有的凝结成黑紫色的血痂。他每天能做的,就是在剧痛与屈辱中苟延残喘,偶尔清醒时,便会想起汐染眼中的恨意,想起纯汐汐的狠戾,想起六界众生的鄙夷,心中只剩下无尽的绝望。

“秘宝?真是可笑……”他虚弱地笑了笑,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我身上最值钱的……不过是这满身的罪孽罢了……”

这场“天界囚笼炼狱、六界暗弈”的混乱,被潜伏在寒狱附近的灵魂摆渡人用符纸详细记录下来,整理成最新“丑文”——《寒狱炼狱磨疯魔,六界暗弈逐孽障》。文中描绘了贡穆尘烈在囚笼中“受辱遭虐、苟延残喘”的惨状,记录了天界、魔界、幽冥界、人界各方势力“暗布棋局、伺机而动”的算计,让每一个读到它的人,都能感受到那份风雨欲来的紧张,以及贡穆尘烈身为“棋子”的可悲境遇。

上一章 (意识苏醒的瞬间,敏锐察觉到身上伤口已被处理,眸光微闪)难道 幽冥汐染:战皇之子的宿命纠缠最新章节 下一章 汐染怒闯囚魔洞,三强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