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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四月又飘起了樱花瓣，季家客厅的落地窗敞开着，风裹着细碎的粉白花瓣吹进来，落在地毯上，像撒了一把星星。
季明珠穿着粉色的小裙子，正趴在地毯上拼拼图，肉乎乎的小手攥着一块拼图块，皱着眉往拼图板上凑。
那是季杨杨上个月去日本出差带回来的芭蕾主题拼图，上面的小天鹅穿着白色舞裙，像极了谢清沅在舞台上的样子。
“明珠，过来吃早餐啦！”季杨杨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手里端着刚煎好的溏心蛋，盘子边摆着切成小兔子形状的吐司。
他系着印着赛车图案的围裙，头发还带着刚睡醒的微卷，和当年在拉力赛场上穿着赛车服的模样判若两人，却多了几分温柔的烟火气。
季明珠听见爸爸的声音，立刻丢下拼图跑过去，抱着季杨杨的腿仰起脸：“爸爸，我要吃两个小兔子吐司！还要跟你一样，蘸番茄酱！”
“好，给我们明珠两个，”季杨杨弯腰把女儿抱到儿童餐椅上，又给她递过小勺子，“慢点儿吃，别噎着。妈妈呢？还在房间吗？”
“妈妈在穿鞋子！”季明珠咬了一口吐司，含糊不清地说，“妈妈说今天要去舞团排练，晚上要给我讲法布尔呢。”
正说着，谢清沅从房间走出来，身上穿着淡紫色的练功服，手里拿着芭蕾舞鞋。
她的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露出纤细的脖颈，眼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刚听见我们明珠在说要看法布尔，等妈妈今晚排练结束，就给你讲《昆虫记》的故事。”
“耶！妈妈最好啦！”季明珠高兴得拍起手，小脚丫在餐椅上晃来晃去。
“耶！妈妈最好啦！”季明珠高兴得拍起手，小脚丫在餐椅上晃来晃去。
季杨杨看着母女俩，眼底满是笑意，伸手给谢清沅递过一杯温牛奶：“今天排练别太累，我下午早点去接明珠，晚上咱们去吃你爱吃的那家淮扬菜。”
“好，”谢清沅接过牛奶，指尖蹭过他的手背，“对了，下午你带明珠去俱乐部的时候，记得给她穿件厚外套，今天风有点大。”
吃过早餐，谢清沅拎着舞包出门，季明珠跑到门口，踮起脚尖给妈妈送了个飞吻：“妈妈再见！早点回来哦！”
“再见，明珠，”谢清沅弯腰亲了亲女儿的额头，又看向季杨杨，“路上注意安全。”
等谢清沅的车消失在街角，季杨杨才抱着季明珠去换衣服。
小姑娘非要穿那件印着赛车服款式的外套，还吵着要戴爸爸给她买的那顶迷你赛车帽。
那是季杨杨特意找人定制的，帽檐上绣着季明珠最喜欢的小兔子，明珠每次戴出去，都要跟小朋友炫耀“这是爸爸给我做的”。
“爸爸，我们今天去俱乐部，能看叔叔们开赛车吗？”季明珠坐在安全座椅上，手里攥着小赛车模型，眼睛亮晶晶的。
“当然可以，”季杨杨一边开车，一边跟女儿聊天，“不过明珠要乖乖坐在旁边看，不能靠近赛道，知道吗？”
“知道啦！”季明珠用力点头，“我还要给爸爸的赛车拍照，发给妈妈看！”
到了赛车俱乐部，员工们早就熟悉了这个小常客。
李叔是俱乐部的老技师，看见季明珠就笑着递过一颗草莓味的糖：“明珠来啦？今天要不要跟李叔一起给赛车擦灰尘呀？”
“要！”季明珠接过糖，立刻拉着李叔的手往车库跑。
季杨杨跟在后面，看着女儿小小的身影在赛车之间穿梭。
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也是这样跟着舅舅在车库里转，那时候还不懂什么是赛车，只觉得那些轰鸣的机器特别酷。
“爸爸，这个是什么呀？”季明珠指着赛车的方向盘，仰起脸问。
季杨杨蹲下来，耐心地给女儿讲解：“这个是方向盘，爸爸以前比赛的时候，就是靠它控制赛车的方向，避开赛道上的障碍。”
他握住女儿的小手，放在方向盘上，“你试试，轻轻转一下。”
季明珠小心翼翼地转着方向盘，眼睛里满是好奇：“爸爸，你以前比赛的时候，会不会害怕呀？”
“有时候会呀，”季杨杨笑着说，“但是一想到要拿冠军，要给妈妈和明珠买好吃的，就不害怕了。”
