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痕,动作有些僵硬。
他的皮肤就像是易碎的瓷器,让拓森忍不住放轻动作。拓森有些搞不懂自己的心思,不过是一个比较特殊的玩具罢了,他为什么要如此上心。
明明叫下人来帮忙上药就好了。
可是王林的皮肤这样“脆弱”,那些笨手笨脚的下人会伤到他的吧?
毕竟可不是谁都像他那样有分寸。(我不行了你这话自己听着信吗?)
要是这伤口恶化,自己又要晚些才能咬王林的腺体了。
堂堂S级Alpha!竟如此娇气!拓森不满地瞪了眼背过身去的王林,给已经上好药的腺体处再次贴上抑制贴。
拓森觉得自己真是太体贴了。
这囚室是极为豪华的,两人身下的大床和拓森的皇太子寝殿里的那张大床是同一规格,别说是两个人了,即使是三个人躺在上面都是绰绰有余。
闹完这一出后,拓森看了眼手机便发现时间已经来到十一点半左右了。王林还是静静地背对着他盘坐在床上,见此,拓森心中微动。
下一刻,他便直接揽着王林的腰带着他倒在了床上,随即伸手按下了床头的开关,熄了灯。被褥松软,王林被拓森带着重重地跌在上面也不疼,只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他推了推腰间的手表示抗拒。
拓森接受到了他的信号,却没有松手,而是凑近他耳边轻声道:“乖一点,身为我最重要的囚犯,你应该负起陪睡的责任。”
王林心知自己奈何不得拓森,却还是嘴硬道:“我才没有什么陪睡的责任……”
折腾了许久,此时安静下来,王林压抑许久的困意充斥着他的大脑。
不久后呼吸就变得绵长,貌似是睡着了。
“王林?王林?”听见身旁之人绵长的呼吸声,拓森撑起上半身,轻声呼唤。见王林没有任何反应,大抵是真的睡着了,拓森便松开了揽住王林腰肢的手。他小心地坐起身来,拿过被他随意放在床头柜上的医药箱。
王林睡眠很浅,在拓森撑起身子时他便醒了过来。他没有睁眼,继续保持着绵长平稳的呼吸,感知着拓森的一举一动。
他倒要看看,这位皇太子殿下是想要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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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拓森是出于什么心理,竟是再次揉搓起了王林后颈处的腺体。温热的指尖在敏感的腺体周围打着圈,激得王林一阵颤栗。
明明拓森这次的力道可以称得上温柔,但天性使然,王林还是觉得难受。
信息素不受控制地逸散出来,浅淡的墨香在两人之间萦绕,不知何时却又沾上了些许酒精的气息。
王林在嗅到那一股酒味的同时,后颈处的手也停下了动作,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他顿时了然,定是自己的信息素影响到了拓森,导致拓森不自觉地释放出信息素。
拓森看着在自己的揉搓之下泛起一片薄红的后颈,目光微沉。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身前这个肌肤白皙的人是个Alpha还是与自己同等级的S级Alpha。也正是因为王林是S级Alpha,才能让他如此上心。他想在面前这泛着淡淡红晕的腺体上留下一道代表归属的齿痕——即使不能真正地标记。
拓森心中这般想着,手上已有了动作。他提前扼住王林的手腕后,便一低头咬上了微红的腺体。
犬齿刺入皮肤,猩红的血液沿着拓森的嘴角淌下,一路往王林被衬衫遮盖住的肌肤处蔓延。血迹落在他冷白的肌肤上,就像是一道道神秘而古老的符文,异常的瑰丽,又带着一种禁忌感。
因为出汗而紧紧贴在王林身上的白衬衫上很快就出现的一抹红,血色在王林深陷的腰窝处晕开。
拓森无暇欣赏眼前艳色,他明知Alpha之间无法进行标记,却还是源源不断地朝被自己刺破的口子里灌注信息素。可是这大量的信息素于王林而言不过就是个有害无益的过客,它能为他带来痛苦,却无法在他体内留存。
疼痛让王林几乎要失去理智,他疯狂地挣扎着想要逃离。明明拓森也承受着和他相当的痛苦,王林不明白拓森为何还要做这种损人损己的事情。
他整个人都被拓森圈在了怀里,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他却还能看见自己身前青筋暴起的手背,有他自己的,也有拓森的。
王林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写满了对身后Alpha的抗拒,偏偏他又挣脱不开,每一次激烈的挣扎都只会让后颈处那枚可恶的犬齿在血肉里陷的更深。
拓森同样是眉头紧蹙,他也不好受。墨香味的信息素让他心头烦躁,咬着王林腺体的力度越发大了。
虽说肉体上极为痛苦,但拓森精神上却是十分亢奋。
真是太有趣了。
唯有这世间最顶级的Alpha才值得让他去征服。
拓森心里期待着王林的反抗,那才有意思。如果是一个无法反抗自己的家伙,那又算什么顶级Alpha?如何值得自己如此费心费力?
