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厅内,武林大侠们因行军丹一事齐聚。众人谈及此丹服用后使人不饥不渴却暴戾狂躁,忆及十几年前百草谷欲将其送予北荒为祸大熙,幸得正道联手剿灭、尽毁丹药,如今此丹重现,众人忧心不已。因萧家在广凌有别院,便决定增派人手彻查广凌,以绝后患。
画面一转,夜幕降临,萧家后院亮起灯笼,一桌饭菜热气腾腾。孙慧珊坐在主位,身旁是萧秋水与林青玄,唐柔、左丘超然、邓玉函、柳随风分坐两侧,柳随风正手持酒壶,为众人缓缓斟酒。
“这个铁笋炒肉,可是我的最爱!”唐柔夹了一大口,吃得眉眼弯弯。孙慧珊看着他的模样,哈哈笑开:“喜欢就多吃点,厨房还炖着一锅,不够再添。”
“我倒觉得唐柔这话不对。”唐柔左侧的邓玉函放下筷子,笑着看向孙慧珊,“伯母做的每一道菜,都是我心心念念的,尤其是这道松鼠鳜鱼,比我家厨子做的还鲜!”
“哎呀,还是玉函嘴甜!”孙慧珊高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转向林青玄
“青玄,你怎么光吃青菜?尝尝这道红烧肉,肥而不腻,是你爹最爱的口味。”
林青玄闻言,夹起一块红烧肉,入口即化的油脂裹着酱香,瞬间填满味蕾。她笑着点头
萧青玄(林青玄)“娘的手艺真好,比上次在客栈吃的红烧肉香多了。上次秋水捣鼓的甜饮虽好喝,但若配上娘做的菜,肯定更绝。”
萧秋水立刻接话:“那可不!等下次有空,我再给你们调甜饮,配上娘做的菜,咱们好好聚一次!”说着,他端起碗,对着众人道:“都多吃点啊,别客气!”
孙慧珊看着萧秋水,眼神里满是宠溺:“我们家秋水啊,从小被他爹管得严,我还担心把他管成胆小怕事的性子。幸亏有你们这些好朋友跟着他,一起‘无法无天’,这才像个少年郎的样子。来,伯母敬你们一杯!”
众人纷纷端起酒盅,邓玉函却挠了挠头,笑着问:“伯母,‘无法无天’这词,是夸我们还是骂我们啊?”
“当然是夸你们!”萧秋水拍了拍他的肩,“我们家就这风格,快意江湖,别拘着!来,喝一个!”
“今朝有酒今朝醉,年少就该轻狂啊!”孙慧珊与众人碰杯,酒液入喉,满是爽朗。林青玄听着她的话,心里不禁泛起暖意——娘看似温柔,却有着江湖人的通透,不劝人循规蹈矩,反而懂少年人该有的鲜活,这样的性子,难怪能和萧掌门过到一起。
酒过三巡,孙慧珊的目光落在柳随风身上。此时柳随风正给萧秋水添酒,萧秋水连声道谢。孙慧珊低头一笑,端起自己的酒杯:“风朗公子,刚才听铁衣神捕说,这次你也帮了他大忙。今日一见,果然是一表人才,气度不凡。来,伯母也敬你一杯。”
柳随风放下酒壶,一身青衣在灯笼光下更显飘逸。他端起酒杯,微微颔首
柳随风“萧夫人谬赞了,举手之劳而已。”
林青玄坐在孙慧珊左侧,悄悄与身旁的萧秋水对视一眼——两人都懂,娘这是借着敬酒,想多了解柳随风几分。
“我还记得江湖上有传闻,说听雨剑轻功卓越,曾与良驹比脚力,一日一夜不曾输,因此扬名。”孙慧珊笑着提起江湖旧事,眼底满是好奇。
柳随风闻言,温和一笑:“江南多水,我并非与良驹比试过,而是与一叶扁舟比脚力”
“哎呀,你看我这记性!”孙慧珊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笑着看向萧秋水与林青玄,“真是年纪大了,连江湖传闻都记混了。对了风公子,方才听秋水说,你之前中了毒?不知是何毒物?”
柳随风的目光下意识看向萧秋水,萧秋水正夹着一块鱼,闻言便接话:“娘,是天绝尸蝥。”
“天绝尸蝥?”孙慧珊的脸色微微一变,“此毒实属罕见,毒性霸道,寻常人沾之即死。风公子能挺过来,已是万幸。只是不知,权力帮为何会对你下此狠手?”
