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5点，陈一飞趴在客厅的茶几上，手指划着手机屏幕上的58同城招聘页面，余光瞥见外婆的房门还关着——老太太睡午觉睡过了头，还没起来。他凑到艾维森身边，把手机递过去，指着屏幕说：“你看，用你的吸血鬼能力帮我瞅瞅，这些工作哪些地方不会踩雷？我总不能一直在家待着，得找个事儿做。”
艾维森低头看着手机屏幕，手指轻轻点了点几个招聘信息，语气笃定：“建议你要么自己开店，要么就跟你外婆摆摊，不要去外面找工作，这些都不靠谱。”
他先指着“工厂打螺丝”的招聘：“这个不行，压榨劳动力，工资又少，车间主管还会骂人，你性子急，肯定忍不了几天就会吵架。”
又划到“租房中介”的岗位：“这个租房子的工作也别碰，评论里说包租婆收费高还不尊重人，上次有个租客晚交一天房租，就被她堵在门口骂了半小时，你去了少不了受气。”
陈一飞皱了皱眉：“那这个茶房的服务员呢？看着挺轻松的。”
“更去不得。”艾维森摇头，“这个茶房里大多是打牌的客人，脾气都不好，稍微伺候不周到就会被投诉。而且老板抠门，除了基本工资，还要让你给客人‘搭把手’端茶倒水，最后还要从工资里扣所谓的‘服务小费’，根本赚不到钱。”
他又翻到一个“科技公司助理”的招聘：“这个公司也去不得，典型的资本家剥削。评论里说老板全是秃头，天天让员工加班到半夜，一个月就给80块预支工资，美其名曰‘周转’，实际上就是拖着不给，你去了就是白干活。”
陈一飞越看越心凉，把手机扔在茶几上：“合着这58同城上就没一个靠谱的？”
“本来就不能用58同城找工作。”艾维森把手机推回给他，“你没看评论区吗？好多人都被骗过，要么是虚假招聘，要么是工资不符。你要是真想做事，不如跟外婆一起摆摊卖小吃——她做的糖炒栗子和糖葫芦那么好吃，肯定能卖得好，还不用看别人脸色。”
陈一飞想了想，觉得有点道理：“好像也是……外婆之前就说想在胡同口摆个小摊，就是怕累着。要是我跟她一起，应该能行。”
正说着，外婆的房门开了，老太太打着哈欠走出来：“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陈一飞笑着迎上去：“外婆，我们在说，想跟您一起摆摊卖糖炒栗子！您看怎么样？”。
外婆眼睛一亮：“好啊！我早就想试试了！正好家里有个旧炉子，明天我们就去市场买栗子，后天就能出摊！”
艾维森看着祖孙俩兴奋的样子，嘴角也露出了笑意。陈一飞转头冲他眨了眨眼：“听见没？还是你这吸血鬼的‘预言’靠谱！等我们摆摊赚钱了，天天给你买糖葫芦——虽然你吃不了，但看着也高兴！”
艾维森点点头：“好。”
夕阳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三人身上，温暖又热闹。陈一飞觉得，或许不用找什么高大上的工作，跟外婆一起摆摊，和艾维森一起守着小摊，这样的日子，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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