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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施媚术诱疯魔,魔尊执迷堕情网

幽冥汐染:战皇之子的宿命纠缠

染施媚术诱疯魔,魔尊执迷堕情网

魔心殿的烛火摇曳,将殿内的阴影拉得狭长。汐染被魔气锁链困在雕花的黑色座椅上,脖颈间的锁灵链泛着冷光,却掩不住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算计。她知道,硬拼绝无胜算,唯有顺着贡穆尘烈的执念,用“勾引”撕开他的防备——这是她眼下唯一的破局之法。

她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拂过鬓边散乱的发丝,故意让手腕处的伤痕露在烛光下。那道被贡穆尘烈踩断的伤口尚未愈合,淡粉色的疤痕在白皙肌肤上格外刺眼,却透着一种破碎的美感。“魔尊大人,”她的声音褪去了往日的冰冷,染上了一丝刻意的柔媚,连尾音都带着若有似无的颤抖,“锁链勒得太紧了,我有点疼……”

贡穆尘烈正站在祭坛前摆弄魔后戒指,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僵。他回头看向汐染,目光落在她泛红的眼角和手腕的疤痕上,心中的戾气竟莫名消散了几分。他快步走到汐染面前,手指悬在锁链上,却迟迟不敢触碰——他既想让她顺从,又怕自己的力道再次弄疼她。

汐染将他的犹豫尽收眼底,心中冷笑,面上却愈发柔弱。她微微侧头,发丝滑落肩头,露出颈间细腻的肌肤,锁灵链的黑色与肌肤的白皙形成强烈对比,更显诱人。“大人,我知道之前骗了你,是我不对。”她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愧疚,“可我也是怕……怕你只是一时兴起,等新鲜感过了,就会像对待其他魔修一样,把我扔进毒池。”

这番话恰好戳中了贡穆尘烈的软肋。他最害怕的,就是汐染对自己的“爱”并非真心。他立刻松开锁链,却又怕她逃跑,用魔气轻轻将她的手腕缠在椅背上,力道放得极轻:“我不会的!我对你和别人不一样!只要你真心待我,我可以把整个魔界都给你,六界的珍宝任你挑选,谁也不敢欺负你!”

汐染抬起头,眼中蓄满了泪水,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模样楚楚可怜。她轻轻蹭了蹭贡穆尘烈放在椅背上的手,指尖带着一丝刻意的温度:“真的吗?大人不会骗我?”她的指尖顺着他的掌心缓缓滑动,故意触碰他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她记得,圣灵曾说过,贡穆尘烈的手背青筋是他的软肋,触碰时会让他心神不宁。

果然,贡穆尘烈的身体瞬间紧绷,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看着汐染眼底的“依赖”,感受着指尖的温热,心中的偏执如同疯长的藤蔓,彻底将理智缠绕。“我不骗你!”他一把抓住汐染的手,紧紧攥在掌心,“我现在就带你去看魔后宫殿,里面有我为你准备的所有东西,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拉着汐染起身,几乎是半扶半抱地带着她走向殿后的偏殿。汐染故意放慢脚步,身体微微靠在他的手臂上,让他感受到自己的“依赖”。路过魔镜时,她看着镜中自己刻意装出的柔媚模样,心中满是屈辱,却又不得不继续演下去——她看到贡穆尘烈的倒影里,眼底满是痴迷,连黑色魔气都变得温顺了几分。

偏殿内摆满了奢华的宝物:珍珠串成的帘幕,宝石镶嵌的梳妆台,用千年蚕丝织成的黑色锦缎床幔,甚至连地面都铺着柔软的兽皮。贡穆尘烈拉着汐染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一枚镶嵌着巨大黑宝石的发簪,小心翼翼地为她别在发间:“你看,这是我从深海魔宫找来的‘墨魂簪’,戴在你头上真好看。”

汐染对着镜子微微一笑,笑容里带着刻意的娇羞:“多谢大人。只是……这簪子太贵重了,我怕弄坏了。”她抬手轻轻抚摸发簪,指尖却悄悄记下梳妆台抽屉的位置——之前纯汐汐曾告诉她,魔界的宝物大多有灵,只要找到对应的“解咒符”,就能暂时压制魔气,而梳妆台的抽屉里,很可能藏着魔心殿的禁制地图。

