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许锦薇抱着道具箱往后台走,刚到门口就跟张云雷撞了个正着。道具箱里的快板滑出来两支,“啪嗒”掉在地上,许锦薇弯腰去捡,张云雷却先一步伸手,指尖刚碰到快板边缘,又故意往旁边挪了挪,害得她扑了个空。
“张云雷你故意的吧!”许锦薇直起身,瞪着他手里把玩的快板,“捡个东西都不安分,你手闲得慌?”
张云雷把快板往箱子里一扔,力道没轻没重,箱底发出闷响。“谁让你走路不看路?抱着这么大箱子还横冲直撞,万一撞着我,你赔得起?”他挑着眉,语气里满是调侃,“再说了,这快板是我上台要用的,摔坏了耽误演出,你担得起责任?”
“我横冲直撞?”许锦薇气笑了,把道具箱往地上一放,“明明是你站在门口挡路,现在倒反过来怪我?还有,就你那宝贝快板,昨天我擦得比你脸都亮,摔一下能坏?你也太金贵它了!”
正吵着,安迪从外面跑进来,手里举着个包子,看见两人又剑拔弩张的,赶紧跑到中间:“舅舅,锦薇姐姐,你们别吵啦!妈妈让我给你们带包子,还是你爱吃的牛肉馅,锦薇姐姐的是豆沙馅。”
许锦薇弯腰接过包子,摸了摸安迪的头,语气软了些:“谢谢安迪,还是你最贴心。”转头看向张云雷,又恢复了强硬,“听见没?安迪都比你懂礼貌,你就不能学学?”
张云雷接过包子,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说:“我用得着学?我这叫直爽,不像某些人,对着孩子一套,对着我又是一套,两面派。”
“我两面派?”许锦薇咬了口豆沙包,声音拔高,“昨天是谁在台上砸挂我,让我加班讲故事?今天又是谁故意找茬?张云雷,你是不是就见不得我顺心?”
“我见不得你顺心?”张云雷咽下嘴里的包子,挑眉反驳,“明明是你总跟我对着干,核对道具挑我毛病,递个水都摔摔打打的,你就是故意跟我过不去!”
安迪在旁边啃着包子,看两人吵得热闹,小声说:“舅舅,锦薇姐姐,你们昨天还一起给我讲故事呢,今天怎么又吵了呀?”
两人同时闭了嘴,许锦薇别过脸,把剩下的包子塞进嘴里,含糊道:“谁跟他一起?我那是履行‘保姆职责’。”张云雷也轻咳一声,拎起大褂往更衣室走:“别废话了,一会儿要彩排,再吵耽误了时间,看我不扣你工钱。”
“你敢!”许锦薇对着他的背影喊,伸手把道具箱往后台拖,心里却嘀咕:这张云雷,一天不跟我吵两句就浑身不自在,真是个活祖宗!而更衣室里的张云雷,嘴角却悄悄勾了起来,手里的大褂捏得更紧了些——跟她吵两句,倒比闷着头彩排有意思多了。
我来凑点字数 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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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海会不会等风 大海很好看 但船会靠岸 海不会等风 风也不会留恋海 海鸥不再眷恋大海 可以飞更远 海与浪 温与柔 爱与不爱都皆自由 海的那边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但还是想吹吹海风 吹走释怀不了的事 爱意会随着海涨潮 爱意也会随着海退潮 最后鲨鱼回到海底 而我的话永远埋在心底 海的那边不是海了 海的那边是腐烂的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