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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空)装醉上门撩死对头

(六空)各种题材类型

六耳猕猴X孙悟空(雷者勿看)

🔺注意🔺以下部分内容与原著历史不太相符,剧情需要请大家多多包涵🙏🙏(ooc致歉一切)(其实我老早以前就挺磕六🍑,今天尝试写一写/不喜勿喷)

简介:孙大圣醉了,淋着瓢泼大雨撞开六耳猕猴的山门。

“妖怪,老孙今晚要睡你这洞府!”

六耳好笑地接过东倒西歪的醉猴子:“我的床铺可不收宿钱,只收你的尾巴毛抵债。”

醉醺醺的大圣死死抱尾巴:“不给!尾巴只给媳妇摸。”

六耳擦干他湿透的金毛,手指缓缓擦过滚烫的猴耳尖:“那你当年偷喝御酒时,为何偏醉倒在我怀里?”

孙悟空红着耳根,半醉半醒地枕上六耳手臂,嘟囔道:“再问,老孙便一棒打晕你这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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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泼天而下,打得花果山水帘洞前那棵老松噼啪乱响,千万条水线织成一张沉重而冰冷的灰色巨网,直直压入山谷深处,把一切生息都冲荡得模糊不清。

一道金虹刺破晦暗。孙悟空刚从哪个不知名的仙会下来,踩着一团歪歪扭扭的云,整个人像一截失了韧性的金箍棒,摇摇晃晃破开雨幕,直栽进花果山的地界。猴毛被雨水一淋,湿漉漉、沉甸甸地贴在身上,全然没了平日的飞扬跋扈。那双曾睥睨众生的火眼金睛也失了锐利,笼着一层朦胧不清的水汽,倒映出这片被暴雨彻底搅乱了的山林。

他的脑子更像被一团浆糊搅过,嗡嗡作响。玉帝老儿的琼浆玉液……后劲倒是上来了。耳朵里灌满了震耳欲聋的雨声,间或夹杂着自己脚下踉跄,踩断湿滑苔藓发出的“嘎吱”怪响。

水帘洞前巡守的小妖眼尖,顶着斗笠才探头,就瞥见那团摇摇欲坠的金光,一个激灵缩了回去,慌忙招呼同伴:“快闭上门!快!大圣爷爷喝多了又溜达回来了!”

沉重的石门被几个小妖合力推动,发出沉闷的摩擦声,试图隔绝洞外那酒气混合了暴雨湿腥的气息。

可那门才关到一半,一只湿透、滚烫的手便猛地从缝隙里蛮横地伸了进来,像烧红的烙铁硬生生卡在了冰里。五指张开,死死抠住石门的边缘,骨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一股混着浓烈酒气的热气,也随之强硬地挤入了即将闭合的缝隙。

“轰——!”

门被一股蛮力硬生生撞开!沉重的石门撞在洞壁上,发出震耳的闷响,连洞壁也被震得落了层灰。几个小妖被巨大的力量推开,像破布口袋般翻滚着栽倒在冰冷的洞壁旁,带翻了旁边用来照明的火把,在地上无力地滚了几圈,火焰在湿气里挣扎了几下,终究没能扑灭,只是瞬间矮了一大截,挣扎地抖动着,映得那破门而入的身影更加狂乱不羁。

孙悟空站在被撞开的洞门口,浑身湿透,金色毛发被雨水打成一绺绺紧贴在身上,滴滴答答地淌着水,在他脚下很快聚成一洼。那火眼金睛直勾勾地瞪着前方,平日里那股慑人的神光涣散着,蒙上了一层熏染的水雾,只余下一种不管不顾的执着和蛮横。洞里小妖们吓得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尊淋透了、醉了九分、浑身冒着蒸腾热气的煞神闯了进来。

