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小说网 > 同人小说 > 三生三世十里桃花之折颜与白燕相爱文
本书标签: 小说同人 

婚后闲趣,烟火情长

三生三世十里桃花之折颜与白燕相爱文

自大婚那日十里桃花漫天飞舞,红绸缠绕着灼灼芳华,折颜与白燕的婚后岁月,便似浸在温醇的桃花酿里,不疾不徐,自有一番绵长滋味。

晨起时,往往是白燕先醒。窗外的桃花瓣被晨露打湿,沉甸甸地坠在枝头,偶有一两片随风飘落,轻吻着窗棂。她侧身便能望见身侧的折颜,红衣散落在锦被上,睡得安稳,长睫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褪去了往日的洒脱不羁,倒添了几分柔和。

她总爱趁他未醒时,伸手轻轻描摹他的眉眼。从挺直的眉峰到高挺的鼻梁,再到下唇那道浅浅的唇线,指尖划过之处,能感受到他肌肤下温热的血脉。折颜往往这时便会轻笑出声,捉住她作乱的手,往怀里一带,将她牢牢圈住,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再摸,当心我不让你起榻。”

白燕便顺势窝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清冽的桃花酒香,耍赖般地蹭蹭:“不起就不起,反正有上神陪着。”

这般缱绻总要消磨半个时辰,才肯慢悠悠起身。仙娥早已备好了晨膳,摆在水榭的石桌上。一碗莲子羹,两碟精致的点心,偶尔会有折颜亲手烤的桃花酥——他的手艺时好时坏,有时甜得发腻,有时又带着点焦糊味,白燕却总吃得干干净净,末了还会点评一句:“今日比昨日进步些,就是火候还得再拿捏拿捏。”

折颜便会挑眉,捏捏她的脸颊:“就你嘴甜,分明是舍不得驳我的面子。”

吃过晨膳,若天气晴好,两人便会在桃林里散步。折颜的药圃打理得愈发精心,那些珍稀的仙草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灵性,叶片上总挂着晶莹的露珠。白燕跟着学了些侍弄花草的法子,却总也学不会他那般得心应手,往往刚松了土,便被草叶上的刺扎了手指。

折颜见了,便会无奈地摇头,拉过她的手,用舌尖轻轻舔去指尖的血珠,再取出药膏仔细涂抹,嗔道:“笨手笨脚的,以后这些活让仙娥做便是。”

白燕却不依,抽回手继续摆弄,嘴上嘟囔:“总要学的,总不能一直让你护着。”

折颜看着她较真的模样,眼底的笑意便漫了开来。他知道,她这是想与他并肩,而非永远躲在他身后。这份心意,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让他动容。

午后的时光,多是在书房度过。白燕翻看着从昆仑墟借来的古籍,研究那些晦涩的阵法符文,折颜便坐在一旁,或酿酒,或看书,偶尔抬头看她一眼,见她蹙眉思索,便会递上一杯温热的桃花茶,轻声提点一二。

“这处符文,与你上次在秘境见到的是不是有些相似?”他指着书页上的图案问道。

白燕凑近一看,果然如他所说,顿时茅塞顿开:“还真是!我怎么没注意到?”

折颜低笑,伸手拂去她鬓边的一缕碎发:“当局者迷。”

有时两人也会对弈。白燕的棋艺依旧不精,却总爱悔棋,一步走错便耍赖,要把棋子重新摆回去。折颜从不与她计较,任由她胡来,最后往往故意让她赢了,看她笑得眉眼弯弯,比窗外的桃花还要明媚。

“你又让着我。”白燕明知故问,脸上却满是得意。

“嗯,让着你。”折颜坦然承认,“我的夫人,自然要让着。”

傍晚时分,两人常坐在湖边的亭子里,看夕阳将湖水染成金红色。远处的青丘若隐若现,传来隐约的兽鸣。白燕会靠在折颜肩头,说起凡间的趣事——苏燕曾在河边洗衣时,捡到一只受伤的小野猫,养了大半年,那猫儿却在一个清晨不告而别,让她难过了许久。

