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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她踩的不是T台,是道断魂桥

快穿:死对头他怎么阴魂不散

在苏轻颜迈出更衣室的瞬间,T台的追光灯变暗,只留一束幽白的光悬在舞台中央。

她穿着十厘米的细高跟鞋,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绷紧的琴弦上,裙摆扫过地胶的摩擦声清晰可闻。

观众席上的私语声突然停了下来——那袭白色缎面裙在转身时掠过光束,左胸位置绣着的暗纹猛地刺痛了所有人的眼睛。

那是一枚半弧状的青铜令牌,纹路与史书中记载的“玄铁卫”密探腰牌分毫不差,连边缘被利刃削过的缺口都清晰可见。

前排的时尚博主猛地掐了一下同行的手腕,手机闪光灯此起彼伏地亮起,镁光在苏轻颜身侧织成了一张银网。

“这绣工……”米兰评委玛尔塔的钢笔“咔嗒”一声掉在了桌上,她探着身子,老花镜滑到了鼻尖都顾不上推,“金线是用真丝抽丝后浸了矿物粉吗?每一针的角度都顺着光线走,难怪刚才看起来是素白的,转过来就活灵活现了。”

在后台的监控屏前,江砚的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他定制西装的第二颗纽扣松开着,喉结随着T台上传来的惊呼声不住地滚动。

助理举着对讲机喊“下一位准备”,他却盯着屏幕里苏轻颜的侧影,忽然抓起桌上的蓝宝石扣攥进了手心——那是他《归途》系列的核心设计,蓝得就像阿尔卑斯山巅的冰湖。

当江砚的作品在聚光灯下展开时,观众席上的惊叹声变成了倒抽冷气的声音。

通体湛蓝的礼服上,三千片手工裁剪的雪纺叠成了海浪的形状,最中央的蓝宝石扣在追光灯下流转着银河般的光晕。

玛尔塔的钢笔重新抵住了唇瓣,她侧头对身边的巴黎评委低语道:“苏的作品像一把刀,江的……像一片海。”

“但前者求生,后者求死。”

这句话被现场的收音麦精准捕捉,通过直播扩散到了全球。

苏轻颜恰好走到舞台中央,她的脚步顿了顿,眼尾的泪痣在灯光下泛着淡红。

观众席突然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她抬起右手,食指和中指扣住裙摆的接缝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嘶啦——”

布料撕裂的脆响比惊雷还要震耳。

白色缎面翻卷着坠向地面,露出了底下玄黑色的内衬,密密麻麻的血色经纬线就像被抽干的血管,七根朱砂金针从心口位置支棱出来,每根针尾都刻着极小的数字:1672年冬、1705年春、1733年夏……

“这是……”玛尔塔的椅子“吱呀”一声向后滑出了半尺,她颤抖着摸向胸前的十字架,“每根针对应一世的死亡日期?”

“有人说我该选择温柔,有人说我该选择力量。”苏轻颜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半度,尾音却像淬了火的刀,“可没人问过我——这一路,是谁在焚烧我的尸骨,是谁在守着我的魂归?”

她转身指向侧幕处的江砚。

后者的脸在阴影里忽明忽暗,原本精心打理的卷发乱成了鸡窝,蓝宝石扣的棱角在掌心压出了红印:“你说要带我逃离,可你的‘逃’,是让我抛弃所有记忆重新开始;而他……”

她的目光扫过观众席的最后一排。

那里坐着一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帽檐压得极低,但当她的视线扫过他时,他忽然抬了抬下巴——是凌澈。

他的瞳孔在暗处泛着碎冰似的光,右手虚虚地拢在身侧,像是随时要冲上台。

“他一次次亲手终结我,只为了让我活着回来。”苏轻颜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心口的针尾,“第七世我跳井时,他跟着跳了下去;第三世我断手时,他在刑房外守了三天三夜;第一世我被剜眼时,他把伪证撕成了灰烬。”

江砚突然踉跄着冲上台,蓝宝石扣“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他的眼眶红得像要渗出血来,声音带着哭腔:“你不明白!只有脱离系统,你才能真正自由!”

“可如果自由意味着忘记他,那我宁愿永坠轮回。”苏轻颜弯腰捡起那枚碎裂的蓝宝石扣,裂纹里隐约能看见刻着的小字。

她没有看江砚,只是将碎片轻轻放在他的掌心,“你看,连程序都算好了‘逃离意愿70%’,可你心疼了,对吗?”

江砚的手指猛地蜷缩起来,碎片扎进掌心的疼痛都比不上这句话。

他望着苏轻颜转身走向评委席,喉结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

玛尔塔是第一个站起来的。

她的珍珠项链随着鼓掌晃动,眼泪砸在评委席的桌布上:“真正的对立共生,不是形式上的翻转,而是灵魂撕裂后的重组。这件作品,应该永久收藏在世界时尚博物馆!”

掌声像潮水般涌来。

阿Ken的手在导播台上飞快地舞动着,直播画面切换到苏轻颜撕裙的慢动作——血线如河,黑白两面在镜头里旋转,真的就像命运之轮的脉动。

庆功宴的香槟塔在凌晨两点被撞翻了。

苏轻颜端着空酒杯穿过人群,高跟鞋踢到了满地的玫瑰花瓣。

江砚突然从拐角处闪了出来,他的衬衫前襟沾着红酒渍,手里攥着一封边缘起毛的信,“如果我说,我想带你走,不只是任务,是真心的呢?”

她停下了脚步。

水晶吊灯在他头顶投下暖黄色的光,照得那封信的红线有些陈旧。

苏轻颜伸出手,用一根朱砂金针轻轻挑断了红线。

信笺飘落时,她看见第一行字是“轻颜”,墨迹晕开,像一滴没干的泪。

“我的心,早就在火里烧过了。”她弯腰拾起信,递还给他,“它不属于过去,也不属于未来,只属于那个每次都在井边等我的人。”

转身时,一片裙摆残片从她腕间滑落。

凌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走廊尽头,黑色风衣被穿堂风吹得猎猎作响。

他低头拾起那片染血的布,指尖反复摩挲着血线的走向,喉结动了动,最终将碎片小心地收进了内袋。

深夜的风带着凉意钻进了阳台。

苏轻颜抱着阿九蜷缩在藤椅里,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得她脸色发白。

照片里,阿尔卑斯修道院的废墟中,那座本该坍塌的“因果轮”石碑正在重新凝聚,碑底的第八道刻痕泛着幽蓝的光。

远处的楼顶上,凌澈的身影被月光拉得很长。

他握着一把拂尘,每挥一次,空中就有细碎的金光消散。

苏轻颜忽然想起程老太太日记的最后一句:“双生同脉,非死不解,唯情可破。”

阿九忽然竖起耳朵,对着夜空“喵”了一声。

苏轻颜抬头,正好看见天际一道极光划破了夜幕,青紫色的光带缠绕着旋转,真的就像……命运之轮。

手机在她膝头震动,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庆功宴散场后,记得走地下车库。”

她望着短信,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颈间的半枚玉扣。

楼下传来保安锁门的声音,悠长的“咔嗒”声里,她听见自己轻声说:“所以……我们真的赢了吗?”

风更大了,吹得阳台的风铃叮铃作响。

阿九从她膝头跳了下去,朝着电梯口的方向弓起了背。

苏轻颜起身时,瞥见玄关处的镜子里,自己的影子身后,似乎有一团模糊的灰影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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