贡穆尘烈完全没察觉到她的小动作,他从身后轻轻抱住汐染,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气息里的魔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弄坏了也没关系,我再给你找更好的。你只要留在我身边,每天陪着我,我就什么都给你。”他的声音带着偏执的渴望,仿佛只要汐染点个头,他就能立刻为她摘星揽月。

汐染的身体瞬间僵硬,胃里翻涌着恶心,却强忍着没有推开他。她轻轻转过身,双手搭在贡穆尘烈的肩上,故意让自己的眼神里带上一丝“情意”:“大人对我这么好,我自然会陪着大人。只是……我最近总想起圣灵,心里难受得很,能不能请大人陪我去灵溪边走走?我想跟他做个了断,以后就专心陪着大人。”

她知道,灵溪是贡穆尘烈的“功绩”之地——他曾在那里污染灵脉,击败天界士兵,只要提起灵溪,他就会想起自己的“强大”,也更容易答应她的请求。而最重要的是,灵溪边藏着圣灵生前留下的另一枚破魔符,只要拿到那枚符,她就能尝试破解魔核的禁制。

贡穆尘烈果然没有怀疑。他看着汐染眼中的“决心”,只当她是真的想放下过去,心中的喜悦几乎要溢出来。“好!我陪你去!”他紧紧握住汐染的手,眼中满是痴迷,“等你跟圣灵做了断,我们就举行婚礼,让六界都知道,你是我的魔后!”

他拉着汐染快步走出魔心殿,完全没注意到汐染在转身的瞬间,眼底褪去的柔媚,只剩下冰冷的算计。汐染看着他执迷不悟的背影,心中暗暗冷笑——贡穆尘烈,你以为我是在勾引你?你不过是我复仇路上的一颗棋子,等我拿到破魔符,毁掉魔核,就是你的死期!

而贡穆尘烈,却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爱意”幻梦里,握着汐染的手愈发用力。他以为自己终于驯服了这只“烈鸟”,却不知,他早已被汐染的“勾引”引入了死亡的陷阱,一步步走向毁灭的深渊。❤️❤️💛💚💚💚💚💚💚💚💚天帝战皇观魔局,无语凝噎叹疯魔

凌霄殿的议事厅内,祥云缭绕的玉柱旁,贡穆南绝与贡穆司云并肩而立,眼前悬浮的水镜正清晰映出灵溪边的画面——汐染依偎在贡穆尘烈身侧,指尖轻勾他的衣袖,眼底却藏着冰冷算计;而贡穆尘烈全然不觉,握着汐染的手愈发用力,脸上是近乎痴傻的痴迷,连周身魔气都透着病态的温顺。

“这……”贡穆南绝抬手按住额角,指尖的明黄色灵力微微颤抖,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无语,“贡穆尘烈他……他究竟是被执念蒙了眼,还是根本没长脑子?汐染的心思摆在明面上,他竟半点都看不出来?”

话音刚落,水镜中的贡穆尘烈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枚通体漆黑的玉佩,小心翼翼地塞进汐染掌心,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这是‘同心佩’,戴在身上,就能感应到我的气息。以后你要是想我了,只要捏碎玉佩,我立刻就会出现在你身边。”

贡穆司云看着这一幕,银白的发丝无风自动,周身的战意瞬间冷了几分,却又硬生生压了下去,只留下一声满是无奈的冷哼:“无语。活了上万年,竟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被几句虚情假意哄得团团转。他忘了自己是怎么污染灵溪、怎么屠杀生灵的?忘了汐染的未婚夫是被他亲手害死的?这份执迷不悟,简直是丢尽了天界的脸!”

议事厅内的仙官们也纷纷低下头,不敢接话——谁都没想到,曾经叱咤六界、手段狠辣的前魔尊,竟会在情爱里变得如此昏聩。水镜中,汐染接过同心佩,指尖轻轻摩挲着玉佩表面的纹路,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笑,那笑容落在贡穆尘烈眼中是“娇羞”,落在凌霄殿众人眼中,却是赤裸裸的“算计”。

“你看他那模样,”贡穆南绝指着水镜中恨不得将汐染捧在手心的贡穆尘烈,语气里满是复杂,“之前在灵溪上游,他还能用调虎离山计偷袭天界,怎么一碰到汐染,就变成了这副模样?汐染说要去灵溪边‘跟圣灵做了断’,他竟真的信了!他就没想过,灵溪是圣灵生前守护的地方,汐染怎么可能在那里放下过去?”

