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缱绻贪温软,帝皇缠眷索不休
琼华殿的烛火已燃至烛台中段,橘黄色的光焰被殿外掠过的晚风撩得轻轻晃荡,将殿内每一处角落都染成暖融融的色泽。空气中弥漫着龙涎香与贡穆南绝常用的玉兰熏香,两种气息交织在一起,裹着几分缱绻的热意,黏在人皮肤上,连呼吸都变得温热起来。
贡穆南绝瘫在贡穆司云怀里,后背贴着对方温热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对方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下撞在自己脊骨上,与自己还未平复的心跳渐渐同频。他指尖还带着未褪的颤意,指腹蹭过贡穆司云锦袍的云纹刺绣,触感细腻却让他指尖发麻——方才的亲密还残留着清晰的触感,肌肤相贴的灼热、唇齿纠缠的软意,都让他脸颊泛着未褪的潮红,连呼吸都带着慵懒的微喘,像刚被晒透的小猫,浑身软得提不起劲。
“呼……”他轻轻吐了口气,想抬手揉一揉发胀的太阳穴,却在动作间察觉到腰间传来的温热触感——贡穆司云的手掌不知何时覆在了他的腰侧,指腹贴着衣料,轻轻摩挲着他腰线的弧度,那温度透过薄薄的里衣渗进来,带着不容错辨的灼热,像一小团火,顺着腰线往四肢百骸蔓延。
贡穆南绝浑身一僵,像被烫到似的,下意识想往旁边缩,却被贡穆司云圈在怀里,逃无可逃。他只能缓缓抬头,视线越过自己的肩头,撞进贡穆司云眼底——对方的银灰色长发散落在肩头,几缕垂在他脸颊旁,带着淡淡的香气;眼底盛着浓得化不开的温柔,却又藏着几分灼热的占有欲,像浸了暖意的熔铁,看得他心尖发颤。
“还……还要吗?”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发颤的软意,尾音微微上扬,透着难以置信的羞窘。他垂眸看向两人交叠的手,指尖无意识地蜷了蜷,“刚、刚刚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话未说完,后背突然一空——贡穆司云松开环着他腰的手,翻身将他压在了软榻上。锦被被压出深深的褶皱,贡穆司云的气息瞬间笼罩下来,带着熟悉的龙涎香与刚经历亲密后的灼热温度,让贡穆南绝连呼吸都滞了半拍。对方的唇瓣轻轻擦过他的耳垂,带着温热的呼吸,声音沙哑得像浸了蜜的烈酒,一字一句落在他耳里,挠得人心尖发痒:“南绝的滋味这么好,一次怎么够?”
“你、你无耻!”贡穆南绝的脸颊瞬间红透,从耳尖到脖颈,都泛着滚烫的色泽。他抬手想推开压在身上的人,手腕却被贡穆司云牢牢攥住,轻轻按在头顶的软枕上。掌心相贴的温度让他心跳再次失控,却偏要嘴硬,瞪着贡穆司云的眼睛,语气带着几分不服输的倔强:“我、我才不给你!你这是欲求不满,是贪得无厌!”
“是,我就是欲求不满,就是贪得无厌。”贡穆司云毫不掩饰,眼底的笑意与占有欲交织在一起,看得贡穆南绝心跳更快。他俯身,唇瓣轻轻蹭过贡穆南绝泛红的脸颊,最后落在他的唇上——不同于之前的温柔试探,这次的吻带着浓烈的缱绻与急切,唇齿相缠间,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却又小心翼翼地避开他可能不适的力道,将他所有的反驳都吞噬在唇齿之间。
指尖顺着贡穆南绝的腰线缓缓下移,轻轻划过他腰侧的软肉,引发一阵细微的战栗。贡穆司云能清晰感受到怀中人的僵硬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细微的放松——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原本攥紧的指尖渐渐松开,甚至在吻得更深时,无意识地微微仰头,配合着他的动作,露出脆弱的脖颈,像在默许他的索取。
贡穆司云的吻顺着他的唇瓣往下,轻轻落在他的脖颈上,留下浅浅的印记。指尖慢慢解开贡穆南绝里衣的玉扣,动作缓慢而轻柔,每解开一颗,都要停顿片刻,用指腹轻轻蹭过他裸露的肌肤,确认他没有抗拒,才继续往下。锦缎的衣料从肩头滑落,露出莹白的肌肤,在烛火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泽,看得贡穆司云眼底的灼热更甚。
“别怕,我轻点。”他在贡穆南绝耳边低语,声音带着安抚的沙哑。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脊背,顺着脊椎的弧度慢慢下移,感受着怀中人细微的颤抖,却不再是之前的紧张,而是带着几分陌生的悸动。
贡穆南绝偏过头,看着软榻旁摇曳的烛火,心跳如擂鼓。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贡穆司云的珍视——哪怕动作带着急切,却依旧会在他微微蹙眉时放缓力道,会在他呼吸不稳时轻轻吻他的额头安抚,会在他无意识抓紧锦被时,用另一只手轻轻掰开他的指尖,与他十指相扣。
羞窘渐渐被悸动取代,他不再抗拒,甚至在贡穆司云的引导下,笨拙地回应着——指尖轻轻划过贡穆司云的脊背,蹭过他背上淡淡的旧疤,引得身前人的动作一顿,随即换来更热烈的吻。*********************************************************
