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盯着“马嘉祺 丁程鑫”的热搜词条,指尖在玻璃桌面上划出细碎的声响。手机屏幕里,财经版块弹出马嘉祺的专访——他以“嘉祺集团CEO”的身份,谈着海外市场布局,西装革履,气场全开,早已不是当年舞台上那个会偷偷给他带糖的少年。
门铃突兀地响了。丁程鑫打开门,看到宋亚轩和刘耀文并肩站着,两人手里都拎着酒瓶。
宋亚轩我就知道你没睡
宋亚轩晃了晃酒瓶,语气故作轻松
宋亚轩热搜都炸了,咱哥几个……陪你聊聊?
客厅里,六个人围坐成圈,像回到了练习生时期。只是少了一个人,空气里却处处都是他的影子。
张真源“他现在是总裁了。”(张真源闷了口酒)“祺鑫集团,这两年在地产和娱乐板块做得风生水起。”
张真源丁程鑫没说话,目光落在对面空着的位置上——那里曾属于马嘉祺,他们七个人挤在小宿舍时,他总爱坐那儿,抱着吉他写歌。
严浩翔他那时候写的歌,还存在我手机里。
严浩翔忽然开口,划开手机播放起一段模糊的录音。吉他声断断续续,混着马嘉祺清透的少年音,唱着未完成的旋律,是当年他们瞎琢磨的。
丁程鑫的呼吸猛地一滞。那段旋律像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记忆的闸门——衣柜旁的呜咽、练习室的汗水、舞台上的并肩,还有马嘉祺抱着吉他,转头对他笑时露出的虎牙,手机突然亮屏,推送的财经新闻里,马嘉祺正和合作方签字握手。镜头特写里,他手腕上戴着块价值不菲的名表,还有当年总缠着丁程鑫编的红绳。
丁程鑫的目光死死钉在手机屏幕上,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颤。热搜照片里,马嘉祺正与合作方握手,手腕抬起的瞬间,一块限量款名表的冷光与一截暗红的绳结赫然并存——那红绳编法粗糙,尾端还留着他当年特意打的双结,是他亲手给马嘉祺编的那根。
宋亚轩欸?他还戴着!
宋亚轩(声音带着惊喜),“我还以为早扔了……
丁程鑫没接话,心脏像被一只手攥住,疼得他呼吸发紧。他想起当年马嘉祺缠着他学编绳,笨手笨脚把线绕成乱麻,最后委屈巴巴地把线塞给他
马嘉祺丁哥编的才好看,要戴一辈子的。
后来红绳磨得掉色,马嘉祺也不肯换,说这是
马嘉祺丁程鑫牌护身符
贺峻霖丁哥,丁哥,回神了
丁程鑫回神 ,大家都在担忧的看着他 (当年马嘉祺退团后 ,他们的团也就坚持了一年就解散了 ,但也没有分开过 ,大家都在这里各自租了房 )
丁程鑫(叹了口气 )好
大家一起喝酒 ,最后都醉了 ,一起睡在了丁程鑫家
(注意,注意 ,文轩和翔霖都已经在一起了哦 )
丁程鑫是被客厅的嬉笑声吵醒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宋亚轩和刘耀文正挤在沙发上抢抱枕,贺峻霖趴在严浩翔腿上刷手机,而他自己,不知何时被挪到了卧室的床上,身上盖着的毯子带着淡淡的酒气。
他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昨晚的记忆碎片式地涌上来,一群人喝的东倒西歪 ,宋亚轩抱着他哭
宋亚轩我们永不分开
贺峻霖靠在严浩翔怀里,红着眼问
贺峻霖马嘉祺那家伙是不是把我们都忘了
贺峻霖的话像根针,狠狠扎进丁程鑫心里。他看着手机里马嘉祺戴着名表的照片,又瞥了眼自己手腕上那道红绳留下的浅痕,喉头发紧。
回到现实 ,他揉了揉头,叹了口气 ,去卫生间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