贡穆司云走到水镜前,银眸中闪过一丝冷光,指尖凝聚起一道银色灵力,轻轻点在水镜边缘——画面瞬间切换到灵溪岸边的一棵古树下,那里藏着一枚泛着金光的破魔符,正是圣灵生前留下的。“汐染的目标是这枚破魔符,贡穆尘烈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之前他在汐染身上种下窥心蛊,现在却连蛊虫传来的‘警惕’信号都视而不见,这不是执迷不悟,是什么?”

就在这时,水镜中的贡穆尘烈突然抬手,黑色魔气在灵溪上空凝聚成一道巨大的屏障,将整个灵溪笼罩在内。“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他对着汐染柔声说道,全然没注意到汐染眼底一闪而过的喜色——这道屏障看似是“保护”,却恰好挡住了远处魔兵的视线,为她寻找破魔符创造了机会。

“简直是……”贡穆南绝揉了揉眉心,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最终只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我们原本还在担心,汐染被困在魔窟,会有生命危险。现在看来,被困住的不是汐染,是贡穆尘烈。他用自己的执念,给汐染搭了一座‘安全桥’,还生怕汐染走得不稳。”

贡穆司云收回目光,转身看向议事厅内的仙官们,语气恢复了往日的严肃:“传令下去,让天界精锐在灵溪外围待命,一旦汐染拿到破魔符,立刻发动进攻。记住,尽量活捉贡穆尘烈——我们要让他亲眼看看,自己的‘深情’,究竟是如何被汐染一点点瓦解的;要让他明白,他所谓的‘爱’,不过是自欺欺人的笑话。”

仙官们齐声应下,转身离去。议事厅内只剩下贡穆南绝与贡穆司云,两人再次看向水镜——汐染已经走到古树下,指尖轻轻拂过树干,看似在“缅怀圣灵”,实则在寻找破魔符的具体位置;而贡穆尘烈则站在不远处,眼神专注地望着汐染的背影,嘴角还带着满足的笑。

“你说,等他发现自己从头到尾都在被汐染算计,会是什么反应?”贡穆南绝突然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好奇。

贡穆司云收回目光,银眸中闪过一丝冷冽:“还能是什么反应?要么彻底疯魔,对汐染痛下杀手;要么就是幡然醒悟,却发现自己早已一无所有。但无论哪种,都是他自找的。”

水镜中的阳光渐渐西斜,金色的余晖洒在灵溪上,泛起粼粼波光。汐染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了古树下的破魔符,金光在她掌心一闪而过,瞬间被她藏进了衣袖;而不远处的贡穆尘烈,还在对着她的背影微笑,全然不知自己的“深情”,早已成了六界的笑柄,自己的“魔核”,即将迎来毁灭的危机。

凌霄殿内,贡穆南绝与贡穆司云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无语——他们征战六界数万年,见过无数阴险狡诈的敌人,却从未见过像贡穆尘烈这样,被自己的执念困死在局中的人。这场由“爱”引发的疯魔闹剧,或许很快,就要迎来终局了。💚💚💚💚💚💚💚💚💚💛💛战皇巧语撩天帝,凌霄殿内诉情长

凌霄殿的议事厅内,仙官们尽数退去,只剩下贡穆南绝与贡穆司云二人。水镜中的灵溪画面仍在流转,汐染已将破魔符藏入袖中,而贡穆尘烈的痴傻笑容依旧刺眼。贡穆南绝正凝眉思索着进攻策略,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玉柱上的祥云纹路,却没察觉身侧的贡穆司云早已收回目光,银白的眼眸正一瞬不瞬地落在他身上。

“在想什么?”贡穆司云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厅内的寂静。他往前踏出一步,周身清冷的战意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润的气息,连银白发丝都仿佛染上了几分柔和的光泽。他抬手,指腹轻轻拂过贡穆南绝额前垂落的一缕明黄色发丝,动作自然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眉头皱得这么紧,不怕生了皱纹,失了天帝的威严?”

贡穆南绝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惊得微微一怔,指尖的灵力险些失控。他侧过头,恰好对上贡穆司云含笑的眼眸——那双素来盛满战意的银眸,此刻竟像盛着漫天星辰,温柔得能将人溺毙。“司云,你……”他话未说完,便被贡穆司云轻轻打断。

“我什么?”贡穆司云微微俯身,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温热的气息拂过贡穆南绝的耳畔,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龙涎香——那是贡穆司云常年佩戴的香囊气息,也是贡穆南绝最熟悉的味道。“南绝,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说好的,等解决了贡穆尘烈的事,就去昆仑墟看雪?”

