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中天神殿没两日,柏麟正和子悠商量两界妖族划分的事,余光却瞥见殿外的暖绒垫空了——原本该在那儿蜷着晒太阳的两只幼崽,竟没了踪影。
“司命!”柏麟话音刚落,司命就慌慌张张跑进来:“帝君!方才见妖帝幼崽扒着殿门往外瞅,天帝幼崽跟着去拉,转眼就没影了!”
柏麟指尖的笔顿了顿,眼底却没多少慌色——他早察觉蓝绒斩荒总盯着殿外的云团晃尾巴,只是没拦着。倒是子悠先站了起来:“属下这就带人去找!万一闯到天乩界旧部那边……”
“不必,”柏麟放下笔,起身往殿外走,“他们身上有暖玉的灵力,我能感应到。”
顺着暖玉的微光寻到南天门时,柏麟远远就看见两团小绒球蹲在云阶上——红绒斩辰正用爪子把弟弟往身后护,面前围了几个天乩界的老臣,脸色不算好看;而蓝绒斩荒却半点不怕,小爪子扒着云阶边,还在跟人犟嘴:“这云又没刻你们的名字,凭什么不让我们踩!”
老臣们显然没料到这两位幼帝这么小就敢跑出来,正想开口说教,就见柏麟缓步走来。暖玉的微光在他靠近时亮了亮,红绒斩辰立刻转头:“柏麟!”
蓝绒斩荒也瞬间没了气焰,悄悄往哥哥身后缩了缩,却还不忘偷偷抬爪,把刚才被风吹乱的绒毛扒顺。柏麟走到幼崽身边,先摸了摸红绒斩辰的脑袋,才看向几位老臣:“幼崽顽劣,惊扰各位了。”
老臣们哪敢受这话,忙躬身行礼:“不敢劳白帝费心,只是……”话没说完,就见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兽吼——原本散在三界的妖兽,不知何时竟往南天门聚来,领头的玄虎还朝着红绒斩辰的方向低伏下身子,像是在朝拜。
蓝绒斩荒眼睛瞬间亮了,也忘了怕,挣开哥哥的护持就往玄虎那边跑:“大猫!”
红绒斩辰急得跟上,两只小团子一红一蓝,围着玄虎的爪子转圈圈。玄虎竟也温顺,低头用鼻尖蹭了蹭蓝绒斩荒的绒毛,惹得小家伙笑得直晃尾巴。柏麟站在云阶上看着,指尖泛起浅淡的笑意——这新三界的安稳,大抵就是这样了。
等把两只闹累的幼崽抱回中天神殿,柏麟刚把他们放在暖绒垫上,蓝绒斩荒就打了个哈欠,小爪子却还攥着根玄虎送的兽毛,不肯松开。红绒斩辰倒是乖,蜷在弟弟身边,还不忘帮他把散乱的绒毛理顺。
柏麟刚转身要去拿灵奶,就听见身后传来“咔嗒”一声——回头时,就见蓝绒斩荒不知什么时候扒拉到了案上的奏折,正用爪子把奏折往地上扒,红绒斩辰想拦,却被弟弟拽着一起滚到了奏折堆里,俩小团子瞬间成了“墨团子”。
“你们呀。”柏麟无奈地走过去,伸手把他们抱起来,指尖拂过沾了墨汁的绒毛,却没舍得责备——毕竟这是两只幼崽第一次“闯祸”,软乎乎的模样实在让人狠不下心。
蓝绒斩荒却还不知错,蹭了蹭柏麟的掌心,奶声奶气地问:“柏麟,这个纸能叠小鸟吗?方才看见司命叠过。”
红绒斩辰也跟着点头,眼睛亮晶晶的:“想叠小鸟,给柏麟玩。”
柏麟愣了愣,随即失笑——原来这俩小团子扒奏折,是想给他叠东西。他把幼崽放在腿上,取了张干净的宣纸,指尖轻巧地折了起来。没一会儿,一只纸鸟就落在了暖绒垫上,翅膀还随着气流轻轻晃。
两只幼崽瞬间围了上去,蓝绒斩荒用爪子碰了碰纸鸟,红绒斩辰则抬头望着柏麟:“柏麟好厉害!还能叠吗?”
“当然能。”柏麟又取了几张纸,一边叠一边教他们——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三人身上,纸鸟在殿内轻轻飘着,偶尔传来幼崽们奶乎乎的惊叹声,连殿外的风,都变得温柔起来。】
观影空间反应
水幕里幼崽扒奏折滚成“墨团子”的画面刚出来,观影空间就炸了锅,原本还算克制的讨论声瞬间变响:
- 前排笑疯!蓝绒荒仔这是把奏折当玩具了吧?墨汁蹭一脸还敢要纸鸟,这胆子也太肥了!
- 红绒辰辰也可爱炸了!明明想拦着弟弟,结果自己也滚进去,最后还帮弟弟圆“给柏麟叠小鸟”的话,兄控属性直接焊死!
- 帝君那无奈又没脾气的样子我能看一百遍!换做琉璃界众仙敢碰奏折,早被帝君罚去思过了,到崽崽这只剩温柔,双标得好甜!
琉璃界众神看着这幕,嘴角都忍不住跟着扬——以前见柏麟要么是在殿上冷着脸批奏折,要么是在战场扛着剑,还是头回见他对着俩小团子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司命更是红了眼眶,偷偷跟旁边的朱雀嘀咕:“帝君总算有能让他松口气的事了。”
天乩界那边更热闹,苍澜看着蓝绒斩荒扒奏折的模样,拍了拍身边斩荒的肩膀:“你小时候偷拆我奏折,被我抓包还嘴硬说‘帮你整理’,跟这小家伙一模一样。”斩荒耳尖瞬间红透,却梗着脖子反驳:“谁跟他一样笨!我当年……”话没说完,就看见水幕里柏麟给幼崽叠纸鸟的画面,声音悄悄弱了下去——他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也缠着苍澜要过纸鸢,只是后来闹掰,就再也没提过。
唯独白帝脸色更黑,手指攥得发白——他当年别说扒奏折,连靠近天帝案几都要谨小慎微,可这两只幼崽闯了祸,不仅没受罚,还能让柏麟亲手叠纸鸟,这种落差让他胸口闷得发疼,却只能死死憋着,连哼一声都不敢——上次反噬的疼还没忘,他可不想再遭罪。
直到水幕里纸鸟飘起来,幼崽们围着柏麟欢呼时,观影空间才稍稍安静些,弹幕里多了些软乎乎的评论:“原来三界最暖的画面,不是战神护苍生,是帝君抱着俩崽叠纸鸟啊……”
——
求评论,我想要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