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帝传奇之我是讨帝（第四章）
画面切到漆黑色的天空，一只小鸟正在飞行，竟还口吐人言——没错，这正是男主羽墨。他喘着气说道：“终于逃出这个鬼大牢了！等我以后有实力，一定要找这衙门狠狠报复，让他们知道得罪我没好果子吃！” 话音刚落，他抬头看了看天色：“现在太晚了，得找个地方休息。” 随后便朝着城镇东边飞去，落在一条小巷里，那里有间看起来许久无人居住的破屋子，他一头扎了进去，就在这儿过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羽墨跟只傻鸟似的站在原地发呆，突然反应过来：“完了，忘了怎么解除化形了！我压根就不会操作啊！” 他急得左上翅膀、右上翅膀胡乱扑腾，还试着蹬了蹬爪子，结果一个不稳头朝地摔了下去。他彻底慌了，蹲在地上哭唧唧：“我不要一辈子做傻鸟啊！”
旁白：就在这时，羽墨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个法子——通过心灵感应触碰神核，感知里面的气流，再靠控制气流引导自己变回人形。不过化形肯定得有口诀，他猛然想起在大牢里无意间比过的手势，当时脑海里随口冒出来的那句“天魔化形大法”。没过一会儿，他靠着记忆里的片段反复尝试，终于成功化为人形。
天亮后，阳光透过屋子的缝隙照进来，正好落在羽墨脸上，刺得他睁不开眼。他用手遮了遮光，迷迷糊糊推开房门，摸着空空的肚子吐槽：“又是要挨饿的一天。” 走在路上，肚子饿得咕噜直叫，忽然看到前方巷道交叉处围了不少人，一排排乞丐或坐或蹲，有的拿着破碗、木棍敲敲打打，有的用木筷子在碗边戳出“叮咚”声。
羽墨眼睛一转，也学着乞丐的样子，往脸上抹了些灰和稀泥，双手把头发抓得乱糟糟，还故意把衣服撕得满是口子。他心里嘀咕：“这样看着就像个正经要饭的了。” 随后挤到人群里，找了个空位瘫坐下，双手合十、攥着拳头轻轻摇晃，扯着嗓子喊：“可怜可怜我这个苦命人吧！我快饿死了！去年老家遭了蝗灾，家里人都没了，就剩我这棵独苗、村里唯一的希望了！各位老爷、姑娘行行好，赏口吃食，资助我一下吧，不然我真要活不下去了！” 他暗自盘算：“这么装穷叫苦，总能博点同情吧？”
没过多久，真有不少老爷、小姐过来，往他碗里丢了铜板、灵石，还有人塞了银票，嘴里念叨着：“这世道太苦了，真是个可怜孩子。” 羽墨连忙道谢：“感谢各位老爷、姑娘的打赏，感谢‘榜一大哥’的支持！” 这话一出口，周围的乞丐全都看愣了，一个带头的乞丐头头立马带着一群小弟围过来，手里还拿着破碗和木棍。
“不是哥们儿，你在这儿抢我地盘呢？” 乞丐头头皱着眉，“这是我的地界，别来抢生意！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就你这口才，压根不该来要饭——小伙子我跟你说实话，你有手有脚，找个正经活干不行吗？你这么搞，是断我们的活路啊！”
羽墨不服气地回怼：“我凭实力要饭，怎么了？你们自己讨不到钱，是你们没本事，凭啥怪我？还说我抢你地盘，臭不要脸！” 这话彻底惹恼了乞丐们，头头一挥手：“给我打！” 羽墨慌忙用双手护住脸，被打得惨叫连连：“哎哟喂！腿要断了！自己人打自己人啊！没天理了！我一个苦命人，还要被同行欺负！” 乞丐小弟们有的扯他头发，有的用脚踹，还有的抡着拳头乱砸，嘴里骂着：“让你装逼抢生意！今天就送你‘飞升’！”