洞深处,幽暗的灯火勾勒出另一道挺拔的身影,似静默的石笋。六耳猕猴站在阴影与光亮的交叠处,一身漆黑的软毛几乎融入背景的暗色之中。他斜倚着粗糙的石壁,姿态带着几分慵懒的疏离,怀里还抱着一小坛酒。那双金褐色的、仿佛沉淀了地下熔岩光辉的眼睛,此刻含着一点似笑非笑的神采,无声地穿透昏暗的光线和弥漫的水汽,稳稳地落在门口那个如同刚从水底捞起的落汤鸡身上。嘴角,不经意地向上勾起一个极细微的弧度。

醉猴子无视了周遭一切的动静,趔趄着脚步,深一脚浅一脚,踩着一路湿漉漉的脚印,径直冲向那道黑色的身影。酒气和雨水蒸腾的热气在他身后拉出一缕若有若无的白烟。他带着一身浓重得呛鼻的酒味和潮湿的水汽,直到几乎要撞进六耳猕猴怀里,才猛地刹住脚步,身形又是剧烈一晃。

他猛一仰头,那对平日足以睥睨天下的火眼金睛使劲地睁开,眼神却依旧无法对焦,里面翻腾着酒醉的赤红和一股子不管不顾的拧劲儿。他抬手指着眼前那张过分相似的脸,指尖都在微微发颤,声调又冲又高,在这骤然安静下来的石洞里显得格外突兀响亮,震得烛火都摇晃了几下。

“妖……妖怪!听着!”他舌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住了,声音含混不清却努力扬着,“老孙今晚……要在你这破洞府里睡一觉!” 声音嗡嗡地回荡在石洞里,又带了点咬牙切齿的蛮横,“就睡这儿!”

话音未落,脚下又是一滑,整个身体毫无预兆地向前扑倒,直挺挺地朝着六耳怀里栽去。

六耳猕猴像是早有预料,身体连半分晃动都没有。他只用空着的那只手稳稳一托,便轻松接住了这具滚烫又沉甸甸的金色醉骸。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既没让醉猴子一头栽倒进泥土里,也没显出丝毫吃力。怀抱里的小酒坛被他用一个极其灵巧的动作一推,便顺滑地飞向了旁边一个惊魂未定的小妖,那人手忙脚乱地接住了坛子。

“我的床,”六耳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种独特的穿透力,清晰地在这凝滞的空气里铺开,盖过了水滴从洞顶渗落的声音。他嘴角那丝似有若无的笑意扩大了,像一滴墨慢慢渗入了清水,“可不白睡。”他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孙悟空那根此刻显得格外僵硬、努力想往回收束却又不听使唤的尾巴尖。“规矩嘛……拿你尾巴上最金亮的几根猴毛来抵宿钱。”

“放屁!”孙悟空像是被这句轻飘飘的话点着了捻子,火气“噌”地就上来了,脸涨得更红。他下意识用尽全身力气猛一扭腰,想把那条湿漉漉还滴着水、此刻也莫名显得有几分狼狈的尾巴从对方可能的觊觎下拽回来,动作猛烈得差点把自己从六耳臂弯里甩出去。“想得美!尾巴是孙爷爷我的!不、不卖!更不给你这根死毛猴抵宿钱!”酒气喷在六耳脸上。

“哦?”六耳轻轻扬了扬下颌,声音里的笑意更明显了,带着点揶揄的意味,“不卖?那……是留着给谁?难不成……”他拖长了调子,目光在孙悟空通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根上微妙地一停,“要孝敬你花果山的猴子猴孙?”

