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昏黄的灯光洒在桌面上。女人轻抿嘴角,笑意浅浅地漾开。“做个交易怎么样?我帮你登上最高的位置。”她的声音像丝线一样滑过空气,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诱惑力。
男人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仿佛点燃了星辰。“真的?好,我同意!但……具体要怎么做?”他急切地追问,语气里透着几分难以掩饰的兴奋。
“这个嘛……”女人微微勾起唇角,目光如狡黠的猫,“猎物已经上钩了。”她的尾音轻飘飘地散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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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晨,“滴滴滴滴——”刺耳的电话铃声划破了宁静。
马嘉祺迅速接起电话,低沉地应了一声:“好的,我们现在就去。”他挂断电话,转头对身旁的人说道:“走吧,出发。”
镜头切换至酒店房间,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刘耀文皱起鼻子,一脸嫌弃地挥了挥手:“什么味道啊,这简直臭得让人喘不过气!”
张真源却显得冷静自若。他迈步走向其中一个房间,推开门的瞬间,血腥与腐朽的气息更浓了几分。刘耀文跟在后面,看到卧室床铺上的凌乱景象时,不禁瞪大了眼睛:“不是吧,哥,你也太能耐了吧?居然敢直接进这种地方?”
尸体瘫坐在床垫上,姿态扭曲怪异。脖子呈现不可思议的角度,双眼空洞地直视前方,仿佛控诉着什么。张真源默默从旁边拿起一块白布,将尸体盖住,动作干脆利落。“行了,抬出去吧。”他低声说道。
然而,就在他准备离开时,贺峻霖突然出声制止:“等等!”他的脸色凝重,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异常。
“怎么了?你发现什么了吗?”张真源停下脚步,回过头饶有兴趣地问。
贺峻霖掀开白布一角,仔细观察死者的面部表情后开口道:“死者生前一定接触过被恶灵附身的人。”他的语气笃定,没有一丝犹豫。
“光看脸就能知道吗?”张真源略感惊讶,挑眉反问。
“一会儿再细说,我和你一起回去查查看有没有可疑的地方。”贺峻霖果断提议。
“嗯,那行。”张真源点点头,随即朝马嘉祺喊了一句,“马哥,我们先走了。”
“嗯。”马嘉祺只是简单回应,并未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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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一转,另一支队伍进入同一间房间。沐向阳刚踏进门便停住了脚步,眉头微蹙:“这里真暗啊。”
“暗?为什么?”刘耀文挠了挠头,满脸疑惑。
沐向阳的目光扫了一圈,语气平静而低缓:“你看不见,这是黑暗的气息。越冤屈越深,这里就越暗沉。死者一定是含冤而死。”
“哦……原来如此。”刘耀文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装出一副理解的模样。
六个人忙碌了一上午,终于完成了初步勘察。下午六点前,所有成员汇聚在报告厅内。马嘉祺清了清嗓子,率先发话:“好了,开始汇报吧。”
张真源起身,将拍摄到的照片投射到屏幕上。他的语调平稳,但一字一句都像钝刀子般割裂着听众的心。“首先,我在死者身上发现了许多伤痕,包括烫伤、划痕以及击打造成的瘀青。虽然这些伤并不致命,但足以证明他曾遭受过极其残忍的虐待。此外,还有明确的性侵痕迹,一共检测出了四位施暴者的DNA。死者的下体甚至有撕裂伤,说明施暴者手段极其粗暴……”他说完最后一句话时,整个房间陷入短暂的寂静,只有呼吸声此起彼伏。
“我的天,这还是人能做到的事吗?”宋亚轩捂住嘴,满脸惊骇地喃喃道。
张真源继续补充:“死者的死亡时间大约是昨晚七点左右。房间凌乱不堪,具体情况还需要进一步取证分析。”他说完,坐回原位。
严浩翔接过话茬,声音平稳有力:“我来补充一点。酒店是有监控设备的,只不过年久失修,画质极差。只能模糊分辨出体型轮廓,根本无法识别脸部特征。这的确增加了调查的难度。”
马嘉祺揉了揉太阳穴,长叹一口气:“这就麻烦了……”
丁程鑫翻开手中的资料,继续介绍:“关于死者的身份信息基本已经确认。他叫刘一茗,来自H市的一个农村家庭,由爷爷奶奶抚养长大。小时候父母都在外地打工,父亲在工地意外丧生,母亲因打击过度也随之离世。最近,他的爷爷重病,急需用钱,所以他才外出打工。可以说,他的经历非常坎坷。”
刘耀文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吐槽:“这也太惨了吧!命运专挑苦命人,换我我也觉得冤!”
“冤?”马嘉祺抬头看向他,眉宇间透着疑问。
沐向阳接过话题,缓缓解释:“这里的黑暗气息表明死者是含冤而亡。他的身体周围还残留着严重的黑气,这意味着他生前可能接触过恶灵或被恶灵附身的人。而这个人极有可能利用了他的经济困境,从而接近了他。”
马嘉祺整理了一下思路,做出最后总结:“目前情况基本清楚了。明天大家分头行动——贺峻霖和宋亚轩再去现场搜寻线索,重点关注恶灵相关的信息;张真源、刘耀文和严浩翔负责走访刘一茗的工作单位,调查他的社交圈子;我和丁程鑫、沐向阳则拜访他的家人。今天就到这里吧,各自回去休息,调整状态,为明天做好准备。”
其他人纷纷起身,肚子也饿得咕咕直叫。他们决定先回去填饱肚子,再顺便洗澡睡觉。毕竟今天一天已然筋疲力尽,而明天只会更加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