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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灯光暗哑,气氛旖旎。
池骋对这里熟门熟路,步履懒散地来到熟悉的包间外打开门进去。
里面烟雾缭绕,郭诚宇坐在中间,见他来挑眉笑道:“哟!这不是我们池少嘛,还以为得再过半小时你才能来呢!”
池骋坐到他的固定位上,“不要用你的时间来预估我的。”
这话骂挺脏,但郭诚宇更他从小一起长大,再脏的也不是没听过,这程度……小打小闹。
郭诚宇坐起身,将手里还剩一半的烟丢到边上陪着的男人身上,那男人熟练捡起插在烟灰缸里。
“我说,这都一年多快两年了,你还没彻底搞定你那萤火虫呢?”
萤火虫就是李萦息,这个称呼是郭诚宇从池骋那儿听来的,属于情侣间的昵称。
郭诚宇的话让池骋点烟的手一顿,而后那烟也被丢到茶几上,“我跟她这样挺好。”
池骋委屈吗?怎么不委屈呢,当年他好容易以为自己能从地狱到天堂,结果竟是在踏上最后一个台阶前差点一脚踩空重新堕入无边深渊。
既然想要的皆不肯如他所愿,那他就自己拿,反正他本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池骋嘴上说是挺好,但不管是脸上的表情还是身上的肢体动作皆明示着他的烦躁。
“让我来看宝贝,东西呢?”
“急什么?好饭不怕晚!”
池骋直接起身作势要走,开玩笑,大晚上的他不在家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睡觉来你这儿看一群大老爷们抽烟,有病啊他!
郭诚宇连忙喊了声那谁,池骋这才重新坐下。
帷幕被拉开,里面一条肥硕的金色蟒蛇支起上半身,提溜着可怖的眼睛在吐杏子。
池骋忍不住靠近些许,隔着玻璃去观察里面的蛇。
灯光打在他脸上,露出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大平层。
没有池骋这个霸道人在,李萦息倒是难得睡了个好觉。
但……这个好觉也仅仅持续了五个小时。
等她被池骋弄醒时,脑子还混沌着,但身体已经软得不成样子。
“池……池骋!”
埋首在她胸前的人抽空闷声应道:“嗯。”
她下意识伸手去推他,“我要睡觉……”
推人的手随即被他抓住按在两边,这人也抬起身体直视她,目光相对,一个满是欲望,另一个被挑逗地盈上泪水。
池骋勾唇一笑,“都这样了还睡得着?”
李萦息清楚地感知着一切变化,从脖子开始泛起粉色,她咬了咬唇,“是你又不是我!”
池骋挑眉,随后猛地俯身,薄唇在她的红唇上流连,就是不肯落下,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激起一阵轻颤。
他侵略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在我这里,反抗是要接受更严重的惩罚的?”
“我……”
然而她刚出口一个字那吻便落了下下来,让她所有的话统统被堵在嘴里咽回肚子里。
布料飞起落下,在地上交叠凌乱,外头日色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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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二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