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思索着，不觉中走到了德所在的浴室。祂刚把门打开一条缝，德不满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
“在家中各处藏法棍是你的什么特殊癖好吗？”
法走进去，关上门，对着德扬了扬眉毛：
“跟你有关系吗？”
德尽可能地让自己沉在浴缸中：
“我之前从来都不知道食物还需要洗澡，今天可算是长见识了――你能出去一下吗？我还在洗澡呢。”
“那不是食物，那是武器。”
法说着从洗手台边取下杯子和牙刷。
“好的，亲爱的法棍小姐，那你能等一会儿再进来吗？”
“不可以。这是我家，而且别用那个讨厌的称呼，它听起来像是从某个岛民口中说出来的。”
水从水龙头中流出，牙膏被挤压到了牙刷上。
“可是我正在洗澡。”
“所以呢？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要不你把帘子拉上？”
“这还是个事儿？”
法吐掉嘴里的白色泡泡，忍不住咕叨着：
“你想多了吧？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是说你老年痴呆犯了？我怎么还记得当时有谁一丝不挂地就往我和意身上扑，口中还不停地叫着姐姐呢。哦，当时父王好像也还在吧。”
“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
“唔……可能……一两千年前？”
“为什么那么久的事情你还会记着啊？！”
“不只是我，意也记着在呢。”
“……”
“你们俩……可真是的……你们是不是约好了要孤立我啊？”
“没有啊。”
法嗽完口，将杯子放回洗手台边，对着德眨了眨眼睛。
“我真的一点都不相信……所以请我们的鸢尾小姐帮祂的弟弟拉一下帘子可以吗？”
“正常说话。”
法突然在心中想到了一个主意，虽然可能会有反效果，但……试试呗，反正又不会逝世，大不了后天再去找岛上的那家伙算帐，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好吧，在浴室是第一次……
想着，祂走上前去拉上了浴缸外的帘子。
“谢谢。”
“哎？原来你会说谢谢啊？我还一直以为你向来不听父王教的礼仪呢。”
法惊讶地看着帘子，同时为祂的“主意”做着“准备”。
“我确实不听――这个词语好像并不属于礼仪课的内容吧……”
“父王在天有灵，你说话注意点。”
“啊？我说什么了？而且你不该是唯物的吗？”
……（静……）……
“法兰西？”
……（静……）……
“嗯？”
德身体前倾，用手掀开帘子。
“哎？咋回事？”
祂环顾整个浴室。
没有法的身影。
“？那么大的一个g啊，咋说没就没了呢？”
祂突然想起了前几天开会时偷偷刷到的一个鬼故事。
不，不可能，世界上是没有鬼的……没有鬼……
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
我不相信任何有关封建迷信的东西……
……
这么想着，德放下掀起帘子的手，一遍遍地试图给自己洗脑，却怎么也压不下内心的不安。（其实这个不安更多地是在担心法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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