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线 翔霖 || 双强 || ooc慎入
黑白双吃的霸总×伪装纯情的小白兔
八月的阿姆斯特丹总像浸在一块潮湿的玻璃里。运河水泛着淡绿的光,被偶尔掠过的自行车轮搅碎,又慢悠悠地拼合起来。风里裹着船屋烟囱飘出的煤烟味,混着路边小花店溢出的郁金香气息,凉丝丝地扑在人脸上-不是盛夏该有的热烈,反倒带着点刚过雨季的黏腻,像未干的水彩画。
贺峻霖正抱着手臂站在画展门口,像个观察者,饶有兴致地看着客人们在自己画作前驻足欣赏。
这时一个穿高定黑西装的男人朝这里走过来,两人笑着打了客套招呼,对方紧接开口道:“这画展挺不错的,你也感兴趣?”
贺峻霖礼貌回应:“嗯,办得很有水准”
在简单的交谈中贺峻霖得知这个人叫马嘉祺。
马嘉祺也看得出贺峻霖对这些画很有自己的理解,便邀请道:“我还有个朋友,他一会就到,要不你也跟我们一块看?多个人交流也挺有意思”
他本就没什么安排,也好奇对方的看法,更好奇这么一个高定西装男会叫来怎么个高定来,便点头答应了。
没过多久,一辆外观低调却性能卓越的豪车停在跟前,男人利落的下车,简洁的装扮难掩身上的贵气,步伐从容的朝他们走去。
马嘉祺自然的充当起二人相识的桥梁。
严浩翔并不像马嘉祺拥有的亲和力,于是贺峻霖点到为止避免过多的尴尬。
画展就是艺术的殿堂。展厅里柔和的光线均匀的撒在每一副作品上,就像给他们披上了一层梦幻的薄纱。画作风格多样,有的色彩浓烈,用大胆奔放的笔触勾勒震撼人的画面;有的则淡雅细腻,以细腻的线条和微妙的色调变化,营造出一种宁静悠远的氛围,让人不禁沉浸其中。
展厅的布局十分巧妙,不同主题的作品分区展示,既不会让人觉得杂乱,又能引导观众在欣赏过程中自由穿梭于不同的艺术情境之间。
他们也是如此。
走到靠近边缘一角,严浩翔停住了脚步,一只手抱在胸前,另一只手则由手背托着下巴,保持着一个思考的状态。另外两人看了眼,谁都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安静的在一旁等待,仿佛不愿意打破他与那副画间独有的氛围。
"It's brimming with ingenuity."
(它充满了独创性。)
马嘉祺再清楚不过了,严浩翔跟这幅画间产生了某种共鸣,但他瞧了瞧,眼里有一丝迷漫,他跟严浩翔在艺术这方面的共鸣几乎为零,于是轻轻偏头,目光落在贺峻霖身上,眼神里带着一丝期许。
贺峻霖也读懂了对方的意思,通过严浩翔刚刚那几句自然流程没有半点口音的纯正英语也迅速自然的切换了语言系统,虽然没有那么正宗但交流还是不在话下的。
"It's said that the painter created this painting based on this own personal feeling at that time.”(据说,这位画家是根据自己当时的个人感受创作了这幅画。)眼里还带着几分探究。
“A triumphant carnival of self-rescue.”
(一场自我救赎的胜利狂欢。)
贺峻霖并不这么认为。
画布中央,别墅正被熊熊烈焰吞噬,火光舔舐着门窗,浓烟在空中扭曲成狰狞的现状。别墅里的人惊慌失措的向外逃跑,脸上是掩不住的恐惧,肢体因急而显得狼狈。
唯有阳台之上,立着一个人。他张开双臂,微微仰着头,任由跳跃的火苗爬上衣角、舔过发梢,嘴角却勾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像带着几分诡异的平静,又藏着一丝隐秘的快意。
别墅外,密密麻麻的荆棘缠绕成深色的网,将这片混乱牢牢圈住。而暗沉的天幕上,恰好有一束光穿透云层,精准地落在他身上,在火光与阴影的交织里,他的姿态既像终于卸下重负的释怀,又像一场孤注一掷后赢得全盘的笃定。
他认为这是一场妥协中的反抗,最后与他们同归于尽。
Hello,友友们,这是我们的第一次相遇,也是翔霖的第一次相遇,希望能留下印记让我们能再往后还能找到彼此。
贺峻霖:“此男懂点画作”
严浩翔:“此男懂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