孙悟空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呜咽,又像是被呛到了。他整个人突然像只被惹急了的幼兽,猛地用肩头撞进六耳怀里更深处,用额头抵着对方坚实的锁骨处,妄图把整张爆红的脸埋住,只露出一对滚烫得灼人的耳尖,在湿漉漉的金毛里可怜地抖着。那只原本指指点点的手现在死死地抱住了自己毛躁打绺的尾巴,力道之大,连金色的毛尖都在微微震颤。

“给……给媳妇!只给媳妇摸!” 嘟囔声闷闷地从六耳的衣料后面挤出来,含糊又执拗,每一个字都像是被牙齿咬碎了再吐出来的。

洞府深处更静了,连壁上滴落的水珠似乎都凝滞了片刻。只剩下洞口依旧传来的闷雷滚动和滂沱的雨声,显得遥远而空洞。

六耳猕猴没有立刻回应这句炸雷般的醉话。他看着怀里那颗金色脑袋死死抵在自己胸前鸵鸟般逃避的姿态,以及那紧得几乎要勒断尾巴的力道,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几乎无法察觉的情绪,像深潭底一枚飞速沉落的石。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那声音轻微得只有他自己能听见。另一只空着的、骨节分明的手终于抬了起来,手里不知何时已经捻着一块半旧的、吸水性尚好的棉布。他没有强行去掰开那个固执的脑袋,手指却格外利落灵活,先从孙悟空的额角开始,指腹隔着布,力道放得恰到好处的轻软,沿着水淋淋的金毛生长的方向,由上而下,一遍遍擦拭着冰冷的水迹,仿佛在清理什么稀世瑰宝沾上的尘埃污浊。被暴雨浇得冰冷的毛发,在布帛耐心的摩擦下渐渐透出湿热的暖意。

那动作沉稳而缓慢,带着一种奇异的秩序感,与孙悟空此刻混乱而炽热的呼吸格格不入。粗糙的棉布温柔地掠过发烫的额角,带下一串冰凉的水珠,沿着被擦拭得松软些的猴毛滚落。指腹间的温度透过布帛传递出来,一点点瓦解着醉猴子身上紧绷的硬壳。擦过那线条利落的下颌,沾着水珠的柔软绒感触碰着掌缘,留下短暂的湿润痕迹。再往下是同样湿透、紧贴着热烫皮肤的颈项。

随着擦拭的动作,那块布渐渐变得沉重而冰凉,吸饱了水分。

“把自己淋成只落水猢狲,”六耳的声音终于再度响起,低沉而缓慢,随着擦拭的动作自然地流淌,像溪水滑过鹅卵石。他的指节隔着湿透变冷的布,极其自然地掠过了孙悟空颈后那片敏感滚烫的猴毛,继续向下,向着肩背更广阔的领域拂去。“冲开山门,把自己摔进这洞里……”他的话语如同呓语,低沉缱绻,却每一字都像细小的砂砾磨在醉猴子灼热的神经上,“就为了……睡这儿?”尾音拖得很长,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微妙倦怠。

那只停在孙悟空后颈的手,指尖忽然顿住,力度微不可查地加重了一点点,不再是单纯的擦拭,更像是一个短暂而有力的停留,带着某种无声的疑问,指尖的温度似乎穿透了湿冷的布料,直直烙印在皮肉之下那片被湿毛覆盖的滚烫颈子上。

孙悟空浑身猛地一震,像是被一道无声的闪电击中了脊柱深处。醉意和那不断摩擦出暖意的棉布一同麻痹了他的警觉,但那只手细微的停顿和瞬间传递过来的某种力度,像是破开混沌的第一缕尖锐阳光。他含糊地哼了一声,像是困顿中被惊扰了美梦的幼兽,不自在地在对方臂弯里挣了挣,试图甩开那种奇怪的感觉,更像是在挣扎着抵抗某种更深层次的晕眩。混乱的视野里,只有石洞顶上水珠折射出的、摇曳不定的光斑。

六耳的呼吸似乎也放轻了,目光如同无形的丝线缠绕着怀里的人。那只停在颈后的手,指腹终于极其轻微地、试探性地向上移了一寸——一个几乎感觉不到距离的移动。目标不再是肩背,而是那片一直被冷雨打湿、此刻在金色潮湿毛发根部终于显露出一点轮廓的,属于灵明石猴真正的、敏感的耳朵尖。

