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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魔困兽施卑劣,魔尊无耻陷众贤

幽冥汐染:战皇之子的宿命纠缠

疯魔困兽施卑劣,魔尊无耻陷众贤

峡谷内的喊杀声震得岩壁簌簌落石,贡穆尘烈看着麾下魔兵被天界精锐节节逼退,眼底闪过一丝阴狠。他猛地抽出腰间魔刀,黑色魔气顺着刀刃疯狂翻涌,却没有冲向最前方的贡穆司云,反而转头朝着侧翼的汐染扑去——他算准汐染曾陷疯魔,认定她是众人中最易击溃的突破口。

“汐染!拿命来!”贡穆尘烈嘶吼着,魔刀劈出一道黑色气浪,气浪中竟夹杂着数枚淬了魔气的毒针,直取汐染面门。这毒针沾之即晕,且专克灵力者,是他暗中炼制的阴毒手段,此刻用来对付汐染,显然是想先擒住她要挟众人。

汐染瞳孔微缩,却没有像往常般陷入混乱。她怀中的圣灵锦袍似乎传来一丝温热,记忆中圣灵教她的“护灵诀”瞬间在脑海中清晰浮现。她抬手凝聚金色灵力,不再是杂乱的翻涌,而是化作一道规整的光盾,精准挡住毒针与气浪,同时反手甩出灵力剑,直刺贡穆尘烈心口。

“怎么可能!你竟能破我的毒针?”贡穆尘烈惊怒交加,侧身躲开灵力剑,却见汐染眼神清明,周身灵力稳定,哪里还有半分疯魔的模样。他见偷袭不成,竟突然抓过身边一名低阶魔兵,将其挡在身前,对着贡穆南绝狞笑:“天帝!你若再不让你的人退下,我就杀了他!这魔兵虽卑贱,可也是一条命,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吧?”

那魔兵吓得浑身发抖,哭喊着求饶,贡穆南绝脸色一沉:“贡穆尘烈!你竟用自己麾下的人当挡箭牌,何其无耻!”

“无耻?”贡穆尘烈嗤笑一声,手中魔刀又逼近魔兵几分,刀刃划破对方的脖颈,渗出鲜血,“能活着,谁管无耻不无耻!我再说最后一遍,退开!否则我不仅杀了他,还会让你们看看,我是怎么把这峡谷变成炼狱的!”

说着,他竟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色令牌,令牌上刻着诡异的魔纹,周身萦绕着令人窒息的魔气:“这是‘噬魂令’,一旦催动,峡谷内所有生灵的魂魄都会被吞噬,包括你们天界的人!你们想跟我同归于尽吗?”

纯汐汐看得怒火中烧,指尖凝聚毒蛊便要冲上前,却被汐染拉住。汐染对着她轻轻摇头,目光落在贡穆尘烈手中的令牌上,突然开口:“你这令牌是假的。”

贡穆尘烈脸色微变:“你胡说什么!”

“真的‘噬魂令’上的魔纹会随魔气流动,而你这枚的魔纹是死的,不过是用普通魔料伪造的。”汐染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你以为我没见过真正的魔器?当年圣灵曾带我研究过魔界古籍,你这点小伎俩,骗不了我。”

她的话让贡穆尘烈彻底慌了神,手中的令牌险些掉落在地。他没想到汐染不仅摆脱了疯魔,还对魔器如此了解。情急之下,他竟突然将挡在身前的魔兵推向贡穆司云,自己则转身朝着峡谷另一侧的悬崖跑去——他想跳崖逃生,哪怕摔不死,也能暂时避开围剿。

“想跑?”贡穆司云眼疾手快,一把扶住被推来的魔兵,同时甩出银色灵力链,精准缠住贡穆尘烈的脚踝。贡穆南绝也同时出手,明黄色灵力化作牢笼,将贡穆尘烈牢牢困住,让他动弹不得。

贡穆尘烈被灵力牢笼死死勒住,却仍不死心,对着众人破口大骂:“你们这群伪君子!凭什么抓我!我可是魔尊!等我出去,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让六界所有人都为我陪葬!”