林青玄坐在一旁,将孙慧珊的神色看在眼里——师娘看似随口一问,眼神里却藏着探究。想来是柳随风的身份、中毒的缘由都太过蹊跷,娘担心他是敌非友,才借着聊天打探底细。她悄悄观察柳随风,见他神色依旧温和,仿佛并未察觉这层深意,心里不禁多了几分警惕。
柳随风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语气平淡地回应:“晚辈之前同萧兄提过,是因无意中看了些不该看的,才遭此横祸。”
这话一出,桌上瞬间安静下来,灯笼的光映在众人脸上,气氛多了几分凝重。柳随风抬眼扫过众人,见大家都望着自己,又低下头,缓缓补充:“诸位可听说过长乐镖局灭门之事?”
萧秋水立刻看向他,眼神里满是惊讶——他竟与长乐镖局灭门案有关?孙慧珊也点点头,语气带着几分沉重:“前几日的事,锦中早已传开,说是权力帮所为,手段狠辣,满门无一幸免。”
“灭门那日,我恰好在场。”柳随风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几分后怕,“我本是想找长乐镖局走一趟镖,却没想到刚到门口,就遇上权力帮行凶。我虽侥幸逃脱,却也中了毒。”
“我听说,权力帮的柳随风,当日也在长乐镖局?”孙慧珊忽然问道,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柳五公子的名号在江湖上无人不晓,手段阴狠,若风朗真与他对上,能活命已是万幸。
坐在左侧的林青玄听到“柳随风”三个字,手里的筷子猛地一顿,瞳孔骤然收缩,惊讶地看向孙慧珊。她心里瞬间掀起惊涛骇浪:柳随风?!这不就是魔典让她攻略的对象吗?那个传闻中杀人不眨眼的权力帮五公子?他居然也在长乐镖局灭门现场?风朗居然是从他手下逃出来的?
她悄悄看向柳随风,见他垂着眼,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绪,看不出丝毫异样,心里的疑惑更甚——能从柳随风手下活命,风朗的武功到底有多高?他之前的虚弱,会不会是装的?
“能在那个大魔头手中活命,风公子实属不易。”孙慧珊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慨,又看向萧秋水
萧秋水放下碗,看向柳随风,语气带着关切:“风朗,你托长乐镖局走的是什么镖?”
“是我师父托我交给铁衣神捕的一封信。”柳随风抬眼,语气诚恳
他顿了顿,又状似无意地补充:“不过我逃出来时,隐约听到权力帮的人说,这次灭门,不只是为了阻拦我送的信,更是要找一个重要的人。不知诸位在路上,可有听到什么相关的风声?”
唐柔立刻摇头:“倒是不曾听说。长乐镖局在锦中也算有名,若真有重要人物在锦中,怎么也该有消息传出来啊。”
邓玉函看向孙慧珊,眼里满是期待:“伯母,浣花剑派在锦中的人脉甚广,消息灵通,您可曾听过近期有什么重要人物要去锦中?”
孙慧珊仔细回想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不曾听过。锦中最近除了长乐镖局的事,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动静。”
萧秋水看着柳随风,心里满是疑惑——权力帮要找的人,会是谁?与长乐镖局又有什么关系?
孙慧珊见气氛又沉了下去,连忙笑着打圆场:“哎呀,不说这些了!江湖上这些打打杀杀的破烂事,最败兴了。今儿是给你们接风洗尘,咱们还是一醉方休,不谈这些烦心事!”
“对!一醉方休!”唐柔立刻附和,举起酒杯,“谢谢伯母招待,这顿饭吃得太香了!”
左丘超然和邓玉函也纷纷举起酒杯,萧秋水和林青玄也跟着端起酒盅。柳随风看着眼前热闹的场面,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眼底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这场戏,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酒席散后,众人各自回房。
林青玄跟着孙慧珊将碗筷摞进食盒,指尖触到瓷盘残留的温度,脑子里却反复盘旋着“柳随风”三个字——魔典里的攻略对象、权力帮的狠辣魔头、长乐镖局灭门现场的参与者,这些标签与眼前温和的“风朗”重叠在一起,让她越想越乱,连手里的碗差点滑掉。
“青玄,发什么愣呢?”孙慧珊将最后一双筷子放进食盒,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指尖带着暖意,“是不是累了?累了就早点回房休息,剩下的让下人来收拾就好。”
萧青玄(林青玄)“啊?没有,我不累。”
林青玄猛地回神,连忙稳住食盒,递给旁边候着的丫鬟,声音还有些发飘
萧青玄(林青玄)“就是……在想些事情。”
“是在想风朗公子的事吧?”孙慧珊靠在桌边,拿起帕子擦了擦手,眼底带着几分通透的笑意,“你也觉得他身上的疑点多,是吧?”