季明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忽然凑到季杨杨耳边小声说：“爸爸，我长大以后，也要像你一样开赛车，还要像妈妈一样跳芭蕾！”
季杨杨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揉了揉女儿的头发：“好啊，我们明珠想做什么都可以，爸爸和妈妈都会支持你。”
下午四点，季杨杨带着季明珠去中央芭蕾舞团接谢清沅。
舞团的排练厅还亮着灯，透过玻璃门，能看见谢清沅正在指导年轻演员跳《天鹅湖》的片段。
她站在排练厅中央，抬手、转身、踮足，每一个动作都优雅又有力，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像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边。
季明珠趴在玻璃门上，看得入了迷，小声跟季杨杨说：“爸爸，妈妈好厉害呀，像小仙女一样。”
“是啊，妈妈一直都很厉害，”季杨杨低头看着女儿，想起高中时第一次看谢清沅跳芭蕾的样子。
那时候的她还带着点青涩，如今却已经成为能独当一面的首席，还成了自己的妻子，有了可爱的女儿，心里满是踏实。
谢清沅结束排练，走出排练厅就看见门口的父女俩，脸上立刻露出笑容：“明珠，今天在俱乐部玩得开心吗？”
“开心！”季明珠跑过去抱住谢清沅的腿，“我还跟李叔一起擦赛车了，爸爸还教我转方向盘呢！”
谢清沅弯腰抱起女儿，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我们明珠真棒！妈妈今天排练的时候，还跟同事们说，我们明珠会跳小天鹅的基本动作了，下次要不要来给大家表演一下呀？”
季明珠眼睛一亮，立刻点头：“要！我要跳给妈妈的同事们看！”
晚上去吃淮扬菜，季明珠坐在宝宝椅上，自己拿着小勺子吃饭。
她偶尔会给谢清沅夹一块虾仁，再给季杨杨夹一块红烧肉：“妈妈，这个虾仁好吃，你多吃点。”
“爸爸，这个红烧肉是你爱吃的，你也多吃点。”
季杨杨和谢清沅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笑意。
吃完饭回家，季杨杨给女儿洗澡，谢清沅则在客厅收拾拼图。
下午明珠没拼完的芭蕾拼图，她已经悄悄拼好了大半。
“爸爸，你给我讲个故事吧，”季明珠裹着粉色的浴巾，坐在床上，抱着她的小天鹅玩偶，“要讲爸爸妈妈以前的故事。”
季杨杨坐在床边，给女儿盖好小被子，慢慢讲起他们的故事：“爸爸和妈妈高中的时候是一个班的，有一次学校办迎新晚会，妈妈跳《天鹅湖》，爸爸坐在台下，一下子就喜欢上妈妈了……”
“后来呢？后来爸爸妈妈不是分开了呀？”季明珠好奇地问。
“不是哦，只是不经常见面而已。”季杨杨笑着说，“妈妈去了英国学芭蕾，爸爸去了德国练赛车，那时候我们只能隔着手机说话，爸爸每天都很想妈妈，妈妈也很想爸爸。后来爸爸拿到了赛车冠军，就回国跟妈妈求婚了，再后来，就有了我们明珠呀。”
季明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伸手抱住季杨杨的脖子：“爸爸，我以后不要跟爸爸妈妈分开，我要一直跟爸爸妈妈在一起。”
“好，我们永远不分开，”季杨杨亲了亲女儿的额头，“快睡觉吧，明天还要去幼儿园呢。”
等季明珠睡着，季杨杨轻轻带上门，走到客厅，看见谢清沅正坐在沙发上看照片。
那是他们婚礼当天的照片，樱花落在他们身上，两人笑得格外开心。
“明珠睡了？”谢清沅抬头看向季杨杨，眼里满是温柔。
“嗯，刚睡着，还跟我要听咱们以前的故事，”季杨杨走过去，坐在谢清沅身边，伸手搂住她的肩膀，“时间过得真快，转眼明珠都四岁了。”
“是啊，”谢清沅靠在季杨杨怀里，翻着照片，“还记得咱们刚结婚的时候，你说要带我去威海看海，结果第二年就有了明珠，到现在都没去成。”
“等下个月明珠放五一假，咱们就去，”季杨杨握着谢清沅的手，“带明珠去看海，去吃你爱吃的海鲜，再去拍全家福。”
谢清沅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笑着说：“对了，昨天方一凡给我打电话，说英子怀二胎了，让咱们周末去家里吃饭，顺便看看他们家儿子。”