他的嘶吼声在峡谷中回荡,却只引来众人的鄙夷。纯汐汐走上前,将一枚抑制魔气的丹药强行塞进他口中:“别白费力气了,这丹药会让你体内的魔气彻底封印,你再也别想作恶了。”

汐染看着被囚禁的贡穆尘烈,怀中的圣灵锦袍轻轻颤动,她轻声说:“圣灵,我做到了。我没有让你白白牺牲,也没有让这无耻之徒继续祸害六界。”

峡谷顶端的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落在众人身上,也落在贡穆尘烈狼狈的身影上。他仍在疯狂挣扎,却再也逃不出这张由正义与决心织成的网,他的无耻与卑劣,终究没能抵挡住众人守护六界的信念。💛🧡💛💙🧡💛💛💛💛💚疯魔囚笼执妄念,执念蚀骨终难醒

押解贡穆尘烈的队伍行至天界与魔界交界的“忘忧川”畔,河水泛着幽蓝的光,能洗去途经者的浮躁心绪。可被灵力牢笼困住的贡穆尘烈,非但没有半分平静,反而愈发癫狂,双眼死死盯着汐染怀中的圣灵锦袍,喉咙里发出如同困兽般的低吼。

“把锦袍给我!”他突然剧烈挣扎起来,灵力牢笼被他撞得嗡嗡作响,黑色魔气在笼中疯狂冲撞,却被丹药压制得只能在体表徒劳翻滚,“那是圣灵的东西!他都死了,凭什么还留在你手里!你这个疯子,根本不配碰他的东西!”

汐染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眼神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你害死了圣灵,现在却有脸要他的东西?你究竟哪来的底气?”

“底气?”贡穆尘烈嗤笑起来,笑容扭曲又疯狂,“我是魔尊!圣灵本就该臣服于我!他不过是个碍眼的小鬼,死了也是活该!若不是他总护着你,若不是他总坏我的事,我早就一统六界了!”

他的话像一把钝刀,割在在场每个人的心上。贡穆南绝脸色铁青,抬手加重了灵力牢笼的束缚,厉声呵斥:“住口!圣灵是你亲手害死的侄子,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反而满脑子都是你的野心!你的执念,早已成了蚀骨的毒药!”

“毒药?不!这不是毒药!”贡穆尘烈猛地拔高声音,额角青筋突突直跳,眼中满是偏执的光芒,“一统六界是我的执念,让所有人都臣服于我是我的执念!圣灵挡路,我便杀了他;你们拦我,我便毁了你们!只要能达成目的,就算化身成魔,就算被六界唾骂,我也不在乎!”

说着,他突然将目光转向贡穆南绝,眼神里带着怨毒的恨意:“还有你!父皇!你明明知道我的能力,却偏要偏爱圣灵那个小鬼,偏要处处打压我!若不是你,我早就坐上天帝的位置了!你才是毁了我的罪魁祸首!我的执念,有一半都是你逼出来的!”

贡穆南绝被他的话刺得心口发疼,手指微微颤抖:“我从未打压你,我只是希望你能收敛野心,做个守护六界的魔尊。是你自己被执念蒙蔽了双眼,一步步走向毁灭!”

“别跟我讲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贡穆尘烈根本听不进去,他盯着忘忧川的河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亮,“我知道忘忧川的水能破灵力封印!只要你们放我出去,我保证暂时不找你们麻烦!等我达成心愿,说不定还能饶你们一命!”

纯汐汐听得怒火中烧,指尖凝聚起一枚毒针,抵在他的脖颈处:“你到现在还在做梦?忘忧川的水只洗心绪,不破封印,你以为我们会信你的鬼话?你的执念已经深到骨子里,就算放你出去,你只会变本加厉地作恶!”

贡穆尘烈被毒针抵住喉咙,却仍不肯放弃,反而更加疯狂地嘶吼:“我没说谎!你们信我一次!只要能让我完成执念,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可以帮你们对抗魔界新主,我可以帮你们守护天界!只要……只要能让我一统六界!”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可这份哀求,依旧建立在他那荒谬的执念之上。汐染看着他这副模样,突然觉得可悲又可笑:“你的执念,早已让你失去了理智,失去了人性。就算真的给你机会,你也只会用更卑劣的手段去达成目的,永远不会满足。”

队伍继续前行,贡穆尘烈的嘶吼声在忘忧川畔回荡,却渐渐变得微弱。他趴在灵力牢笼里,眼神涣散地盯着河面,口中仍在反复呢喃:“一统六界……臣服……执念……”黑色魔气在他周身慢慢消散,可那份深入骨髓的执念,却像跗骨之蛆,直到此刻,仍在死死纠缠着他,不肯放手。

