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萦息全程站在一侧垂眸含笑，显得很花瓶。
花咏端着两杯茶进来，“沈总。”
李萦息动了动鼻尖，精准闻到了房间里沁人心脾的幽灵鬼兰香。
两杯茶被放到两人面前。
花咏在抬眸时看清了这位盛总的脸，他有些惊讶，“原来您是盛总啊！”
这话让在场除了当事人以外的人纷纷看来。
盛少游不愧是年纪轻轻就接手了偌大集团的人，他很谦和，“原来你在HS工作，年轻有为啊。”
明明是再表面不过的附和，但经他的口说出来就是有一股子诚恳的味道。
李萦息对他们之间的缘分天定一点儿兴趣都没有，趁着场面被这两炒的还有些热络，她悄悄后退打算撤出来。
站在她身边的高途第二个发现，扭头看她时只见她冲着前方缓缓摇头，然后义无反顾踮着脚跟跳芭蕾一样撤了。
说真的，高途这些年被李萦息刷新了不少认知，每当他以为已经够了，她不可能再让他大跌眼镜时，她总能再次打脸。
至于那位第一个发现的……
高途看向沈文琅，果然发现他家沈总嘴角几不可闻微微抽搐，最后还是一声不吭目送李秘书长离去。
已安全撤退的李萦息潇洒回到办公室，将文件交给负责的秘书后，便找来盛放历年递来的意向书翻看。
有些商业信息，在意向书中就能窥见一二，比如间隔越来越近的时间，比如越来越丰厚的割让，再比如……她保养得益的指尖轻点着最近一份意向书上的项目名称，目光沉沉。
花咏一回来便搜寻着李萦息的人影。
透明办公室里没有拉起百叶帘，她就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低头看着文件，面上是一贯的运筹帷幄。
花咏笑着坐回自己的工位，透过摆放着的镜子，他能清晰望见她的身影。
没过多久，高途便回来了。
花咏看着他径直走向李萦息的办公室。
被打扰的秘书长在抬头时丝毫没有被打扰到的不耐，她很平静。
高途背对着门，他自然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不过从李萦息毫不犹豫起身出来不难看出是沈文琅喊她。
沈文琅啊……
花咏在李萦息出去后复又抬头，望着门口看了好几眼才收回。
他扭头问高途，“高秘书，盛放的人……这么快就走了吗？”
高途轻笑答：“刚走。”
花咏点点头，冲他露出的笑我见犹怜。
李萦息的脚步声在沈文琅听来很好辨别，节奏轻快有规律，一听便知道她此刻心情不错。
沈文琅看了眼电脑上的时间，明白她为什么快乐了。
果然下一秒，人已经站在门外敲门了。
“沈总。”
沈文琅亲手倒了杯茶放在自己对面，“进来。”
李萦息非常自觉坐到那位置上，“盛总亲自来，你同意了？”
沈文琅拿起茶杯轻吹，“没有。”
就盛放集团的合作一事，HS开了不少会，而李萦息出过两场数据分析来支撑她自己的观点。
很明显，他也被说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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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细微强迫症的季度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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