“好啊，”季杨杨笑着答应。
两人靠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樱花树，风一吹，花瓣又落了下来。
谢清沅想起异国他乡的夜晚，两人隔着屏幕互相加油。
想起婚礼当天，樱花落在他们身上，季杨杨说“以后的日子，我们一起好好过”。
如今，他们有了可爱的女儿，有彼此的陪伴，有朋友的情谊，还有各自热爱的事业。
这样的日子，平淡却又充满幸福，温柔又绵长。
“季杨杨，”谢清沅抬头看向季杨杨，眼里满是笑意，“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季杨杨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温柔：“应该谢谢你，让我有了家，有了明珠，有了这么幸福的生活。”
窗外的樱花还在飘落，客厅里的灯光暖融融的，映着两人相握的 -
北京的四月又飘起了樱花瓣，季家客厅的落地窗敞开着，风裹着细碎的粉白花瓣吹进来，落在地毯上，像撒了一把星星。
季明珠穿着粉色的小裙子，正趴在地毯上拼拼图，肉乎乎的小手攥着一块拼图块，皱着眉往拼图板上凑。
那是季杨杨上个月去日本出差带回来的芭蕾主题拼图，上面的小天鹅穿着白色舞裙，像极了谢清沅在舞台上的样子。
“明珠，过来吃早餐啦！”季杨杨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手里端着刚煎好的溏心蛋，盘子边摆着切成小兔子形状的吐司。
他系着印着赛车图案的围裙，头发还带着刚睡醒的微卷，和当年在拉力赛场上穿着赛车服的模样判若两人，却多了几分温柔的烟火气。
季明珠听见爸爸的声音，立刻丢下拼图跑过去，抱着季杨杨的腿仰起脸：“爸爸，我要吃两个小兔子吐司！还要跟你一样，蘸番茄酱！”
“好，给我们明珠两个，”季杨杨弯腰把女儿抱到儿童餐椅上，又给她递过小勺子，“慢点儿吃，别噎着。妈妈呢？还在房间吗？”
“妈妈在穿鞋子！”季明珠咬了一口吐司，含糊不清地说，“妈妈说今天要去舞团排练，晚上要给我讲法布尔呢。”
正说着，谢清沅从房间走出来，身上穿着淡紫色的练功服，手里拿着芭蕾舞鞋。
她的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露出纤细的脖颈，眼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刚听见我们明珠在说要看法布尔，等妈妈今晚排练结束，就给你讲《昆虫记》的故事。”
“耶！妈妈最好啦！”季明珠高兴得拍起手，小脚丫在餐椅上晃来晃去。
“耶！妈妈最好啦！”季明珠高兴得拍起手，小脚丫在餐椅上晃来晃去。
季杨杨看着母女俩，眼底满是笑意，伸手给谢清沅递过一杯温牛奶：“今天排练别太累，我下午早点去接明珠，晚上咱们去吃你爱吃的那家淮扬菜。”
“好，”谢清沅接过牛奶，指尖蹭过他的手背，“对了，下午你带明珠去俱乐部的时候，记得给她穿件厚外套，今天风有点大。”
吃过早餐，谢清沅拎着舞包出门，季明珠跑到门口，踮起脚尖给妈妈送了个飞吻：“妈妈再见！早点回来哦！”
“再见，明珠，”谢清沅弯腰亲了亲女儿的额头，又看向季杨杨，“路上注意安全。”
等谢清沅的车消失在街角，季杨杨才抱着季明珠去换衣服。
小姑娘非要穿那件印着赛车服款式的外套，还吵着要戴爸爸给她买的那顶迷你赛车帽。
那是季杨杨特意找人定制的，帽檐上绣着季明珠最喜欢的小兔子，明珠每次戴出去，都要跟小朋友炫耀“这是爸爸给我做的”。
“爸爸，我们今天去俱乐部，能看叔叔们开赛车吗？”季明珠坐在安全座椅上，手里攥着小赛车模型，眼睛亮晶晶的。
“当然可以，”季杨杨一边开车，一边跟女儿聊天，“不过明珠要乖乖坐在旁边看，不能靠近赛道，知道吗？”
“知道啦！”季明珠用力点头，“我还要给爸爸的赛车拍照，发给妈妈看！”
到了赛车俱乐部，员工们早就熟悉了这个小常客。
李叔是俱乐部的老技师，看见季明珠就笑着递过一颗草莓味的糖：“明珠来啦？今天要不要跟李叔一起给赛车擦灰尘呀？”
“要！”季明珠接过糖，立刻拉着李叔的手往车库跑。
季杨杨跟在后面，看着女儿小小的身影在赛车之间穿梭。