周围的路人看不下去了，有人悄悄去报了官。没过一会儿，衙门的官差赶来，把闹事的乞丐头头和小弟全抓走了。羽墨揉着肿起来的腮帮子，疼得龇牙咧嘴：“这些人也太歹毒了，下手真狠！” 转念一想，又偷偷乐了：“不过他们被官差抓去教育，以后就没人来打扰我要饭了。” 他看了看碗里的钱，叹了口气：“这些钱也就够活几天，看来还得接着讨饭，不然真要饿死了。”
后来，羽墨在城镇的一条巷道口发现了间破茅草屋，虽然里面空无一物，但至少能遮风挡雨，便把这儿当成了“秘密基地”。他拿着讨来的碎银，买了些吃食，就回茅草屋歇息了。
第二天，羽墨突然想吃糖，走在路上时，正好看到一个小孩举着糖葫芦。他咽了咽口水，想起在地球吃过的糖葫芦——又酸又甜的滋味，让他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抹了抹嘴，带着“气势”走过去，问道：“喂，小孩，这好吃吗？” 小孩抠着鼻孔、流着鼻涕，点点头：“好吃呀！叔叔你要干嘛？”
羽墨直接伸手去抢：“拿来吧你！小孩子吃这个干嘛？吃多了会蛀牙、掉牙齿的，还不如给我吃！” 小孩被他一抢，当场躺在地上哭了起来，揉着眼睛喊：“呜呜呜……叔叔是坏人！抢我东西！我要告诉我爹娘，让他们来收拾你！”
“这次先欠着，等我以后有钱了再还你。” 羽墨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你个小屁孩儿，哭什么哭？再哭我揍飞你！吃你个糖葫芦，是你三生有幸，别躺在地上装死演给谁看？识相点！”
周围的路人顿时指指点点，有人小声议论：“这人怎么这样？连小孩子都欺负！” 还有人认出了他：“这不就是那天被乞丐打的那个小子吗？我们当时还给他钱了，没想到这么坏，真是坏良心！” 说着，就有人捡起路边的菜叶子、烂鸡蛋往羽墨身上扔。羽墨见状，灵活地左躲右闪，还故意挑衅：“打不到！哎，就是打不到我！”
就在这时，小孩的妈妈从人群里走了出来，自带“气场”，上去就给了羽墨一个狠狠的大逼兜。羽墨被扇得懵了，原地转了好几圈才停下，摸着头晕乎乎的。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小孩妈妈又一拳砸在他鼻子上——羽墨的鼻子瞬间红了一大片，鼻血直接流了下来。
“你有病吧？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吗？” 羽墨捂着鼻子喊，“我就吃了你孩子一个糖葫芦，又不是不还钱！你要点脸行不行？”
“那你现在就把钱还我啊！” 小孩妈妈抱着孩子，眼神凌厉。
羽墨赶紧在身上摸了摸，结果摸了半天也没摸到一个铜板，只好尴尬地笑了笑：“这次……这次没带，下次！下次有机会一定还你！”
“别让老娘再看见你这孙子，不然见一次扒你一层皮！” 小孩妈妈撂下狠话，狠狠瞪了羽墨一眼，抱着孩子转身就走。羽墨吓得冷汗直流，连忙赔笑：“嘿嘿，不会有下次了，下次我哪还敢来啊……”
等小孩妈妈走远，羽墨摸了摸额头的汗，叹了口气：“还是去别的地方逛逛吧，看看今天还能不能讨到点吃食。” 他转到另一条街，看到一个小商贩在摆摊卖波浪鼓，便走了过去，拿起一个晃了晃：“老板，你这波浪鼓摇起来脆响脆响的，做工不错啊。”
“客官您真有眼光！” 老板笑着推荐，“要不买一个？回去给孩子玩多好。”
羽墨心里吐槽：“老子一个地球穿越过来的青年，哪来的孩子？” 嘴上却说道：“这波浪鼓挺好，我要了。” 说完，拿着波浪鼓转身就走。
“客官，还没给钱呢！” 老板连忙喊住他。