林青玄心里一紧,抬头看向孙慧珊,见她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才轻轻点头
萧青玄(林青玄)“娘也看出来了?他说从柳随风手下逃出来,可柳随风的名号在江湖上那么凶,听说凡是被他盯上的人,很少有活口……还有他托镖局送的信,还有权力帮要找的‘重要的人’,总觉得这些事串在一起,不太对劲。”
“你能这么想,娘就放心了。”孙慧珊叹了口气,伸手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
“江湖上的人,大多戴着面具。风朗公子看着温文尔雅,说话也滴水不漏,可越是这样,咱们越要多留个心眼。现在行军丹重现,长乐镖局又出了这么大的事,保不齐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咱们可不能让秋水那孩子,稀里糊涂卷进去。”
林青玄用力点头,心里的疑虑更重了——若风朗真的有问题,他接近萧秋水,是为了那封信?还是为了浣花剑派?又或者,他和那个“柳随风”,本就认识?她忽然想起之前在马车上,柳随风提到“玉知了”时的从容,还有他对浣花规矩的了解,这些细节此刻想来,都透着不对劲。
“好了,别皱着眉了。”孙慧珊揉了揉她的眉心,语气温柔,“秋水心实,容易信人,往后你多帮着照看他些。真遇到拿不准的事,别自己扛着,跟娘说,咱们娘俩一起想办法。”
萧青玄(林青玄)“嗯,我知道了,娘。”
林青玄看着孙慧珊眼底的关切,心里的焦虑像被温水泡过,渐渐散了些。在这个陌生的江湖里,孙慧珊的存在,就像一盏暖灯,总能在她迷茫的时候,给她方向。
跟孙慧珊道别后,林青玄独自往房间走。夜色渐浓,石板路上落着细碎的月光,灯笼的光晕在地上晃出柔和的圈,虫鸣声从草丛里钻出来,衬得后院格外安静。她走着走着,忽然想起现代青城山的夜晚——那时师父会坐在竹椅上,教她辨认星象,说“遇事不慌,观其言行,人心再深,也会从细节里露破绽”。
林青玄停下脚步,抬头望着天上的星星,心里渐渐有了主意。不管风朗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不管柳随风藏在何处,她都要沉下心来,仔细观察每一个细节。她不仅要帮萧秋水改写结局,更要守护好浣花,守护好身边这些真心对她好的人。
她深吸一口气,攥紧了袖口,转身加快脚步往房间走——明天,她要去问问雪鱼姐,有没有关于长乐镖局和柳随风的更多消息,或许能从那里,找到解开谜团的线索。
回到房间,房间内已被点亮灯,就从行李里翻出那本泛黄的《江湖轶事》——这是萧易人送她的,扉页上“青玄妹妹雅正”的字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温润。她指尖摩挲着书页将书放在桌上一旁
“明天一早去找雪鱼姐问问。”她轻声自语,又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夜色里,后院的灯笼还亮着几盏,隐约能看到巡逻弟子的身影,一切都显得平静,可她知道,这份平静下,藏着看不见的暗流——行军丹重现、长乐镖局灭门、身份不明的风朗,还有那个只闻其名的柳随风,这些事像一张网,正悄悄向浣花剑派收紧。
她关紧窗户,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席间柳随风的模样——他提起长乐镖局时,眼底的后怕看似真切,可手指却始终平稳地握着酒杯;说起被柳随风追杀时,语气平淡得像在讲别人的故事;甚至孙慧珊打探他的底细,他也总能四两拨千斤地绕过去。
“他会不会……就是柳随风?”这个念头突然冒出来,让林青玄心里一震。她连忙摇头——柳随风是权力帮的五公子,传闻中容貌阴鸷,手段狠辣,而风朗温文尔雅,连说话都带着几分柔和,两人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可转念一想,这毕竟是武侠世界,江湖上易容改貌的手段相必层出不穷,若风朗真的是柳随风,那他接近萧秋水,目的就太可怕了。
她翻了个身,看着烛火跳动的影子,心里乱糟糟的。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梦里又回到了青城山,师父坐在竹椅上,手里拿着罗盘,对她说:“青玄,凡事别只看表面,罗盘能指方向,人心却要靠自己辨。”
第二天一早,林青玄被窗外的鸟鸣吵醒,天刚蒙蒙亮。她简单洗漱后,就往雪鱼的住处走去——雪鱼的院子在浣花后山,靠近药田,平日里除了处理派中事务,大多时间都在那里制药。
刚走到院门口,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林青玄轻轻敲门
萧青玄(林青玄)“雪鱼姐,你在吗?”