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也是这样跟着舅舅在车库里转，那时候还不懂什么是赛车，只觉得那些轰鸣的机器特别酷。
“爸爸，这个是什么呀？”季明珠指着赛车的方向盘，仰起脸问。
季杨杨蹲下来，耐心地给女儿讲解：“这个是方向盘，爸爸以前比赛的时候，就是靠它控制赛车的方向，避开赛道上的障碍。”
他握住女儿的小手，放在方向盘上，“你试试，轻轻转一下。”
季明珠小心翼翼地转着方向盘，眼睛里满是好奇：“爸爸，你以前比赛的时候，会不会害怕呀？”
“有时候会呀，”季杨杨笑着说，“但是一想到要拿冠军，要给妈妈和明珠买好吃的，就不害怕了。”
季明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忽然凑到季杨杨耳边小声说：“爸爸，我长大以后，也要像你一样开赛车，还要像妈妈一样跳芭蕾！”
季杨杨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揉了揉女儿的头发：“好啊，我们明珠想做什么都可以，爸爸和妈妈都会支持你。”
下午四点，季杨杨带着季明珠去中央芭蕾舞团接谢清沅。
舞团的排练厅还亮着灯，透过玻璃门，能看见谢清沅正在指导年轻演员跳《天鹅湖》的片段。
她站在排练厅中央，抬手、转身、踮足，每一个动作都优雅又有力，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像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边。
季明珠趴在玻璃门上，看得入了迷，小声跟季杨杨说：“爸爸，妈妈好厉害呀，像小仙女一样。”
“是啊，妈妈一直都很厉害，”季杨杨低头看着女儿，想起高中时第一次看谢清沅跳芭蕾的样子。
那时候的她还带着点青涩，如今却已经成为能独当一面的首席，还成了自己的妻子，有了可爱的女儿，心里满是踏实。
谢清沅结束排练，走出排练厅就看见门口的父女俩，脸上立刻露出笑容：“明珠，今天在俱乐部玩得开心吗？”
“开心！”季明珠跑过去抱住谢清沅的腿，“我还跟李叔一起擦赛车了，爸爸还教我转方向盘呢！”
谢清沅弯腰抱起女儿，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我们明珠真棒！妈妈今天排练的时候，还跟同事们说，我们明珠会跳小天鹅的基本动作了，下次要不要来给大家表演一下呀？”
季明珠眼睛一亮，立刻点头：“要！我要跳给妈妈的同事们看！”
晚上去吃淮扬菜，季明珠坐在宝宝椅上，自己拿着小勺子吃饭。
她偶尔会给谢清沅夹一块虾仁，再给季杨杨夹一块红烧肉：“妈妈，这个虾仁好吃，你多吃点。”
“爸爸，这个红烧肉是你爱吃的，你也多吃点。”
季杨杨和谢清沅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笑意。
吃完饭回家，季杨杨给女儿洗澡，谢清沅则在客厅收拾拼图。
下午明珠没拼完的芭蕾拼图，她已经悄悄拼好了大半。
“爸爸，你给我讲个故事吧，”季明珠裹着粉色的浴巾，坐在床上，抱着她的小天鹅玩偶，“要讲爸爸妈妈以前的故事。”
季杨杨坐在床边，给女儿盖好小被子，慢慢讲起他们的故事：“爸爸和妈妈高中的时候是一个班的，有一次学校办迎新晚会，妈妈跳《天鹅湖》，爸爸坐在台下，一下子就喜欢上妈妈了……”
“后来呢？后来爸爸妈妈不是分开了呀？”季明珠好奇地问。
“不是哦，只是不经常见面而已。”季杨杨笑着说，“妈妈去了英国学芭蕾，爸爸去了德国练赛车，那时候我们只能隔着手机说话，爸爸每天都很想妈妈，妈妈也很想爸爸。后来爸爸拿到了赛车冠军，就回国跟妈妈求婚了，再后来，就有了我们明珠呀。”
季明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伸手抱住季杨杨的脖子：“爸爸，我以后不要跟爸爸妈妈分开，我要一直跟爸爸妈妈在一起。”
“好，我们永远不分开，”季杨杨亲了亲女儿的额头，“快睡觉吧，明天还要去幼儿园呢。”
等季明珠睡着，季杨杨轻轻带上门，走到客厅，看见谢清沅正坐在沙发上看照片。