羽墨回头，一脸理所当然：“给钱？给什么钱？凭啥给你钱？本大人看上的东西，从来都是白嫖不给钱的——况且我也没钱。” 老板急了，上去就想抱他的大腿：“你先把钱给了再走啊！” 羽墨瞬间瞪起眼，凶神恶煞地威胁：“你丫的松手！再不放，信不信我把你摊子掀了？” 老板被他的气场吓得瑟瑟发抖，只好收回手，看着羽墨走远，心里暗暗骂道：“苍天啊，开个眼吧！怎么不把这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收了？” 最后也只能叹口气，嘀咕一句“认栽了”。
羽墨接着往前走，没多久就看到一个穿着紫色薄纱汉服的姑娘，正拿着摇扇扇风——天气炎热，姑娘的扇子扇得很轻。羽墨走到姑娘身边，突然大声说道：“我靠！你好胖啊，这妆造也太丑了！你们玄幻界都这审美吗？跟个大肥猪似的！在我们地球，城里的大肥猪化了妆都比你好看！本大人‘赐’你一个名号——‘本城最丑丑女’，这名号怎么样？”
姑娘气得脸都白了，抬手就给了羽墨一巴掌，怒斥：“登徒子！休得玷污我！” 随后朝着人群大喊：“相公！你在哪儿？有人欺负我！”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漆黑色铠甲的黑衣人突然冒了出来，手里扛着一把大宝剑，个子足有一米八，往羽墨面前一站，气场十足：“听说你很拽啊，小伙？”
羽墨一看对方的身高和装备，立马怂了，连忙赔笑：“仁兄，误会！都是误会！我就是跟你道侣开个玩笑，没别的意思，我先走了，对不起啊！” 说完，撒丫子就往远处跑。
“这次不给你点苦头吃，下次你还敢放肆！” 黑衣人冷哼一声，突然大喊：“玄天神掌！” 只见一个巨大的手掌印凭空出现，直接把羽墨拍飞出去——羽墨不知道飞了多远，最后“啪”地一声贴在了墙上，口吐白沫，眼睛转得跟圈圈似的。黑衣人看了看，觉得教训得差不多了，对着姑娘说道：“冷儿，咱们走吧，没事了，坏蛋已经被我打跑了。”
“嗯，好。” 被叫做“冷儿”的姑娘点点头，语气缓和了些，“你已经教训过他了，我气也消了，别跟这种人置气，他翻不起什么波澜。” 黑衣人立马换上一副“舔狗”模样，牵着冷儿的手，陪着她慢慢走远了。
羽墨在墙上贴了好一会儿，才费劲儿地把自己“抠”了下来——黑衣人那一掌的威力和冲击力太大，墙上直接留下了一个清晰的人形坑。他揉了揉肚子，又饿了，便朝着城镇的方向走，想找家客栈吃点东西。没走多久，他眼前一亮：“哎，这不就是我上次去过的那家客栈吗？”
他摸了摸下巴，琢磨着：“不行，得打扮一下，找个东西遮遮脸，可别再被老板认出来了。” 刚好看到路边有个商贩在卖斗笠，还是带面纱的，他赶紧弄了一个戴上，又往脸上抹了些灰，把头发抓得乱糟糟的，这才低着头走进客栈，找了个位置坐下。
他故意压低声音，对过来招呼的老板说：“老板，来两碗面条，要大碗的，多加盐碎和葱，汤要清淡点。”
“好嘞！客官您稍等！” 老板应了一声，转身就朝厨房喊：“小二！催催大厨，赶紧做两碗大碗面！” 小二连忙应道：“知道了，掌柜的！” 老板又去忙别的事了。
没多久，小二就端着两碗面条走了过来，还贴心地擦了擦桌子，把面放在羽墨面前：“客官，您慢用。” 羽墨早就饿坏了，拿起筷子就大口吃了起来，“吸溜吸溜”吃得飞快，没一会儿就把两大碗面条炫了个精光。他摸了摸鼓起来的肚子，打了个饱嗝：“呃——”
付账时，老板走了过来，刚要接钱，目光落在羽墨脸上，突然皱起眉：“不对劲儿……” 他伸手一掀，直接把羽墨的斗笠扔到了一边，“好小子！竟然又是你！我上次不是把你送官府了吗？你怎么又出来了？”