折颜静静地听着,偶尔应一声,伸手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衣襟:“若是喜欢,我们养一只便是。”

白燕便笑:“还是算了,桃林里的灵猴已经够闹腾了。”

说起那只闯祸的灵猴,倒是成了桃林的常客。自上次打翻了“醉流霞”,被墨渊严加看管了几日,却总趁人不备溜到桃林,起初见了折颜便躲,后来发现这位上神虽嘴上厉害,却从未真的罚过它,便愈发大胆,有时还会偷摘桃林的果子,跳到白燕肩头撒娇。

“你看它,倒像是赖上我们了。”白燕捏着灵猴的耳朵,笑得无奈。

折颜递过一串刚摘的葡萄,看着灵猴抱着葡萄啃得欢实,淡淡道:“也好,添个活物,热闹些。”

日子便在这般琐碎的闲趣中缓缓流淌。有时青丘的白浅会带着阿离来串门,阿离缠着白燕讲故事,白浅则拉着折颜讨酒喝,吵吵嚷嚷,把桃林搅得热闹非凡;有时墨渊会派人送来昆仑墟的新茶,附带着一张字条,寥寥数语,却透着淡淡的关切;有时天君会在天宫设宴,两人便携手同去,席间折颜总替白燕挡酒,引来众仙善意的哄笑。

一日,白燕在整理书房时,翻出一个旧木箱,里面装着些她年少时的物件——一支磨得光滑的木剑,是她刚化形时折颜送的;一块褪色的帕子,上面绣着歪歪扭扭的桃花,是她初学女红时的杰作;还有一坛封存完好的桃花酿,坛身上用朱砂写着“赠燕儿”,落款是折颜的名字,距今已有数十万年。

“这酒,你竟还留着。”白燕抱着酒坛,眼眶微微发热。

折颜走过来,从她手中接过酒坛,摩挲着上面的字迹:“自然要留着,这是我给你的第一坛酒。”

他找来酒盏,小心翼翼地开封,一股醇厚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比新酿的桃花酿多了几分岁月的沉淀。

“尝尝?”他给白燕斟了一杯。

酒液入喉,甘醇绵长,带着淡淡的暖意,仿佛将数十万年的时光都融在了里面。白燕看着折颜含笑的眼眸,忽然明白,所谓烟火情长,并非要轰轰烈烈,而是这样日复一日的相伴——是晨起时的相拥,是午后的对弈,是傍晚的闲谈,是岁月里每一个细微的瞬间,都有彼此的身影。

她举起酒杯,对着折颜浅浅一笑:“敬我们。”

折颜与她碰杯,眼底的温柔似要溢出来:“敬我们,生生世世。”

窗外,桃花又开了一季,粉色的花瓣随风飘落,落在石桌上的酒盏里,漾起细碎的涟漪。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将两人的身影拉长,紧紧依偎在一起。

婚后的岁月,没有惊天动地的传奇,却有着最动人的烟火气。在这片十里桃林里,折颜与白燕的故事,正以一种最温柔的方式,继续书写着,直到地久天长,直到岁月尽头。

那坛尘封数十万年的桃花酿,成了两人往后日子里常被提及的“定情信物”。白燕总爱拿这事打趣折颜:“当年你送我酒时,是不是就存了私心?”折颜便会挑眉,指尖划过她的发梢:“不然呢?难不成是给你练手劈坛子用的?”

玩笑间,时光便悄悄溜走。春末时,桃林的花瓣渐渐凋零,却催生出满树青涩的桃果。白燕学着折颜的样子,在树干上系上红绳,标记着哪些果子长得最饱满。折颜则搬来竹梯,陪着她一个个查看,偶尔趁她仰头望果时,偷偷在她脸颊印下一个带着酒香的吻,惹得白燕嗔怪着推他,脚下的竹梯轻轻摇晃,惊得树上的灵猴“吱吱”乱叫,桃林里满是两人的笑声。

