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考第一天,清晨的阳光格外明媚。
考场外,人山人海,家长们比考生还紧张。林逸宇和陈丽一起送考,两人都是一副“我很淡定”的模样,但紧握的拳头出卖了他们。
“加油,平常心。”林逸宇拍拍林诚和黎致的肩膀,语气轻松,但眼神里藏着关切。
陈丽细心检查两人的准考证和文具:“水放在桌角,别喝太多。遇到难题先跳过,别卡壳。”
林白举着自制应援牌,上面画着夸张的梨子和橙子图案:“哥!致哥!必胜!”
黎致被这阵仗逗笑了,紧张感消散大半。林诚虽然表面平静,但耳根微红,悄悄对黎致说:“考完我要把林白那个牌子烧了。”
第一科:语文
铃声响起,考场瞬间安静。黎致深吸一口气,展开试卷。作文题目是《温暖的陪伴》。他嘴角微扬,这题他太有话说。
笔尖沙沙作响,他写下雨夜共撑一把伞的温度,写深夜厨房的蛋炒饭香气,写发烧时滚烫的额头相贴…写着写着,自己先被暖到了。
隔壁考场的林诚看到作文题,愣了几秒。
他写得很克制,但“那个总在终点线等我的人”和“像向日葵一样灿烂的笑容”还是出卖了他。写完最后一句,他耳尖通红地检查了三遍错别字。
中场休息
走廊上,陆启示飞奔过来抱住黎致:“作文题太友好了!我写咱俩一起罚站的事,感人肺腑!”
黎致哭笑不得:“你确定监考老师会被感动?”
林诚默默递来一瓶水,指尖不经意擦过黎致的手背。两人都没说话,但眼神交换了千言万语。
第二科:数学
林诚的强项。他答题飞快,最后一道压轴题让他挑了挑眉——和黎致昨晚缠着他讲的那道题型几乎一样。
黎致在隔壁考场对着同一道题傻笑。他仿佛能听见林诚清冷的声音在耳边讲解步骤,笔尖流畅地写下答案,最后画了个小小的梨子图案当句号。
午休时间
林家送来了爱心午餐。林逸宇吹嘘:“我亲自监工,米其林三星水准!”
林白偷吃了一口菜,小声吐槽:“明明是楼下餐厅买的…”
陈丽细心地把香菜从黎致碗里挑出来,林诚默默把自已碗里的排骨夹给黎致。四人围坐在树荫下,不像在考场,倒像在野餐。
下午:英语
听力考试时,黎致走神了一秒——喇叭里的男声好像林诚啊。他赶紧晃晃脑袋,逼自己集中注意力。
作文要求写“最重要的人”。黎致写了他的“哥哥”,写他如何像北极星一样指引自己。写完后惊觉通篇没提名字,但每个细节都在指向某人。
林诚的作文更绝,通篇用“My Sunflower”代称,写了“他金色的头发像阳光”和“他笑起来让我想跑步”。
监考老师路过时表情复杂。
终场铃声
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整个校园沸腾了!陆启示第一个冲出考场,仰天长啸:“解放了——!”
黎致和林诚在走廊相遇,相视一笑。
“作文写的什么?”黎致好奇。
“秘密。”林诚别开脸,“你呢?”
“也是秘密。”
两人并肩走出校门,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林白举着应援牌冲过来:“庆祝解放!火锅火锅!”
林逸宇大手一挥:“我请客!随便吃!”
陈丽笑着补充:“不过明天开始对答案估分哦~”
当晚火锅店人声鼎沸,陆启示疯狂涮肉,林白偷喝啤酒被逮个正着,林逸宇讲起自己当年中考的糗事。黎致在喧闹中偷偷碰了碰林诚的手。
“哥,”他轻声说,“谢谢你。”
林诚在桌下轻轻回握他的手:“笨蛋。”
热气蒸腾中,青春的笑声飘出窗外,混着夏夜的风,吹向明亮的未来。
中考结束了,但他们的故事,还有很长很长的续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