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末的钟声渐近,空气里开始弥漫着一种不同于往年的、更加浓郁的喜庆气息。这是马嘉祺和林溪迎来小煦辰后,第一次以“一家三口”的身份共度春节。以往只是夫妻二人的温馨,今年则添了一份传承的意味与热闹的琐碎。
年前的准备:忙碌中的新意义
年前的周末,家里进行了一场彻底的大扫除。马嘉祺负责登高爬低,擦拭窗户和灯具;林溪则细致地整理收纳,清洗晾晒。而他们的小小“监工”煦辰,被安置在客厅地毯的安全围栏里,穿着红色的连体小熊衣服,看着爸爸妈妈忙碌的身影,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摇铃,咿咿呀呀地助威。以往觉得辛苦的劳动,因为有了这个小观众的加入,竟也变得有趣起来。
购置年货更是重头戏。他们推着婴儿车穿梭在熙攘的超市里,购物车里除了传统的糖果零食,更多了婴幼儿专用的无添加米饼、果泥。林溪拿起一副小小的春联,上面印着卡通小牛和“茁壮成长”的字样,笑着对马嘉祺说:“这个得贴在煦辰的小床边上。”
除夕守岁:不一样的团圆夜
除夕这天,他们回到了马嘉祺父母家。家里早已被老人布置得红火火,充满了年味。煦辰成了全场的焦点,被爷爷奶奶轮流抱着,穿着崭新的红色唐装,戴着一顶带小揪揪的瓜皮帽,活脱脱一个从年画里走出来的福娃,引得大家笑声不断。
年夜饭的餐桌格外丰盛。林溪因为要照顾煦辰,吃得断断续续。马嘉祺便自然地承担起“服务”工作,为她夹菜、盛汤,在她给煦辰喂奶时,快速吃完,然后接过孩子,让她能安心吃饭。这种默契,落在父母眼里,满是欣慰。
以往的守岁,是看春晚、聊天、打牌。今年,则围绕着煦辰进行。小家伙显然无法理解过年的意义,但对明亮的灯光、热闹的声音充满了好奇,精神头十足,直到快零点才终于撑不住,在林溪怀里沉沉睡去。
窗外,烟花炸响,璀璨夺目。马嘉祺和林溪站在窗前,他轻轻环抱着她和怀里的孩子。
马嘉祺“新年快乐,马太太。”他在她耳边低语。
林溪“新年快乐,马先生。”
林溪靠在他怀里,看着窗外绚烂的夜空,又低头看看怀中儿子恬静的睡颜,心中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安稳的幸福填满。这就是家的感觉,是烟火人间里,最踏实的浪漫。
初一的拜年:新身份的喜悦
大年初一,煦辰醒来,枕边是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准备好的厚厚红包。他还不会说“恭喜发财”,但挥舞着红包的可爱模样,就是最好的新年祝福。
他们带着煦辰去给亲戚朋友拜年。这个小家伙毫不怯场,被这个抱抱,被那个逗逗,咯咯的笑声成了最好的新年礼物。马嘉祺和林溪跟在身后,听着不绝于耳的“孩子真可爱”、“你们真是幸福的一家”,相视而笑,一种作为父母的骄傲感和幸福感油然而生。
新的循环,爱的延续
这个年,少了二人世界时的悠闲,多了许多照顾孩子的琐碎和忙碌。他们没能完整地看一场春晚,没能睡一个懒觉,但却比以往任何一个新年都更加充实和快乐。
从前,他们是父母眼中需要照顾的孩子;如今,他们成了为孩子遮风挡雨的父母。春节的仪式感未曾改变,改变的是他们参与其中的角色和心境。
少女与少年,在爆竹声声中,真正接过了传承的接力棒,将他们从父母那里得到的爱,加倍地倾注给怀中这个崭新的小生命。
这个年,因为煦辰的到来,成了一个充满奶香、啼哭与欢笑的,真正意义上的、圆满的团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