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18,冷冽雪松味Alpha。拥有狐系五官的薄肌冷感美人,腰细腿长,常年一副冰山面孔,疏离感天成,唯有在极亲近之人面前才会泄露出零星情绪。因初二一场高烧意外遗忘所有过往,随后孤身出国多年,早已淬炼出绝对的独立,却矛盾地蕴养出一种细致入微的人妻气质。他是智商碾压众生的学神,理性至上,对于七位Enigma宿敌莫名炽烈的集体保护,只感到全然的不解,甚至有点...习惯?。
马嘉祺,18,黑檀木与苦艾酒味Enigma。他能在用近乎禁锢的力道将丁程鑫困在怀里,指尖带着灼人温度抚过皮肤、留下隐痛后,突然卸去所有强势,将额头抵在丁程鑫肩上,呼吸沉重凌乱,声音沙哑疲惫:“哥哥…我失控了…别看我这副样子…只是…太想你了。” 苦艾酒的凛冽与黑檀的沉郁仿佛化作了缠绕不休的痛楚,这精妙的示弱与他之前的侵略性形成巨大反差,让人心软迟疑,却不知这仍是计算好的牢笼,只为更深地捆绑与占有。
宋亚轩,18,薄荷烟草味Enigma。他能在一把将丁程鑫搂进怀里,鼻息灼热地蹭着颈侧,用甜腻嗓音说着“哥哥好香,好想一口吃掉”之后,瞬间垂下湿漉漉的睫毛,嘴角委屈下撇,带着细微哭腔:“我是不是太贪心了?可是这里…”他抓着丁程鑫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看到哥哥和别人说话,就好痛哦。” 天使面孔完美掩饰了眼底的得逞与贪婪,深知这副样子最能激起怜惜,让人卸下心防,甘愿落入他甜蜜的陷阱。
刘耀文,18,硝烟与血橙味Enigma。他会在霸道地将人按在墙上,啃咬着腺体留下清晰齿痕后,眼神突然从凶狠变得慌乱委屈,像做错事的大型犬,把脸埋进丁程鑫颈窝闷声咕哝:“…疼不疼?我笨…只会这样…你别生气,别不要我…” 硝烟的焦灼与血橙的甜腻仿佛都化作了不安的喘息,这种笨拙的“忏悔”姿态,轻易换来纵容甚至回抱,让他能更贪婪地汲取温暖,巩固占有。
张真源,18,檀香木与玫瑰味Enigma。他在以温柔却不容抗拒的姿态为丁程鑫隔绝一切“干扰”、完成无形掌控后,会流露出恰到好处的疲惫与脆弱,轻轻靠在丁程鑫肩头低语:“我是不是很可怕?…但只要你多看别人一眼,这里就像要裂开了。”他引导丁程鑫的手触碰自己的胸膛,檀香玫瑰的气息忧郁而迷人。他用自我贬低的方式引发共情,让丁程鑫甚至反思是否自己“残忍”,从而更依赖这份“沉重”的温柔。
严浩翔,18,冰镇黑朗姆酒味Enigma。他能在用近乎粗暴的力道将人抵在墙上,滚烫的呼吸带着酒气喷洒、声音危险地追问“说,你是谁的?”之后,突然沉默下来,眼神中的攻击性褪去,只剩被欲望灼烧后的空洞与一丝茫然,声音低哑:“…我又弄疼你了是不是?” 他松开钳制,指尖甚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自己才是被自身疯狂反噬的受害者。这种突如其来的“脆弱”比强势更能击中人心,让人忘了所有冒犯,只想抚平他的“痛苦”。
贺峻霖,18,冷铁与鸢尾花味Enigma。他在用露骨的骚话和精准的触碰将丁程鑫逼得无所适从后,能瞬间切换成被拒绝伤到的模样,眼尾微红,语气轻飘自嘲:“又说错话了…我大概…永远学不会怎么正常地爱一个人吧。” 冷铁的锐利被伪装成脆弱的外壳,鸢尾的华丽染上哀伤,他享受这种操纵情绪的快感,更享受丁程鑫因他这副模样而产生的一丝心软与纵容,那才是他最终渴望掠夺的战利品,为下一步更亲密的侵犯铺平道路。
敖子逸,18,荆棘与玫瑰味Enigma。他将年长者的游刃有余与心机深沉结合得恰到好处。时常看似慵懒地旁观,却在关键时刻出手,一把将丁程鑫拉离人群困于身前,荆棘的锐利感与玫瑰的馥郁同时迸发,指尖看似轻柔地拂过丁程鑫下颌,语气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小朋友,是不是又忘了谁才是该看着你的人?”
而一旦丁程鑫因他突如其来的强势流露出丝毫抗拒或不安,他又能立刻收敛所有锋芒,微微后退半步,垂下眼睫苦笑一下,声音里染上一丝恰到好处的落寞与自嘲:“吓到你了?…抱歉,只是有时候…看着你,这里会突然变得很不安分。”他轻轻握起丁程鑫的手,将其掌心贴在自己左胸,让那急促而有力的心跳透过布料直接传递过去,仿佛那颗心真的只为丁程鑫而失控跳动。
这种从极具压迫感的侵略到骤然流露的“脆弱”,转换得流畅自然。玫瑰的芬芳温柔包裹,荆棘的尖刺却悄然藏起,仿佛他的失态与痛苦皆因爱而生,让人不由自主心软,甚至心生愧疚,却忽略了他眼底深处那抹得逞的、近乎贪婪的幽光——他深知如何利用这份“可怜”作为最有效的绳索,将想要的猎物一步步拉近,捆缚在自己精心编织的、以爱为名的罗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