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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声响起，两人都放下了剑，目光朝着外看去，默延啜和李馥缓步走来。
李馥缓步上前：“羲和。”
“阿馥！”
崔蘅月几步朝她走去，两人相见时，面上皆是笑容，崔蘅月仔细看着李馥，他们离得很近。
崔蘅月轻声细语：“你怎么样，可有受伤？”
“我没事，晚些我在同你讲。”
“好。”
李俶看见了李馥，他目光微动，很快化作疑惑。
“皇姐。”
他拱手一礼，李馥回礼，两人说不上亲近，自古皇家亲缘浅，更何况李俶是皇长孙，而李馥在皇城之中一直可有可无。
李俶看着李馥，她嘴角噙着笑意。可这笑却让他觉得很冷，比起她方才面对崔蘅月的笑，假的多。
李俶猜不到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对于李馥他也不甚了解，只知道她一直在陛下身边，近年来在宫中走动，深得陛下喜欢，有时会处理一些后宫的事务。
直到见了她，李俶才发觉自己对这个皇姐，了解甚少。
“皇姐怎么会来回纥？”
“我与羲和有约，特来寻她。”
李馥轻声说道。
“此行还望殿下保密。”
李俶闻言轻轻点头，想来李馥是偷偷出的大唐。
“好了诸位，既然叙了旧，不妨移步殿中，晚宴已经布置好了。”
默延啜格外的热情，一行人移步殿中，殿中吃食已经备好，待众人落座，默延啜挥了挥手，便有舞女入殿来献舞。
歌舞四起，酒过三巡。
“听闻大唐陛下为已为李兄弟选了妃子，想来很快兄弟便能坐享美人在怀了。”
默延啜哈哈一笑，李俶微微摇头，轻笑一声，只是笑不达意。
他未曾关注殿选，却也知道选了谁，除了沈珍珠是他费尽心思选下的，还有一位，崔氏。
崔蘅月。
崔蘅月其人，他早有耳闻，崔家深得器重，崔蘅月的父亲镇守边疆，其母亲是云南王的妹妹，而她素来名声在外。
这名声自然都是好的，什么蕙质兰心温柔娴静...
李俶抬眸，看见了对面的崔蘅月，崔蘅月轻抿了口杯中的酒，未置一词。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失意，默延啜又开口：“看来李兄弟并不满意选下的妃子？”
“已经定下的事，自然不容我置喙。”
李俶摇了摇头，默延啜一笑，大手一挥：“无妨，我这殿中美女如云，若喜欢你大可带走！”
他一挥手，便有舞女围上了李俶，同样也凑近了男装的沈珍珠和崔蘅月，崔蘅月闻见了舞女身上的香气，有些浓重，他微微皱眉。
挥了挥手，示意舞女退下，舞女抬眸看向高位上的默延啜，似乎在请示他的意思。
“方公子可是不满意？”
“在下对美色实在没什么兴趣，多谢可汗好意，在下敬可汗。”
崔蘅月端起酒杯，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以表诚意，默延啜哈哈一笑，挥手让舞女退下。
“无妨无妨，今日高兴，我们再饮再饮。”
几人都喝了不少酒。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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