他不需要,也不想要一个看起来威风凛凛的玩具。
拓森眼神变得有些黯淡,看向王林的目光里带上了些许失望。只不过他这份失望没持续多久就消失了。
王林鼻尖溢出一丝变了味的轻哼。他勉力扭转着手腕,随后抬手在拓森禁锢住他另一只手的手背上用力挠了一下。这一下可挠得不轻,在拓森的手背上留下了五道血淋淋的抓痕。
恢复了力气的王林并不会被拓森随意压制,若是正常打斗,他二人之间怕是难分胜负。
拓森吃痛,手上力度不由得松了些许。王林借机挣脱了他的禁锢,反手抵住了仍然埋在自己颈间的头颅,大力一推,终于让那枚可恶的犬齿离开了自己的腺体。
痛苦终于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疲惫之感。王林勉强打起精神来,捂住自己还在淌血的后颈,挪动到墙根处,警惕地盯着嗐跪坐在原地一脸意犹未尽的拓森。
拓森见自己的杰作就这么被遮挡,心中惋惜。他看着王林捂住后颈的那一只手,回味着方才一闪而过的景象。
冷白的后颈处泛着不正常的红,中间是一枚还淌着血的鲜红齿印。
拓森没有在意手上的抓伤,他挪到王林身边,一把拉开王林那虚虚掩住自己后颈的手,在王林没有被锁住的脚踹向自己之前再次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
“果然是无法标记啊。”拓森轻叹一声,同时握住了王林踹来的脚。握住脚后,他进而扼住那雪白的脚腕,又向上探去,摩挲着王林光洁的小腿。
只是抚摸,力道不重,却是引得王林足尖蜷起,忍不住想要将脚往回收。王林咬咬牙,无视掉拓森正在自己小腿上四处划动的指尖,将弯曲的脚伸直,用力踹在了拓森被他攻击过两次的腹部处,随后在拓森松手的空隙远离了他。
(腹部:我做错了什么QAQ)
拓森拧眉撩起衣服下摆,发现自己的小腹上竟是青了一块。块块分明的腹肌上是一抹青紫,意外的有一种喜感。
王林本来还有些担心拓森会因此而发怒,从而对自己做点什么。虽说自己已经恢复了力气,但是这到底是人家的地盘,他脚上还有个专门针对S级Alpha制作的镣铐,若是真的打起来自己根本讨不到半点好处。
可没多久他就发现,自己的担心完全就是多余的。拓森没有再做什么,而是步调轻快地走向房门口,在房门旁的墙壁上取下了挂着的医药箱。拓森竟然是回到床上给他自己上药去了。
王林不可置信地眨眨眼,他竟是在拓森脸上看到了愉悦。
“变态。”王林冷冷吐出两个字,脸色变得阴晴不定。
兴许是因为他实在有趣,拓森并没有与他计较。他让王林过来,表示自己想给王林的伤口上个药。看着王林警惕的神色,拓森哼笑道:“爱信不信。”
王林半信半疑,但还是照做了,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他想着,不管拓森再做什么都不会比方才咬的那一下更过分了。他乖乖地凑近,背过身,将掩盖住后颈的雪白长发拨开,再次将自己那饱受蹂躏的腺体暴露在拓森眼前。
拓森见那雪白的长发之上竟然是沾染上了血迹。发丝如他所愿地被弄脏了,拓森却是高兴不起来。他鬼使神差地抬手抹去那一点脏污,直到发丝再次呈现出雪白的颜色他才满意地将视线再次落回王林的后颈处。
拓森为自己抹药包扎时都是马马虎虎的,为王林清理伤口时动作却是意外的轻柔。他小心翼翼地用棉签触碰着王林后颈处的齿痕,动作有些僵硬。
他的皮肤就像是易碎的瓷器,让拓森忍不住放轻动作。拓森有些搞不懂自己的心思,不过是一个比较特殊的玩具罢了,他为什么要如此上心。
明明叫下人来帮忙上药就好了。
可是王林的皮肤这样“脆弱”,那些笨手笨脚的下人会伤到他的吧?
毕竟可不是谁都像他那样有分寸。(我不行了你这话自己听着信吗?)
要是这伤口恶化,自己又要晚些才能咬王林的腺体了。
堂堂S级Alpha!竟如此娇气!拓森不满地瞪了眼背过身去的王林,给已经上好药的腺体处再次贴上抑制贴。
拓森觉得自己真是太体贴了。
这囚室是极为豪华的,两人身下的大床和拓森的皇太子寝殿里的那张大床是同一规格,别说是两个人了,即使是三个人躺在上面都是绰绰有余。
闹完这一出后,拓森看了眼手机便发现时间已经来到十一点半左右了。王林还是静静地背对着他盘坐在床上,见此,拓森心中微动。
下一刻,他便直接揽着王林的腰带着他倒在了床上,随即伸手按下了床头的开关,熄了灯。被褥松软,王林被拓森带着重重地跌在上面也不疼,只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他推了推腰间的手表示抗拒。
拓森接受到了他的信号,却没有松手,而是凑近他耳边轻声道:“乖一点,身为我最重要的囚犯,你应该负起陪睡的责任。”
王林心知自己奈何不得拓森,却还是嘴硬道:“我才没有什么陪睡的责任……”
折腾了许久,此时安静下来,王林压抑许久的困意充斥着他的大脑。
不久后呼吸就变得绵长,貌似是睡着了。
“王林?王林?”听见身旁之人绵长的呼吸声,拓森撑起上半身,轻声呼唤。见王林没有任何反应,大抵是真的睡着了,拓森便松开了揽住王林腰肢的手。他小心地坐起身来,拿过被他随意放在床头柜上的医药箱。
王林睡眠很浅,在拓森撑起身子时他便醒了过来。他没有睁眼,继续保持着绵长平稳的呼吸,感知着拓森的一举一动。
他倒要看看,这位皇太子殿下是想要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