夏日的午后总是闷热,折颜便在水榭旁架起竹床,铺上冰凉的竹席。白燕躺在上面,枕着他的腿,听他讲上古时的趣事——比如墨渊曾为了抢一株“凝神草”,和魔族大君在忘川河畔打了三天三夜,最后两败俱伤,草被路过的凤凰鸟叼走了;又比如白浅当年在昆仑墟学艺,把墨渊的炼丹炉炸了个窟窿,还嘴硬说是“实验新配方”。

“你们那时的日子,倒比现在热闹。”白燕听得入神,指尖无意识地卷着折颜的衣角。

“再热闹,也不及此刻。”折颜低头,看着她被阳光晒得微红的鼻尖,伸手替她挡开刺眼的光线,“那时身边少了个人,再热闹也觉得空。”

白燕心头一暖,翻了个身,趴在他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远处的湖面泛着粼粼波光,偶尔有鱼跃出水面,溅起一串水珠,落在荷叶上滚来滚去。这样的时光,慢得像熬煮的糖水,甜得化不开。

入秋之后,折颜会带着白燕去后山采野果。红得发紫的山葡萄、圆滚滚的山楂、酸甜的野枣,装了满满一篮子。回来后,白燕便学着做果酱,把葡萄去皮去核,和着冰糖在砂锅里慢慢熬,咕嘟咕嘟的气泡里裹着果香。折颜就坐在灶边添柴,火光映着他的侧脸,少了几分清冷,多了几分烟火气。

“火大了!”白燕看着果酱泛起焦糊味,急忙喊停。

折颜连忙撤了柴,看着黑乎乎的锅底,无奈笑道:“看来这添柴的活,我也没掌握好火候。”

两人对着一锅“失败品”笑了半天,最后还是折颜重新动手,用剩下的野果做了罐像样的果酱。白燕用小勺舀了一点尝,酸中带甜,带着阳光和秋风的味道,忍不住喂给折颜一口,指尖不小心蹭到他的唇角,被他顺势含住,轻轻咬了一下。

“折颜!”白燕脸一红,抽回手,却被他握住,按在掌心细细摩挲。

“这果酱,得配着你喂才好吃。”他眼底的笑意藏不住,像浸了蜜的星辰。

冬日的桃林虽没了繁花,却有另一番景致。雪落时,整个桃林一片洁白,枝桠上堆着厚厚的雪,像开满了白色的花。折颜会在庭院里扫出一片空地,支起炭盆,温上酒,和白燕相对而坐,看雪花簌簌落下。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昆仑墟见面吗?也是这样的雪天。”白燕捧着温热的酒盏,指尖暖融融的。

折颜当然记得。那时她还是只刚化形的小狐狸,怯生生地躲在墨渊身后,见了他就往师父怀里钻。谁能想到,这只小狐狸后来会成了他的妻,陪他看了数十万年的雪。

“记得,”他握住她的手,放在炭盆边烤着,“那时就觉得,这小狐狸眼睛真亮,像装着星星。”

白燕笑起来,眼尾弯成月牙:“那现在呢?星星还在吗?”

“在,”折颜凑近她,在她眼底看到自己的身影,认真道,“不仅在,还住进了我心里。”

雪越下越大,把桃林的屋顶盖得厚厚的,像盖了层棉花。炭盆里的火“噼啪”作响,酒盏里的酒冒着热气,两人的影子在墙上依偎在一起,被火光拉得很长很长。

日子就像这样,在四季的轮回里缓缓向前。有时会有客人来——白浅带着阿离来蹭饭,阿离吵着要折颜陪他堆雪人,白浅则拉着白燕说悄悄话,吐槽夜华又惹她生气了;墨渊偶尔会来坐坐,喝杯折颜新酿的酒,沉默地听着他们说笑,眼底带着浅淡的暖意;连天君也来过一次,看着满院的烟火气,笑着说:“折颜上神倒是把日子过成了诗。”

折颜只是笑笑,给白燕夹了一筷子她爱吃的糖醋鱼。于他而言,什么诗不诗的,不过是身边有了她,粗茶淡饭也成了珍馐,柴米油盐也成了乐章。

白燕有时会翻看以前的话本,上面写着神仙眷侣的轰轰烈烈,有渡劫飞升的传奇,有舍生取义的悲壮。她抬头问折颜:“我们这样,会不会太普通了?”