贡穆司云看着他的模样,轻声对贡穆南绝说:“他的执念,早已成了他的精神支柱。如今支柱未倒,他便永远不会清醒。六界审判上,或许我们该让他亲眼看看,他的执念给六界带来了多少灾难,让他看看那些被他伤害的人,究竟有多痛苦。”

贡穆南绝缓缓点头,目光落在远处的天界城门上,声音沉重:“但愿那一天,他能彻底醒悟。否则,就算判了他的罪,他的执念,也会永远困着他,不得解脱。”

队伍渐渐远去,忘忧川的河水依旧静静流淌,洗去了空气中的浮躁,却洗不掉贡穆尘烈心中那道名为“执念”的伤疤。那道伤疤,早已溃烂成疮,将他的灵魂牢牢困住,让他在疯魔的深渊里,永远看不到一丝光亮。💚💚💚💚💚💚💚💚💚💚魔影迷踪逃囚笼,六界惊惶寻孽踪

押解队伍刚踏入天界结界边缘,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被浓黑的魔气笼罩,狂风卷着碎石呼啸而来,瞬间打乱了队伍的阵型。贡穆司云立刻拔剑护住贡穆南绝,厉声喝道:“戒备!有埋伏!”

可不等天界精锐列好防御阵型,一道诡异的紫色魔雾突然从地底窜出,直扑困住贡穆尘烈的灵力牢笼。那魔雾带着极强的腐蚀力,接触到明黄色灵力的瞬间,竟发出“滋滋”的声响,牢笼表面的光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去。

“不好!是‘蚀灵雾’!”纯汐汐脸色骤变,这蚀灵雾是魔界失传已久的禁术,专克天界灵力,寻常防御根本抵挡不住。她立刻凝聚青色灵力,想上前加固牢笼,却被两名突然现身的黑衣魔修拦住——他们戴着遮住面容的青铜面具,手中魔刃泛着冷光,招招狠辣,显然是冲着拖延时间来的。

贡穆尘烈被困在牢笼中,看着逐渐薄弱的灵力屏障,眼中爆发出疯狂的光芒。他拼尽全力撞击牢笼,黑色魔气虽被丹药压制,却仍在体内翻涌,与外界的蚀灵雾形成呼应。“砰!”一声巨响,牢笼终于裂开一道缝隙,贡穆尘烈狞笑一声,猛地将手臂伸出缝隙,抓住一名靠近的天界士兵,将其拽到身前挡下纯汐汐的灵力攻击,自己则借着这短暂的空隙,身体化作一道黑烟,钻进了蚀灵雾深处。

“拦住他!别让他跑了!”贡穆南绝气得浑身发抖,明黄色灵力化作数道锁链,朝着黑烟逃窜的方向追去。可蚀灵雾如同活物般缠住灵力锁链,瞬间将其腐蚀殆尽,黑烟则在雾中不断变换方向,时而分裂成数道虚影,时而又突然凝聚,让人根本无法判断真身。

贡穆司云提着长剑,劈开两名黑衣魔修的围攻,追进蚀灵雾中。雾里能见度极低,只能听到魔修的冷笑从四面八方传来:“天帝陛下,想抓我们魔尊?没那么容易!这蚀灵雾能遮蔽气息,就算你们把六界翻过来,也找不到他的踪迹!”

待贡穆司云劈开最后一缕蚀灵雾,眼前只剩下被魔雾腐蚀得焦黑的地面,贡穆尘烈的气息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那两名黑衣魔修见目的达成,也不再恋战,化作两道黑烟,消失在天界结界外的密林里。

“可恶!又让他跑了!”纯汐汐收剑而立,胸口剧烈起伏,她看着地面上残留的黑色魔气,眼中满是不甘,“这狗魔尊,每次都用这种卑劣的手段逃脱,简直无耻至极!”

