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斯内普“我刚才说的口令是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慢，像在猫捉老鼠。
東小语张了张嘴，脑子里一片空白——刚才满脑子都是“魔药课怎么办”“他是不是讨厌我”，根本没记住口令！她无措地看向德拉科，眼神里满是“救我”。
德拉科刚要开口替她解释，斯内普的魔杖已经抬了起来，一道银光闪过：
西弗勒斯·斯内普“锁舌封喉。”
德拉科的嘴瞬间像被无形的线缝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脸涨得通红。
東小语“教授！”
東小语猛地往前冲了一步，忘了害怕，
東小语“是我走神没记住，跟他没关系！你不能惩罚他！”
斯内普的脸彻底沉了下来，苍白的皮肤几乎要透出青灰色。他盯着東小语，像盯着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虫子，突然上前一步，伸手拎住她的衣领——東小语个子矮，被他一提，双脚都离了地，只能仰着头看他。
西弗勒斯·斯内普“你刚才……在想什么？”
他的呼吸带着冷意，喷在東小语脸上。
東小语又羞又急，伸手想去掰他的手，却被他轻易避开。
斯内普的头微微后移，眉头皱了皱，像是嫌弃她的靠近，下一秒，他的眼神突然变了，黑眸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
西弗勒斯·斯内普“摄神取念。”
東小语的脑袋像被重锤砸中，剧痛瞬间席卷了她。刚才的念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東小语“他好像更生气了……该怎么弥补？”
東小语“他的鼻子好挺，五官真立体……”
東小语“魔药课要是被他骂怎么办？”……
那些零碎又无意义的想法，全被斯内普看了个透。
西弗勒斯·斯内普“无聊。”
斯内普的语气里满是嫌恶，像丢垃圾似的把東小语往地上一扔。
東小语摔在冰冷的石地上，头痛得快要炸开，浑身都没力气，只能蜷缩着身子，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周围的新生们都吓坏了，没人敢说话——斯内普的“蛇蝎”名声，他们早就听说了，谁也不想触他的霉头。
德拉科急得眼睛都红了，可嘴被封住，只能冲过去蹲在東小语身边，小心翼翼地把她扶起来，用眼神示意她“别怕”。他死死盯着斯内普，心里已经把“告诉爸爸”这件事翻来覆去想了十遍——敢这么对他的人，斯内普是第一个。
斯内普瞥了眼德拉科，没说话，魔杖又挥了一下，解开了他的锁舌咒。
西弗勒斯·斯内普“安分点。”
他丢下三个字，黑袍一甩，转身就走，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
有两个胆子大的女生犹豫着过来问了句“你没事吧”，但更多人只是冷漠地看着，尤其是几个之前就嫉妒東小语受关注的女生，还故意冷哼了一声，转身跟着其他人往石墙走——“自己走神还敢顶嘴，活该。”
東小语靠在德拉科怀里，头痛慢慢缓解，可委屈却像潮水似的涌上来。她再也忍不住，伸手抱住德拉科的腰，把脸埋在他的黑袍上，小声哭了起来。
德拉科僵住了，双手悬在半空，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从来没哄过哭的女孩，只能笨拙地拍了拍她的背，声音僵硬地说：
德拉科·马尔福“别哭了……他就是个疯子，以后别理他。”
哭了好一会儿，東小语才慢慢止住眼泪。德拉科扶着她站起来，没再说话，只是默默陪着她，等她缓过来，才低声说：
德拉科·马尔福“走吧，进去了。”
石墙已经打开，里面透出温暖的绿光。東小语擦了擦眼泪，跟着德拉科走进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那是个像洞穴似的房间，壁炉里燃着绿色的火焰，沙发和地毯都是深绿色的。
可東小语看着这一切，心里却还是冷的，只有德拉科扶着她的手，带着点微弱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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