折颜正在给窗台上的兰花浇水,闻言回头,阳光落在他发间,带着柔和的光晕:“普通不好吗?普通,才最长久。”

是啊,长久。那些轰轰烈烈,或许耀眼,却未必能经得住岁月的打磨。而他们的日子,像这日复一日的晨昏,像这年年盛开的桃花,看似平淡,却在每一个细节里藏着温度——是晨起时温好的粥,是午后共看的书,是傍晚湖边的漫步,是冬夜里暖手的炭盆。

又一年桃花盛开时,白燕在桃树下发现了一窝刚破壳的小鸟,嫩黄的绒毛,叽叽喳喳地张着嘴。折颜搬来梯子,在树上搭了个小窝,白燕每天都来喂它们吃食。看着小鸟一天天长出羽毛,学着飞翔,两人站在树下相视而笑,眼里的温柔比漫天桃花还要绚烂。

这大概就是最好的日子了。没有惊天动地,没有波澜壮阔,只有他,有她,有一片桃林,有四季流转,有说不完的话,有过不够的岁月。

风吹过桃林,花瓣簌簌落下,落在他们的发间、肩头,像一场永远不会结束的庆典。折颜握紧白燕的手,在她耳边轻声说:“你看,这桃花,又开了。”

白燕抬头看他,眼底的笑意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嗯,我们也是。”

他们的故事,没有结局。因为在这片桃林里,每一个平凡的日子,都是新的开始。

那日白浅带着阿离来,阿离吵着要放风筝,折颜便找了竹篾和彩纸,白燕负责画画。她在风筝上画了只威风的凤凰,翅尾拖得长长的,沾了金粉,阳光下闪闪烁烁。阿离举着风筝跑,折颜在后面拉线,白燕和白浅坐在廊下看,笑声随着风筝飞得多高,飘得多远。

“你看折颜那模样,哪还有半分上神的架子?”白浅戳了戳白燕的胳膊,眼底满是促狭,“以前他连我父王的面子都不给,现在倒陪个小屁孩疯跑。”

白燕笑着摇头:“他也就这点出息了。”话里的甜蜜却藏不住,目光追着那个奔跑的身影,像系了根无形的线。

风筝线忽然一松,凤凰风筝摇摇晃晃往远处飘,阿离“哇”地叫起来。折颜眼疾手快,施了个小法术,风筝乖乖落回他手里,他却故意板起脸:“再闹,下次不给你做风筝了。”阿离立刻扑上去抱住他的腿撒娇,一口一个“折颜叔叔最好了”,哄得折颜嘴角直抽,最终还是妥协,重新调整好风筝线。

白浅看得直乐:“你说这孩子,跟谁学的这么滑头?”白燕没接话,只觉得阳光落在身上暖融融的,连带着心里也一片温热。

入夏后,桃林旁的池塘开满了荷花,折颜做了个小木船,傍晚时分划着船带白燕去采莲蓬。木桨搅碎水面的霞光,惊起一群白鹭。白燕坐在船头,剥着刚摘的嫩莲蓬,莲子清甜的汁水溅在指尖。

“慢点吃,当心呛着。”折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笑意。他划着桨,额角沁出薄汗,夕阳给轮廓镀上金边,竟比船头的霞光还要晃眼。

白燕递了颗剥好的莲子到他嘴边,他张口接住,舌尖不经意扫过她的指尖,麻酥酥的痒。她缩回手,假装整理裙摆,耳根却红了。

船行到湖心,折颜停下桨,任由小船随波漂荡。荷叶层层叠叠,把船儿围在中间,像个绿色的摇篮。他从怀里摸出个小瓷瓶,倒出两颗晶莹的丸子:“这是凝神丹,上次去昆仑墟,墨渊给的,说是能安神。”

白燕接过来,捏在指尖看:“他倒还记得给你这个。”

“他是怕你总熬夜看书,伤了神。”折颜轻笑,“嘴上不说,心里比谁都细。”