不知过了多久,*******************************************************************************。贡穆司云缓缓停下动作,将他紧紧搂在怀里,用锦被裹住两人的身体,唇瓣贴在他的发顶,声音带着满足的喟叹:“南绝,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知、知道了……”贡穆南绝埋在他怀里,声音软糯得像刚睡醒的小猫,连反驳的力气都没了。他能感受到对方沉稳的心跳,能闻到让他安心的龙涎香,眼皮越来越重,意识渐渐模糊,最终在温暖的怀抱里沉沉睡去,连呼吸都变得平稳而绵长。
贡穆司云看着怀中人熟睡的模样,眼底满是化不开的温柔。他轻轻拂去贡穆南绝额前的碎发,指尖蹭过他泛红的脸颊,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他将下巴抵在贡穆南绝的发顶,感受着怀中人的温度,心中满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原来,将心意之人彻底拥入怀中,感受他的依赖与信任,是这般让人心安的滋味。
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负责送早膳的小仙娥便端着食盒轻手轻脚地踏入殿内。刚绕过屏风,便看到软榻上相拥而眠的两人——贡穆南绝蜷缩在贡穆司云怀里,眉头轻蹙,像在做什么安稳的梦;贡穆司云环着他的腰,眼底还带着未褪的温柔,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吵醒怀中人。
小仙娥的脸颊瞬间爆红,手中的食盒差点没拿稳。她连忙将食盒放在旁边的矮桌上,踮着脚尖悄悄退了出去,连殿门都不敢关紧,只留了一道细缝。刚走出琼华殿,便撞见了等候在外的灵魂摆渡人——对方早已察觉殿内的动静,见小仙娥出来,连忙上前追问。
不出半日,一篇名为《寝殿缱绻贪温软,帝皇缠眷索不休》的“丑文”便传遍了六界。文中将贡穆南绝“羞窘拒却难抵眷”的软态写得活灵活现——从最初的手忙脚乱到后来的依赖默许,从眼底的倔强到最后的软糯;也将贡穆司云“欲求不满缠不休”的浓情刻画得淋漓尽致——从温柔的引导到热烈的占有,从耐心的安抚到满足的喟叹。
六界众生读了,纷纷调侃:“天界这对皇室,怕是要把琼华殿的软榻都给‘缠’坏了!”“天帝陛下那口是心非的样子,哪还有半分天帝的威严,分明是被战皇宠坏的小猫嘛!”“战皇大人这占有欲,怕是以后连仙官靠近天帝都要吃醋咯!”
而琼华殿内,贡穆南绝直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睁开眼便看到贡穆司云温柔的眼神,想起昨夜的种种,脸颊瞬间又红了,连忙埋进他怀里,闷声道:“都怪你,让我睡这么久,还被人看了笑话!”
贡穆司云低笑出声,紧紧搂住他,在他发顶印下一个轻吻:“看就看,反正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帝皇羞恼斥色鬼,战皇缠眷笑调情
日上三竿的阳光透过琼华殿的窗棂,洒在软榻的锦被上,映出细碎的光斑。贡穆南绝埋在贡穆司云怀里,刚睡醒的嗓音还带着几分慵懒的沙哑,可一想起昨夜的缠眷与今晨小仙娥泛红的脸颊,羞恼便瞬间压过了睡意。
他猛地抬头,瞪着近在咫尺的贡穆司云,眼底满是愠怒,连耳尖都气得发红:“够了没有!你这个色鬼!”
话音刚落,他便想推开对方起身,却被贡穆司云反手搂得更紧。对方的下巴抵在他的发顶,带着笑意的呼吸拂过他的发丝,声音低沉又带着几分戏谑:“色鬼?南绝是忘了昨夜是谁在我怀里……”
“住口!”贡穆南绝急忙打断,脸颊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伸手捂住贡穆司云的嘴,指尖却触到对方温热的唇瓣,吓得又慌忙收回,“谁、谁要听你说这些!都怪你,让我现在都没脸见人了!”
贡穆司云看着他炸毛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浓。他抬手轻轻捏了捏贡穆南绝泛红的脸颊,触感柔软温热,让他忍不住多揉了两下:“没脸见人?那正好,往后便待在殿里,只陪着我好不好?”
“你!”贡穆南绝气得说不出话,伸手捶了一下贡穆司云的胸口,却没多少力气,更像是在撒娇。他偏过头,不再看对方,可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虽嘴上骂着“色鬼”,可心里却清楚,贡穆司云的每一次缠眷,都藏着小心翼翼的珍视,从未有过半分勉强。
贡穆司云看着他口是心非的模样,忍不住俯身,在他耳边轻咬了一下:“好啦,不逗你了。”他抬手为贡穆南绝理了理凌乱的发丝,语气软了下来,“早膳已经备好了,起来吃点东西,不然身子该饿坏了。”
贡穆南绝这才哼了一声,算是妥协。可刚想起身,又被贡穆司云拦腰抱起,吓得他连忙搂住对方的脖颈,惊呼道:“你又要做什么!”
“抱你去洗漱。”贡穆司云笑得温柔,脚步稳健地走向殿内的净室,“我的陛下身子软,可不能累着。”
净室的水汽渐渐弥漫开来,伴随着贡穆南绝偶尔的嗔怪与贡穆司云的低笑,将琼华殿的暖意再次推向浓稠。而殿外,关于“天帝斥战皇色鬼”的趣闻,早已被灵魂摆渡人添进了新的“丑文”里,成了六界众生又一段津津乐道的甜蜜谈资。不是亲父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