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发生那件事之后,范于中虽然没有辞职,更没有在课上刁难拿坡,但最近两人也没有联系。
今天又是一如既往的上课,又是数学课,嗯,范于中还是老样子夹着课本进来,他已经好多天没有上课前提问了,本以为事情发生成这样,但是这次他又突然恢复过来。
“拿坡里约,上来讲题。”
“哈哈哈哈哈。”尼宝无情嘲笑他:“我叫你预习了,看吧我怎么说来着。”
“……”拿坡皱了皱眉,心里骂骂咧咧:“神经病吧,跟我玩欲擒故纵?”
他站起身,椅子咿呀咿呀地响。“不会。”
“不会你也得会。”
“哈哈哈哈哈哈。”尼宝在旁边笑的更疯。
“就不会。”拿坡一脸傲娇,看你能把我咋样。范于中吹了吹杯里滚烫的凉茶:“那你同桌站一节课,以后你答不上他就站着。”
有些同学在小声讨论:“这是什么逆天惩罚啊?”
尼宝笑容顿时停住,直接变脸:“我叫你预习听什么,现在好了你的烂摊子我收拾?”
拿坡故意避开他眼光,漫不经心:“叫你站着受着呗。”他嘀咕。
“……”尼宝无话可说,照做。
放学后拿坡踢开办公室的门,对着里面的范于中动起手,他像之前抓着他领子,给他下马威:“你他喵活腻了?要不要让你进医院躺着?”
此时的范于中嘴里正叼着根烟,他不但没有害怕,反而觉得他可爱,一惹就炸毛,受不起折腾。
“呼——”烟气飘飘,拿坡被呛地松开,他还继续吐着烟,没等对方缓过来,他就抓着拿坡脖子往墙角逼,直到摁住。
“咳!”又是掐脖子,这个动作让拿坡很难受,他喘不过气,费劲地说:“松开……”
范于中显然看出他难受,但还是没有停下,力度更提了一点。
WC他想让自己死啊!
不行了,好窒息,拿坡没力气反抗,对方的力气太大了,这个弱不禁风的身板怎么受的起。
他被迫无奈央求:“求你,松开啊……”
真要死了,老天!怎么对方还没反应?范于中咬着烟,烟都快吸了一半,烟味覆盖周围的空气,烟气接着吐出没停过,拿坡呛的想哭。
他直勾勾盯着他,一脸委屈,只能使用那招,用温柔的语气求对方:“哥,哥哥,于中哥哥,你弄疼我了,松开行不行?”他从没这么卑微过,居然到这种撒娇的地步去征服对方。
死范于中就是贱,死变态,没人比他更贱了啊喂。他就是想要拿坡这样委婉,去得逞自己想要的,等对方屈服,他这个捕猎方法真是用的妙,抓透别人弱点趁机下死手。
范于中慢慢松开手,拿坡脱身后大口喘着气,喉咙感觉巨痛:“想弄死我直说。”
“你也知道弟弟。”他露出不正经地笑,“我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你以后小心点为好。”
从第一眼看到你就不是什么好人好吗?你怎么不去东海省,那里同多,还不够你找?
拿坡心里又骂了几句,缓好身体后,心里还是不服气,如果不是身体差,早就把一包烟全塞你嘴里好了,吸死你。
到了晚上,拿坡买了些药来擦脖子,死人,抓的可真痛!一吞口水巨痛无比,到现在还红着。
范于中!我跟你没完!
拿坡干咳几声,真的好想哭,找根绳子吊死好了吧。
第二天上学,尼宝注意到他脖子那一块红红的,叫住他:“你是不是洗澡水放太烫了啊。”
“蚊子咬的。”
尼宝哼哼一笑:“我又不瞎,赶紧说。”
拿坡没有回答他,看了看钟,七点十分,还有20分上课,现在就去找范于中算账!
“姓范的!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拿坡又抓着他领子往前扯了扯,“看到没有,我真的很想找根绳子吊起来。”
看到他脖子成这样,仿佛闻到了一丝血腥味,沉默了。他心想:“是不是太过狠了,我也没料到会这样啊。”
“对不起啊。”他轻轻摸了摸,满脸愧疚,他本没有想伤害他的。“上药没?”
“没用。”其实他也不知道买什么药擦。
范于中仔细看了看状况,还好只是皮肤发红,无破损,轻度损伤而已。他从抽屉拿出多磺酸粘多糖乳膏:“你涂这个。”
“你就是故意的!”
“没有,因为你扯我领子的时候也勒到我脖子。”
拿坡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