汐染站在一旁,怀中的圣灵锦袍微微发凉,她低头抚摸着锦袍上的纹路,声音带着一丝凝重:“他这次逃脱,肯定是早有预谋。那蚀灵雾和黑衣魔修,绝不是临时找来的,说不定他早就暗中联系了魔界的旧部,就等着押解途中找机会脱身。”

贡穆南绝走到结界边缘,望着远处被魔气污染的密林,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抬手抹去嘴角因怒火攻心溢出的血迹,声音冰冷:“传令下去,封锁天界所有出入口,严查过往生灵;同时通知六界各族,一旦发现贡穆尘烈的踪迹,立刻传讯天界!就算把六界搅个天翻地覆,也要把这个孽障找出来!”

贡穆司云走到他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满是担忧:“南绝,别太动气,他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这次他用了蚀灵雾,必然消耗极大,而且那禁术有反噬,他短时间内肯定不敢再大肆作恶,我们还有时间部署。”

可贡穆南绝知道,贡穆尘烈的执念早已深入骨髓,就算有反噬,他也绝不会安分。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来自魔界边境的传讯便送到了凌霄殿——贡穆尘烈逃脱后,竟偷袭了魔界新主的一处据点,抢走了大量魔器和粮草,还留下话:“六界终究是我的,谁也别想阻拦!下次再见面,我会让你们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消息传遍六界,众生再次陷入恐慌。有人在黑风谷附近看到过疑似贡穆尘烈的身影,有人说在幽冥界的忘川河畔见过一道黑色人影,可每次派人去查,都只找到他故意留下的假线索。他就像一道阴魂不散的影子,潜伏在六界的某个角落,随时可能再次出现,掀起新的腥风血雨。

凌霄殿内,贡穆南绝看着六界传来的杂乱情报,指尖死死攥着桌案的边缘,指节泛白。贡穆司云将一杯安神茶递到他手中,轻声说:“他故意留下这些假线索,就是想让我们自乱阵脚。我们不能急,得慢慢查,总能找到他的破绽。”

汐染和纯汐汐站在殿内,也面色凝重。汐染突然开口:“或许,我们可以从圣灵留下的古籍入手。圣灵生前研究过魔界的地形和魔修的习性,说不定里面有能追踪贡穆尘烈的方法。而且,贡穆尘烈对圣灵的东西格外执着,说不定会主动找上门来,我们可以设下陷阱,引他现身。”

贡穆南绝眼前一亮,立刻点头:“好!就这么办!纯汐汐,你带人去整理圣灵的古籍,务必找出有用的线索;汐染,你随我去圣灵的衣冠冢,我们在那里设下结界,若贡穆尘烈真的敢来,定要让他插翅难飞!”

可谁也没有想到,贡穆尘烈早已猜到他们会盯着圣灵的遗物。他并没有去碰圣灵的衣冠冢,反而悄悄潜入了苗疆的圣女殿,偷走了纯汐汐炼制的“解灵丹”——这解灵丹能解除他体内抑制魔气的丹药效果。待众人发现时,圣女殿内只留下一枚刻着“六界归我”的黑色令牌,以及被魔火烧毁的药炉,空气中弥漫着他嚣张的气息,仿佛在嘲笑众人的迟钝。

“这狗魔尊,简直是在挑衅我们!”纯汐汐看着烧毁的药炉,气得眼眶发红,“他偷走了解灵丹,一旦解除丹药压制,魔气便会恢复,到时候他的实力会更强,想要抓住他,就更难了!”

贡穆南绝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生气也没用。传令六界,加强戒备,尤其是魔界和苗疆一带。贡穆尘烈刚恢复魔气,必然需要时间巩固实力,我们还有机会。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他逃脱!”

六界的搜捕再次展开,可贡穆尘烈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没有留下任何明确的踪迹。有人说他躲进了魔界最深处的“灭灵窟”,那里魔气浓郁,无人敢进;有人说他去了极北的“冰封之地”,想借助那里的寒气修炼更强大的魔功;还有人说他已经离开了六界,去了域外之地寻找能一统六界的力量。

各种传言层出不穷,却始终没有确切的消息。凌霄殿内的烛火夜夜通明,贡穆南绝和众人看着六界地图,眉头紧锁。贡穆司云看着疲惫的贡穆南绝,轻声安慰:“别担心,他只要还在六界,就总有现身的一天。我们只要做好准备,等他出现,定能将他彻底制服。”

贡穆南绝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地图上标记的“圣灵衣冠冢”位置,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知道,贡穆尘烈的执念不会让他永远躲藏,总有一天,他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而他们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做好万全准备,迎接那场终会到来的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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