那是他们婚礼当天的照片，樱花落在他们身上，两人笑得格外开心。
“明珠睡了？”谢清沅抬头看向季杨杨，眼里满是温柔。
“嗯，刚睡着，还跟我要听咱们以前的故事，”季杨杨走过去，坐在谢清沅身边，伸手搂住她的肩膀，“时间过得真快，转眼明珠都四岁了。”
“是啊，”谢清沅靠在季杨杨怀里，翻着照片，“还记得咱们刚结婚的时候，你说要带我去威海看海，结果第二年就有了明珠，到现在都没去成。”
“等下个月明珠放五一假，咱们就去，”季杨杨握着谢清沅的手，“带明珠去看海，去吃你爱吃的海鲜，再去拍全家福。”
谢清沅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笑着说：“对了，昨天方一凡给我打电话，说英子怀二胎了，让咱们周末去家里吃饭，顺便看看他们家儿子。”
“好啊，”季杨杨笑着答应。
两人靠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樱花树，风一吹，花瓣又落了下来。
谢清沅想起异国他乡的夜晚，两人隔着屏幕互相加油。
想起婚礼当天，樱花落在他们身上，季杨杨说“以后的日子，我们一起好好过”。
如今，他们有了可爱的女儿，有彼此的陪伴，有朋友的情谊，还有各自热爱的事业。
这样的日子，平淡却又充满幸福，温柔又绵长。
“季杨杨，”谢清沅抬头看向季杨杨，眼里满是笑意，“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季杨杨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温柔：“应该谢谢你，让我有了家，有了明珠，有了这么幸福的生活。”
窗外的樱花还在飘落，客厅里的灯光暖融融的，映着两人相握的手。
他们知道，未来还有很多个春天。
而只要彼此在身边，每一个平凡的日子，都会像樱花开时那样，美好又圆满。
周末的方家客厅满是热闹气，英子刚把烤好的巧克力曲奇端上桌，就听见门口传来敲门声。
季杨杨抱着季明珠，谢清沅拎着几袋水果。
一进门就被方一凡迎了进去：“哟！我们小明珠来啦！快让叔叔抱抱，看看有没有长胖！”
季明珠躲在季杨杨怀里，却先探出头找方言之，很快就看见穿着蓝色小卫衣的男孩举着个赛车模型跑过来：“明珠！你看我爸爸给我买的新赛车！跟叔叔以前开的一样！”
“哇！好酷！”季明珠眼睛一亮，立刻从爸爸怀里下来，凑过去看赛车模型。
“我也带了东西！”她从自己的小背包里掏出个迷你芭蕾舞裙挂件，递到言之面前，“这个给你，像我妈妈跳芭蕾穿的裙子。”
方言之接过来，小心翼翼攥在手里，又拉着明珠往玩具区跑：“我还有拼图！是恐龙的，咱们一起拼！”
两个小孩趴在地毯上，头挨着头研究拼图，明珠负责找边角的拼图块，言之则对照图纸摆位置，偶尔因为一块拼图该放哪里小声争执，转眼又笑着达成一致。
方一凡靠在沙发上，看着两个孩子的背影，冲季杨杨挤眉弄眼：“你看咱这俩娃，一个带芭蕾挂件，一个拿赛车模型，跟你俩当年一模一样，天生一对啊！”
谢清沅笑着拍了他一下：“别瞎说，孩子们就是玩得来。”
英子也帮腔：“就是，言之平时跟别的小孩玩总爱闹，跟明珠在一起倒乖多了，还会主动分享玩具。”
正说着，就看见方言之从玩具箱里翻出个小吉他，递给明珠：“我爸爸教我弹《小星星》了，我弹给你听！”
他抱着吉他，虽然手指还够不到全部琴弦，却认真地拨着音。
明珠则坐在旁边，跟着节奏晃着小脑袋，偶尔还哼两句，模样可爱得很。
“明珠，你不是会跳小天鹅的基本动作吗？让言之给你伴奏，跳一个呗！”方一凡在旁边起哄。
英子无奈地瞪了他一眼，却还是笑着鼓励明珠，“想跳就跳，阿姨给你录像。”
季明珠有点害羞，却还是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裙摆，跟着言之弹的旋律，踮起脚尖转了个小圈，抬手起手。
季杨杨赶紧拿出手机，对着女儿录像，眼里满是骄傲。
谢清沅则坐在旁边，轻声给女儿喊着节拍，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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