羽墨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故作镇定，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啊老板，那县太爷和都头，都是我远房表亲，所以他们把我放了。” 他暗自嘀咕：“这么说，我就不信你还拦着我不让走。”
“就算县太爷是你表亲，你上次吃霸王餐的账还没结呢！” 老板不吃他这一套，“别想转移话题，今天不把钱结清，谁来都没用！”
羽墨眼珠一转，连忙说道：“我真带钱了，您放心，今天肯定全部付给您！对了，您再帮我煮50碗面条，我手下还有些兄弟等着，等下我打包回去给他们。”
老板愣了愣：“打包？什么是打包？”
“哦，这是我们外地的新说法，毕竟我是外乡人，口语跟你们不太一样。” 羽墨解释道，“就是你把面条煮好后，用容器装起来，我带回去给兄弟们吃。您要是不放心，我可以先付一半定金，我在这儿等着。”
老板想了想，点头同意：“行，那你先把定金给我，我这就让人去做。”
羽墨赶紧把之前讨来的银票、碎银一股脑全递给了老板。老板看了看钱，脸色缓和了些：“算你小子识相。” 随后发现装面条的容器不够，便吩咐小二：“去别的厢房找找，看看有没有多余的容器。” 自己则转身去厨房催大厨快点煮面。
羽墨一看机会来了——老板和小二都忙着，没人注意他，于是立刻起身，撒丫子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客栈，转眼间就没了踪影。等老板端着一碗刚煮好的面条出来，没看到羽墨，便问小二：“刚刚那个客官呢？”
“掌柜的，我刚才去拿容器了，没注意啊……” 小二一脸茫然。
老板气得脸红脖子粗，一脚踹在地上，破口大骂：“妈的！又让这白嫖怪跑了！” 说着，一手把手里的碗摔在地上，碗“哐当”一声碎得稀烂。“下次再见到这小子，直接拉进黑名单！” 老板咬着牙吩咐，“只要看到可疑的人，都给我仔细检查！要是发现是他，直接揍一顿，丢出去喂狗！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
“是！掌柜的！” 小二连忙应道，“小的只要发现他，立马吩咐伙计把他捆起来交给您！” 听了这话，老板的气才稍微消了点，转身去忙别的事了。
另一边，羽墨跑出老远，确认没人追上来，才停下来喘了口气：“还好没被追上……” 他摸了摸下巴，突然想起什么，眼神一沉：“对了，我还有个仇家没报复呢！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给他们点颜色瞧瞧——此仇不报非君子！” 说着，就朝着府衙的方向走去。
没多久，羽墨就到了府衙门外。他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便走到门口的石狮子旁，用力一掰——石狮子的头直接被他掰得稀碎，里面的石球掉了出来。羽墨一手抄起一个石球，朝着府衙大门狠狠扔了过去，“轰隆”几声，大门被砸出好几个大洞。扔完石球，他又跑到旁边的大鼓前，捡起鼓槌就使劲儿敲——越敲越用力，最后直接把大鼓敲出个大洞，还不解气，又对着大鼓拳打脚踢，把鼓踹得稀烂。
就在这时，府衙里传来了脚步声——显然是有人听到动静出来了。羽墨心里一惊：“不好！” 立刻撒丫子就跑，眨眼间就消失在了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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