“是青玄啊,进来吧。”雪鱼的声音从院里传来。
林青玄推门进去,见雪鱼正坐在石桌旁,手里拿着一本药书,旁边摆着几株刚采来的地黄。
萧青玄(林青玄)“雪鱼姐,打扰你了。”
萧雪鱼“不碍事,我正准备整理药材。”
雪鱼放下书,笑着招手,“坐吧,要不要喝杯草药茶?”
“谢谢雪鱼姐。”林青玄坐下,接过茶杯
萧雪鱼“秋水啊,性子总是这样跳脱,仗着萧掌门和夫人疼他,就爱四处闯。你也是,怎么还跟着他一起胡闹?江湖不比浣花,外面危险得很…”
林青玄握着茶杯的手指紧了紧,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萧青玄(林青玄)“是我没拦住他,而且……我们也是遇到了需要帮忙的人,才耽搁了些时间。”
她没敢提长乐镖局和柳随风的事,怕雪鱼担心,也怕自己说漏嘴。
雪鱼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萧雪鱼“我不是怪你,就是担心你们。你一个女孩子,跟着他们几个男孩子跑东跑西,既要顾着自己的安全,还要看着秋水,多累啊。再说你们的剑术,还差得远呢,真遇到厉害的仇家,根本不够打。往后啊,别总跟着秋水瞎跑,多在浣花练练剑,保护好自己才是要紧事。”
萧青玄(林青玄)乖乖应着:“我知道了雪鱼姐,以后我会多练剑的。”
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萧青玄(林青玄)“对了雪鱼姐,你……你知道权力帮的柳随风吗?
这话刚说完,雪鱼原本温和的脸色瞬间变了,她猛地放下手里的药书,起身走到林青玄面前,双手紧紧握住她的胳膊,眼神里满是紧张:“你怎么会问起他?是不是在哪里看到他了?还是听谁说了什么?”
林青玄被她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手里的茶杯差点晃洒,连忙摇头
萧青玄(林青玄)“没有没有,我就是偶尔听江湖上的人提起,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才问问你的,我没见过他,也没听说什么特别的事。”
雪鱼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见她神色确实不像撒谎,才慢慢松开手,却还是一脸凝重:“青玄,我跟你说,这个柳随风,可不是什么普通人。他是权力帮副帮主李沉舟身边最得力的人,人称‘柳五公子’,手段狠得很,江湖上死在他手里的正派人士,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长乐镖局灭门的事,你应该听说了吧?传闻就是他带人干的,连老弱妇孺都没放过,心黑得很。”
她顿了顿,又加重语气,眼神里满是郑重
萧雪鱼“你可千万别好奇去打听他,更别想着靠近他。咱们浣花虽然在江湖上有点名气,可真要和权力帮对上,根本讨不到好。像我们这样武艺不算超群的,安安稳稳待在浣花,守着自己的一方小天地就好,别去蹚那些浑水,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林青玄用力点头,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又闷又乱——雪鱼说的柳随风,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可“风朗”温和有礼,甚至还会为了素不相识的人出手,两人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同一个人。可越是这样,她心里的不安越重,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她连忙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试图转移话题
萧青玄(林青玄)“雪鱼姐,你别担心,我就是随便问问,以后肯定不会打听他的。对了,你这地黄种得真好,绿油油的,比上次我在后山看到的还壮实。娘说要用它熬鸡汤,是不是对补身子特别好啊?”
雪鱼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脸上的凝重散去不少,她拿起石桌上的一株地黄,指着根部给林青玄看:“你看这根,胖乎乎的,颜色还正,这才是好地黄。它性温,熬鸡汤的时候放几片,既能补气血,又能去秋燥,秋水刚回来,正好给他补补,他上次在外面肯定没吃好。”
林青玄凑过去看,点头附和着
萧青玄(林青玄)“原来是这样,那我回头跟娘说,多放几片,让大家都补补。对了雪鱼姐,你这药田还有别的草药吗?我能不能跟你学学认草药啊?以后要是在外面遇到受伤的情况,也能自己处理。”
雪鱼见她有兴趣,立刻笑着答应:“当然可以啊,等我忙完手里的活,就带你去药田逛逛,教你认认常见的草药,比如止血的三七、清热解毒的金银花,这些在江湖上都用得上。”
两人聊着草药,气氛渐渐轻松起来,可林青玄心里的疑虑,却丝毫没有减少——她看着雪鱼认真讲解草药的模样,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更小心地观察“风朗”,绝不能让他给浣花和萧秋水带来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