指腹的温度隔着那层被水浸透、却依旧能传递灼热的毛发传了过去。粗糙棉布摩挲过的触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直接、更不可忽略的指尖轮廓。它们并没有真正的肌肤接触,只在那一小片紧贴着耳朵的绒毛上,隔着一层薄薄的水汽停留着。

像一滴烧红的铁水,悬浮在脆弱的冰层之上。

孙悟空肩膀抽紧了一下,那感觉突兀地扎透醉意,说不清是痒,是疼,还是更深的麻。他下意识地蜷缩得更深了些,喉咙里挤出一个近乎呜咽的气音,那声音堵在喉头,只化为一阵滚烫粗重的鼻息,更加灼热地喷在六耳猕猴胸口被雨水浸湿的布料上,那片湿透的布料瞬间暖热了些许。

“那么……”六耳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些,在头顶盘旋,像是怕惊扰了谁,“几百年前蟠桃园边上,那天庭宝库里埋得最深的御酒……后来究竟被哪个醉鬼偷摸喝了?” 他的语调平稳得像在谈论旧年的雨水,只是那停在耳朵尖边的指尖,依旧稳定地传递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指尖的热气穿透毛茸茸的阻挡,熏蒸着那片湿漉漉的耳根深处。洞顶水珠滴落,滴答,滴答,每一次间隔都长得如同刀口舔血前的死寂。

“少……少放屁……”孙悟空的声音闷在六耳的衣襟里,听起来像是喉咙被什么堵住了,字句破碎不清,如同梦呓。

可六耳似乎根本不需要他的回答。停顿仅有一息,那低沉的声音再次贴着湿透了的金毛流淌下来,带着洞穿一切的倦意:“又是为什么……那人醉得不省人事,倒头栽下去……”每一个字都吐得清晰而残忍,像细小的针尖划过心房,“偏偏……就栽进了我怀里?”

那只停留在敏感处的手指,隔着滚烫的猴毛和金耳上湿漉漉的绒毛,极其缓慢地、向侧后方擦了一下。

嗡——!

如同天雷在髓骨深处炸开。一股难以言喻的电流瞬间爬满了每一寸神经!什么御酒,什么天宫,什么几百年的陈年老醋……那些模糊的影像碎片瞬间被这指尖的动作击得粉碎!醉意像脆弱的琉璃罩,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孙悟空猛地弹了起来!不,准确来说,是试图弹起来。那积蓄在四肢的电流只让他爆发出一种虚张声势的惊跳,全身的金色湿毛在这一刻悚然倒竖!然而眩晕伴随着更汹涌的醉意猛扑上来,眩晕之中,一股更加磅礴的力量狠狠攫住了他,将他那脆弱的反弹摁了回去——是圈住他的臂膀猛然收紧!如同捕鸟的网猛地收束!坚固的猿臂形成不容抗拒的牢笼,将他刚挺起半截的身体,硬生生地、结结实实地重新摁回了那个滚烫坚实的源头。力度之大,让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肋骨和对方结实的胸腔撞击发出的闷响。

撞击带来的微微钝痛瞬间被覆盖。鼻尖是冰冷的湿布,眼前是骤然放大的、同样湿漉漉的软毛下熟悉的麦色肌肤纹理,而耳侧,只有紧贴着他颈骨的沉稳心跳。

“老孙……老孙……”急促的呼吸扑在六耳胸口,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声音里充满了溺水般的混乱和徒劳的挣扎。眩晕感如同潮汐般翻涌,几乎要淹没他。他混乱不清地吐出几个单字,像是警告,又像是混乱之下的呓语,“打……打晕……”

“……死妖怪……”

