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解途生变数,疯魔再逃惹众怒
双姝押着贡穆尘烈行至魔界与天界交界的迷雾森林,林间雾气浓稠,能见度不足三尺。纯汐汐握着藤蔓的手突然一紧,警惕地看向四周:“不对劲,这里太安静了。”
话音刚落,数十道黑色魔气突然从迷雾中窜出,直扑押解队伍!为首的暗探手持魔鞭,狠狠甩向束缚贡穆尘烈的藤蔓,嘶吼道:“给我放开魔尊大人!”
汐染立刻挥剑抵挡,金色剑气劈开魔气,却没料到暗探早有预谋——另一队暗探绕到侧面,甩出数枚烟雾弹,白色烟雾瞬间弥漫开来,挡住了双姝的视线。
“不好!”汐染心中一紧,刚想凝聚灵力驱散烟雾,便听到纯汐汐的惊呼:“贡穆尘烈不见了!”
烟雾散去时,原地只剩下断裂的藤蔓与被打晕的几名低阶暗探,贡穆尘烈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迷雾深处。纯汐汐气得浑身发抖,指尖捏碎了手中的毒蛊:“该死!又让他逃了!”
汐染环顾四周,发现地面留有淡淡的魔气轨迹,顺着轨迹追出几步,却在一处岔路口失去了线索——显然,贡穆尘烈早被暗探接应,提前规划好了逃跑路线。
“狗魔尊!你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纯汐汐对着迷雾怒吼,声音里满是不甘与愤怒,“下次再让我抓到你,定要让你碎尸万段!”
而此刻的贡穆尘烈,正被暗探搀扶着躲在森林深处的山洞里。他解开颈间残留的藤蔓,咳着血冷笑:“想押我去天界受审?没那么容易。汐染、纯汐汐,咱们的账,还没算完!”
暗探递上疗伤丹药,低声道:“魔尊大人,新主已在魔界边境备好接应队伍,咱们尽快动身吧,免得双姝追来。”
贡穆尘烈吞下丹药,靠在石壁上喘息,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走,这次我要让六界看看,谁才是真正的掌控者!”
消息传回天界,贡穆司云怒拍玉案,金色灵力震碎了殿内的琉璃盏:“废物!连个重伤的孽障都看不住!传朕旨意,六界搜捕再次升级,凡提供贡穆尘烈线索者,赏天界至宝!”
六界众生得知贡穆尘烈再次逃脱,更是群情激愤。人界百姓自发组织巡逻队,幽冥界阴兵全面封锁边境,连魔界都有不少不满新主与贡穆尘烈的魔民,暗中向双姝传递消息——一场针对“逃犯贡穆尘烈”的全民搜捕,就此展开。
灵魂摆渡人将这场“押解失败、疯魔再逃”的变故记录下来,连夜撰写新“丑文”《迷雾森林生变数,狗魔尊再逃惹众怒》,文中痛斥贡穆尘烈“苟延残喘仍作恶”的卑劣,惋惜双姝“功亏一篑”的遗憾,更激起六界对疯魔的同仇敌忾,人人皆盼早日将其缉拿归案。
💛💛💚💙💙💙💙💙💙💙天帝愁子添白发,孽障祸事扰六界
凌霄殿的玉案上堆满了六界奏报,大多是关于贡穆尘烈再次逃脱的消息。贡穆南绝捏着奏报的手指微微泛白,指节因用力而紧绷,原本红润的脸色此刻苍白如纸,连呼吸都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
“这个逆子……”他低低地咒骂一声,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抬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一想到贡穆尘烈犯下的罪孽——害死他最疼爱的孙子圣灵,逼得汐染疯魔,如今还屡次逃脱,搅得六界不得安宁,他便觉得头疼欲裂,眼前阵阵发黑。
贡穆司云端着安神汤走进殿内,看到他这副模样,心中满是心疼。他将汤碗放在玉案上,轻轻按住贡穆南绝的肩膀,声音放得极柔:“别太劳心,尘烈的事,我们会解决的。”
“解决?怎么解决!”贡穆南绝猛地抬头,眼中满是血丝,语气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与无力,“他是我明面上的儿子!可他做的哪件事像个人?害死圣灵的时候,他有没有想过那是他的亲侄子?逼疯汐染的时候,他有没有想过六界的安宁?现在又逃了,他是想把天界的脸都丢尽,把六界都拖入战乱才甘心吗!”
越说,他的情绪越激动,胸口剧烈起伏着,头疼得更厉害了,忍不住扶住额头,闷哼出声。圣灵小时候总黏在他身边,一口一个“皇爷爷”,软糯的模样还历历在目;可如今,那个鲜活的孩子没了,只留下冰冷的牌位,而罪魁祸首竟是自己的儿子,这让他如何不心痛,如何不愤怒?