白燕把丸子抛进嘴里,清凉的气息从喉咙一直漫到心口。“那下次他来,我给他做莲子羹。”

“不必,”折颜伸手把她揽进怀里,船轻轻晃了晃,“他那份,我替你省着。”

远处传来白浅喊吃饭的声音,折颜才重新拿起桨,慢悠悠往回划。荷叶上的水珠滚进水里,惊起一圈圈涟漪,像他们心里荡开的甜。

秋分时,桃林的叶子开始泛黄,落得满地都是。白燕学着做糕点,把晒干的桂花和进面粉里,蒸出来的糕饼带着清甜的香气。折颜搬了张躺椅放在廊下,一边晒太阳,一边看她在厨房里忙碌,时不时搭句话。

“面粉是不是放少了?”

“水多了,笨蛋。”

“红糖够不够?不够我去拿。”

白燕被他指挥得手忙脚乱,最后端出来的桂花糕歪歪扭扭,卖相实在不佳。她鼓着腮帮子,自己先尝了一口,却眼睛一亮:“味道还行!”

折颜凑过来咬了一大口,糕点的软糯混着桂花的香,甜而不腻。“确实不错,”他点头,又咬了一口,“就是卖相……下次我帮你捏形状。”

白燕立刻把剩下的面团推给他:“那你来!”

于是,那天下午,青丘的众神就看见他们的折颜上神,系着围裙,坐在厨房门口,捏着面团一个个搓圆,白燕则负责往上面撒桂花,两人鼻尖都沾了点面粉,像两只偷吃东西的小花猫。

冬天来得悄无声息,第一场雪落下时,白燕正在给窗台上的多肉盖小棉被——那是她新养的宝贝,宝贝到连阿离想碰一下都得经过她同意。

“这点雪冻不坏它们。”折颜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发顶,带着室外的寒气。

“你懂什么,”白燕拍开他的手,“它们娇气着呢,就像你一样。”

折颜低笑,转身去书房抱了床厚毯子,铺在窗边的软榻上。“过来坐,我烤了栗子。”

白燕颠颠跑过去,裹紧毯子,看着折颜用小银签戳着栗子,一个个剥好递到她嘴边。栗子的香甜混着他指尖的温度,暖得她直缩脖子。

“明年,我们种点栗子树吧?”她含着栗子,含糊不清地说。

“好。”

“再种点橘子树,冬天能吃橘子。”

“好。”

“还要养只猫,白色的,像雪球一样。”

“好。”

折颜应着,目光落在她被栗子烫得微微撅起的唇上,俯身吻了下去。栗子的甜,雪的凉,她的软,都在这个吻里,浓得化不开。

雪越下越大,把桃林盖成了一片纯白。屋里的炭火烧得旺,映着两人交叠的影子,在墙上晃啊晃。白燕忽然想起刚认识他时,总觉得这位上神清冷得像块万年寒冰,谁能想到,这块冰最后会为她化成一汪春水,暖了她往后无数个冬天。

“折颜,”她忽然开口,声音在安静的屋里显得格外清晰,“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吧?”

折颜正往她手里塞了个暖手炉,闻言动作一顿,抬头看她。窗外的雪光映在他眼里,亮得像落了星子。

“你说呢?”他反问,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从你把凤凰风筝画得歪歪扭扭,从你第一次把桂花糕捏成小泥团,从你对着多肉叹气说它们长得慢……这些日子,少一天,都不算完。”

白燕笑起来,往他怀里缩了缩,把脸埋在他衣襟里。炭火“噼啪”响,雪在窗外簌簌落,他们的日子,就像这屋里的温度,不炽烈,却足够暖,足够长。

或许真如折颜所说,普通才最长久。那些藏在朝暮里的细碎,那些浸在烟火里的温柔,才是岁月最慷慨的馈赠。桃林的花开花落会循环往复,而他们的故事,也会在这循环里,长出新的枝芽,结出甜的果。

上一章 十里红妆,一世承诺 三生三世十里桃花之折颜与白燕相爱文最新章节 下一章 无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