这句含糊的威胁卡在喉咙里,再也吐不出来。巨大的挫败感和排山倒海的醉意瞬间将他压垮。紧绷对抗的力量潮水般退去,抵抗的怒火在瞬间被那臂膀的禁锢和心跳声搅成了一团滚烫的、翻涌的浆糊。紧绷的肩背猛地垮塌,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彻底软在了那个不容挣脱的怀抱里。

脑袋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量,沉甸甸又无意识地向下一坠,正正好砸落在六耳猕猴结实的上臂肌肉处。滚烫的、红得如同火焰灼烧过的颊侧瞬间死死抵住了对方微凉的布料,贪婪地攫取着那一点难得的平衡点。下巴颏硌在对方紧实的小臂上,形成一个别扭又依赖的姿势。

连喉咙里最后那点不甘心的呼噜声也彻底消失了。眼睑沉重地合拢,盖住了那双短暂恢复了一瞬清明、此刻只剩下无措和彻底放弃挣扎的火眼金睛。只有长而密的金色睫毛湿漉漉地垂着,像两簇被暴风雨打乱的羽翅,微微颤动。混乱的气息渐渐缓和下来,变成了一阵急一阵缓、沉重得像是在滚沸泥浆里挣扎的粗重鼻息,喷在六耳手臂布料上,每一次都带着烫人的热度。

那根被紧紧抱在胸前、当成宝贝一样的尾巴,也终于彻底失去了掌控,软软地垂落了下去,尾尖那一点金毛,搭在了六耳猕猴被雨水打湿的手背上,轻轻摇晃着。像是落难者终于抓住的浮木。

洞中水滴依旧在不紧不慢地敲击着地面。

昏黄的灯火摇晃,照着石壁上湿漉漉的水痕反光,也照亮六耳猕猴微微低垂下去的半张脸。光影在他下颚和脖颈间勾勒出深邃锐利的线条。那双金褐色的眼睛里没了刚才的锋利,只剩下一层深不见底的墨色潭水,深沉的墨色下,却仿佛有什么东西正悄无声息地燃烧,一点猩红的火星在眼底慢慢化开,最终沉淀为一种滚烫粘稠的浓黑岩浆。

他维持着那个被沉重头颅压住手臂的姿态,身体没有分毫移动。看着那颗金色的脑袋完全卸去防备,抵靠在自己臂膀上,被暴雨浇透的金毛在臂弯里柔软服帖地散开,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沉默在湿冷的空气里流淌、凝结,带着洞顶水珠滴落的节奏。过了许久,直到怀里醉汉的气息更沉,更深地坠入无梦的混沌,他才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那气息喷在孙悟空头顶的湿毛上,拂动了几根微绺。

“下次……”六耳的声音低得如同梦呓,唇几乎是贴着自己臂弯里那簇湿漉漉的金耳尖,只有气息拂动了细微的绒毛,“装醉也记得……把耳朵藏好点儿。”

“……” 臂弯里沉沉的呼吸声一顿,随即更加粗重地响了起来,带着某种气急败坏却无处发泄的意味,连带着几绺金色的猴毛都无意识地炸起些绒绒的边角。

雨水还在洞口倾泻而下,瀑布般轰鸣。昏暗中,六耳猕猴的嘴角终于不受控制地向上扯起一个极深、极缓、仿佛等待了千万年才得以展现的弧度。那只被孙悟空头颅紧紧压住的手臂,肌肉极其隐秘地绷紧了一瞬,随即放松,以一种近乎拥抱的姿势,更稳固地将那具湿透、沉重、带着酒气和不甘的醉骸承托住。臂弯形成了一个狭窄而安全的港湾,里面承载着一整夜的暴风雨。

而他垂在另一侧的手,指尖似是不经意地在空中悬停了一霎,最终缓缓落下。目标不再是那根失守的尾巴,也非滚烫的耳尖,而是轻轻地拂过一缕垂落在自己臂弯外侧、依旧纠缠着一缕湿气的金猴毛。指腹温柔,动作小心得像是在擦拭一朵刚从暴雨中折下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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