贡穆司云连忙扶着他坐下,将安神汤递到他手中,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我知道你难受,可你不能垮。六界还需要你,我也需要你。尘烈犯下的错,我们会让他付出代价,绝不会让圣灵白白牺牲,也不会让汐染一直疯魔下去。”
贡穆南绝接过汤碗,却没有喝,只是盯着碗中晃动的汤药,眼神空洞。“代价……他的命,能换回圣灵的命吗?能让汐染恢复正常吗?”他声音哽咽,眼底泛起水汽,“我怎么就养出了这么个孽障……我真是……真是愧对圣灵,愧对六界啊……”
殿外的风透过窗棂吹进来,带着几分凉意,却吹不散殿内的沉重与悲伤。贡穆司云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心中满是疼惜,却不知该如何安慰——有些伤痛,只能靠时间慢慢抚平,而眼下,他们能做的,只有尽快抓到贡穆尘烈,让他接受审判,给圣灵、给汐染、给六界一个交代。
这场“天帝愁子”的酸楚,被前来送奏报的仙官看在眼里,转头便告诉了灵魂摆渡人。很快,一篇名为《天帝愁子添白发,孽障祸事扰六界》的“丑文”传遍六界,文中描绘了贡穆南绝“头疼欲裂愁逆子”的憔悴,细数了贡穆尘烈“害孙逼疯造祸端”的罪孽,让六界众生既同情天帝的无奈,更痛恨疯魔的作恶,对缉拿贡穆尘烈的呼声愈发高涨。
💚💚💚💙💙💙💙💙💙💙天帝强撑病体布搜捕,怒急攻心险晕厥
凌霄殿内的烛火忽明忽暗,映着贡穆南绝苍白憔悴的面容。他刚喝了半盏安神汤,便挣扎着起身,扶着玉案的手因用力而微微颤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却仍咬牙坚持:“传、传朕旨意……”
殿外的仙官连忙上前,躬身等候,看着天帝摇摇欲坠的模样,忍不住担忧道:“陛下,您身子不适,不如先歇息片刻,搜捕的事……”
“不行!”贡穆南绝猛地打断,声音因虚弱而发颤,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尘烈一日不除,六界一日不得安宁!必须立刻调动天界所有精锐,封锁三界边境,凡发现他踪迹者,可先斩后奏!”
他扶着玉案缓缓站直,试图稳住身形,可话音刚落,胸口便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头疼得如同要炸开一般,眼前瞬间发黑。他踉跄着后退一步,险些摔倒,幸好贡穆司云眼疾手快,及时上前扶住他,声音里满是急切与心疼:“南绝!你别激动,有话慢慢说!”
贡穆南绝靠在贡穆司云怀里,呼吸急促,冷汗浸湿了衣袍,却仍死死攥着对方的衣袖,眼神里满是不甘:“我不能歇……圣灵还在等着公道,汐染还在等着解脱……我这个做爷爷、做天帝的,怎么能歇……”
说着,他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胸口剧烈起伏,一口气没喘匀,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连嘴角都溢出了一丝血迹。贡穆司云连忙轻拍他的后背,将他打横抱起,放在软榻上,声音带着几分命令的急切:“快传太医!”
仙官们慌作一团,连忙转身去传太医。贡穆南绝躺在软榻上,意识渐渐模糊,却仍喃喃自语:“抓……抓住尘烈……给圣灵……给汐染……一个交代……”
贡穆司云坐在榻边,轻轻握着他的手,指尖感受到他掌心的冰凉,心中满是疼惜。他俯身靠近贡穆南绝耳边,声音温柔却坚定:“放心,我会的。我会调动所有力量,一定把尘烈抓回来,绝不会让你白白受苦。”
不多时,太医匆匆赶来,为贡穆南绝诊脉后,眉头紧锁:“陛下是怒急攻心,又忧思过度,若再如此激动,恐伤及心脉。必须静养,万万不可再劳心费神。”
贡穆司云点头,命人将太医开的药方送去御膳房煎药,自己则守在软榻边,寸步不离。看着贡穆南绝昏睡中仍蹙着眉头、满脸痛苦的模样,他眼底的寒意更浓——贡穆尘烈不仅害了圣灵、逼疯了汐染,如今还让南绝如此憔悴,这笔账,他定要好好清算!
消息很快传遍天界,仙官们看着天帝为了逆子愁得险些晕厥,无不心疼又愤怒,搜捕贡穆尘烈的决心愈发坚定。灵魂摆渡人将这一幕记录下来,撰写成新的“丑文”——《天帝强撑病体布搜捕,怒急攻心险晕厥》,文中细致描绘了贡穆南绝“扶案传令显决绝”的模样,以及“怒急攻心险倒下”的惊险,更激起六界对贡穆尘烈的痛恨,连魔界的不少魔民都主动加入搜捕队伍,誓要将这祸乱六界的孽障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