他的声音放得极轻,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与平日里在战场上的冷厉判若两人。贡穆南绝的耳尖瞬间泛红,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贡穆司云伸手揽住了腰。那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温柔,将他牢牢圈在怀中。

“怎么,想反悔?”贡穆司云看着他泛红的耳尖,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他抬手,指尖轻轻划过贡穆南绝的唇角,语气里带着一丝刻意的委屈,“之前在天界边境,你被魔兵偷袭,是我替你挡了那一击;后来你为了研究破魔阵法,三天三夜没合眼,是我守在你身边,给你递茶送水。现在事还没办完,你就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这番话半真半假,却句句戳中贡穆南绝的心。他确实记得,边境之战时,贡穆司云为了护他,肩头被魔气灼伤,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疤痕;也记得研究阵法时,贡穆司云默默守在一旁,哪怕自己也疲惫不堪,却始终没有半句怨言。想到这些,他心中的慌乱渐渐褪去,只剩下一丝难以言说的悸动。

“我没忘。”贡穆南绝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抬起头,撞进贡穆司云温柔的眼眸里,“只是现在贡穆尘烈还没解决,灵溪的危机也没解除,我……”

“我知道。”贡穆司云轻轻打断他,指尖从他的唇角移到他的眉眼,细细描摹着他的轮廓,“正因为如此,我才想跟你说这些。南绝,我们征战六界这么多年,看过无数生死,也经历过无数危机。我不怕跟魔兵厮杀,也不怕跟贡穆尘烈对抗,我怕的是……等我们终于平定了六界,你却忘了,身边还有一个我在等你。”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罕见的脆弱,让贡穆南绝的心瞬间软了下来。他看着贡穆司云肩头那道早已愈合却依旧清晰的疤痕,突然伸出手,轻轻抚上那道疤痕,指尖带着一丝心疼:“我不会忘的。司云,你为我做的一切,我都记在心里。”

贡穆司云感受到肩头的温热触感,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他收紧手臂,将贡穆南绝抱得更紧,下巴抵在他的发顶,声音里满是满足:“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南绝,等解决了贡穆尘烈,我们就去昆仑墟。那里的雪,每年这个时候最美,我们可以在雪地里煮酒,看日出,再也不管六界的琐事,只做我们自己,好不好?”

贡穆南绝靠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龙涎香,心中的所有顾虑都烟消云散。他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软糯:“好。到时候,我陪你煮酒,陪你看日出,陪你做所有你想做的事。”

贡穆司云听到这话,忍不住低头,在贡穆南绝的发顶轻轻落下一个吻。那吻带着温柔的力道,却让贡穆南绝的身体瞬间僵住,随即又放松下来,主动往他怀里靠了靠。

厅内的水镜依旧亮着,灵溪边的汐染已开始悄悄调动灵力,准备破解魔核的禁制;而凌霄殿内,贡穆司云拥着贡穆南绝,银眸中满是缱绻的情意,再也看不到半分战皇的冷厉。他轻轻抚摸着贡穆南绝的后背,语气带着一丝刻意的引诱:“南绝,其实……我早就为我们准备了昆仑墟的木屋,里面还放了你最喜欢的墨宝和茶盏。等我们去了,我天天给你泡茶,好不好?”

贡穆南绝抬起头,看着他眼中的期待,忍不住笑了起来。那笑容褪去了天帝的威严,多了几分寻常人的温柔:“好。不过,泡茶的手艺,你可得好好练练,别到时候泡出来的茶,还是跟上次一样难喝。”

“放心,”贡穆司云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为了你,我早就练了很久了。保证让你喝了还想喝。”

两人相视而笑,凌霄殿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温馨起来。水镜中灵溪边的危机仿佛与他们无关,此刻他们眼中,只剩下彼此的身影。贡穆司云知道,要不了多久,他们就要再次踏上战场,面对贡穆尘烈的疯魔与六界的危机;但他更知道,只要身边有贡穆南绝,无论多艰难的路,他都能走下去。而此刻的温柔与情意,便是他们面对未来危机时,最坚实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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