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12点的电话 诡异的敲门……
每一次午夜铃声,都是命运在你耳边低语。
凌晨12点整。
书桌上的老旧电话突然响起,刺耳的铃声划破了夜的寂静。我正写到小说最紧张的情节,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手中的笔掉在了地上。
这不可能。
我独自一人住在郊区这栋老房子里已经三个月了,这电话自从我搬进来就从未响过。当初房东含糊其辞地说“线路早就断了”,而现在它却像垂死者的最后喘息般尖叫着。
我盯着那部奶油色的转盘电话,犹豫着是否要接听。或许是谁打错了,又或许是房东有什么急事。但为什么偏偏是午夜?
铃声持续不断,一声比一声急促,仿佛知道这边有人。
终于,我深吸一口气,抓起听筒。“喂?”
电话那头只有沉重的呼吸声,缓慢而规律,像是一个沉睡中的巨兽的鼾声。我屏住呼吸,试图分辨更多细节——背景里似乎有细微的风声,还有某种类似金属摩擦的轻微响动。
“谁?”我问道,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呼吸声停顿了一下,然后是一个低沉、沙哑的男声:“时间到了。”
“什么时间?你是谁?”
“他们来了。检查门窗。”电话那头的声音毫无感情,像是机械合成的声音,却又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熟悉感。
然后是一阵忙音。电话挂断了。
我放下听筒,手心已经湿冷。荒唐,肯定是恶作剧。我试图说服自己,但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狂跳。我走到窗前,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向外望去。
前院空荡荡的,只有老橡树的影子在月光下摇曳。街道上看不到任何车辆或行人。一切正常得令人窒息。
回到书桌前,我努力集中精力继续写作,但那些呼吸声和那句“他们来了”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小说里的恐怖情节突然变得苍白无力——现实中的恐惧更加刺骨。
十五分钟后,我正在为自己倒一杯威士忌,电话再次响起。
这次我没有犹豫,直接拿起听筒。“听着,我不知道你是谁,但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电话那头传来轻微的哭泣声,一个女人的抽泣。“救救我……他们把我关在这里……好冷……”
“哪里?你在哪里?”我急切地问道。
“地下……好深的地下……你能听到他们走来的声音吗?”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背景里确实有模糊的脚步声,还有某种拖拽重物的声音。
“谁把你关起来的?告诉我位置!”
“太晚了……对你来说太晚了。他们知道你接了电话。他们已经出发了。听——”女人突然压低声音,“你听到敲门声了吗?”
我下意识地看向门口,什么声音都没有。“没有,没有敲门声。”
“很快就会有了。记住,不要让他们进来。无论如何都不能开门。”
电话再次被挂断。
我猛地拔掉电话线,将电话机扔进储物柜的最底层。这下安静了。我对自己说,试图平复呼吸。
威士忌灼烧着我的喉咙,但无法驱散那股渗入骨髓的寒意。我检查了所有的门窗,确保它们都牢牢锁好。房子安静得可怕,连通常的房屋吱嘎声都消失了,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屏息等待。
回到书房,我坐在书桌前,手指悬在键盘上方,却一个字也打不出来。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那两个电话的内容。是谁在恶作剧?还是真的有人遇险?
突然,我愣住了。
前门传来了清晰的敲门声。
咚、咚、咚。
三下平稳而有力的敲击,在寂静的午夜中回荡。
我僵在原地,无法动弹。心脏几乎要从胸腔跳出来。慢慢地,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厅,从猫眼向外望去。
走廊灯亮着,但空无一人。
难道是我听错了?幻觉?压力过大?
正当我准备返回书房时,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来自后门。
咚、咚、咚。
完全相同的节奏和力度。
我冲到后门的小窗前,拉开窗帘一角。后院沐浴在月光下,空无一人。恐惧现在真正开始攫住我的喉咙。这不是恶作剧,不可能是。
回到客厅,我拿出手机准备报警,却发现没有信号。奇怪,之前明明还是满格的。我尝试拨打紧急号码,但只有静电干扰声。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了脚步声。
缓慢、沉重,像是在地板上拖行的脚步声。
我一个人住在这栋房子里。
我抓起壁炉旁的铁钳作为武器,小心翼翼地走上楼梯。每一步都让木质楼梯发出呻吟,掩盖了那诡异的脚步声。到达二楼时,走廊尽头的卧室门虚掩着,里面传出细微的摩擦声。
“有人吗?”我问道,声音颤抖。
没有回答。我推开门,打开灯。
空无一人。只有窗户开着,窗帘在夜风中飘动。我走近关窗,注意到窗台上有一些泥印,像是鞋印。
正当我弯腰检查时,楼下的电话又响了。
不可能。我明明拔掉了电话线。
铃声持续不断,比之前更加尖锐刺耳。我冲下楼,发现储物柜门不知何时打开了,电话机摆在最上面,听筒微微晃动,仿佛刚刚被人拿起又放下。
我盯着那部电话,不敢触碰。就在这时,答录机启动了(我甚至不记得这老东西有答录机功能),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你为什么不愿意听?我们只是想进来。”
那是我的声音。
准确地说,是比我平常说话更加单调、毫无情感变化的版本,但毫无疑问是我的声音。
答录机里的声音继续说道:“我们已经等了很久了。自从你搬进来就在等。这房子需要新的居住者,而我们需要出去。”
电话挂断的咔嗒声后,房间陷入死寂。
然后,前后门同时传来了敲门声。
咚、咚、咚。
不再是平稳的敲击,而是变得急促、有力,几乎是在撞击门板。我从窗户瞥见外面有影子移动——多个影子。
我退到书房,锁上门,用书架抵住门口。手机依然没有信号,座机却再次响起。这次我没有接听,但答录机自动播放了新的消息:
“最后的机会。开门,否则我们会自己进来。”
敲门声变成了撞击声,木头开始开裂。我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有人闯进来了。
沉重的脚步声在门厅回荡,不止一个人。书房的门把手开始转动。
我蜷缩在书桌后面,紧紧握着铁钳,祈祷这脆弱的屏障能保护我。
门开了。
一个身影站在门口,背光让我看不清他的脸,但轮廓似曾相识。
“时间到了。”他说——用我的声音。
这时我终于明白,那些电话不是来自外面,而是来自这栋房子本身。而今晚的访客,也不是陌生人。
他们就是我。或者说,是曾经住在这里的“我”的某种残留。
第二个身影出现在第一个身后,然后是第三个。他们慢慢靠近,我无法动弹,无法尖叫。
最后那个俯身靠近我的脸,我看到了他的面容。
和我一模一样,只是眼睛空洞无物,像是深不见底的黑色玻璃。
“轮到你了。”他说,冰冷的手指触碰我的额头。
就在这时,真正的敲门声惊醒了我。
我猛地坐起,发现自己趴在书桌上睡着了,电脑屏幕还亮着。心跳如鼓,冷汗浸透了衬衫。
咚、咚、咚。
敲门声真实地从前门传来。凌晨12点05分,我的闹钟显示。
我犹豫地走到门前,从猫眼望出去。外面站着一个陌生的快递员,手里拿着一个包裹。
“深夜快递,”他喊道,“需要签收。”
放松下来,我打开门签收了包裹。回到书房,我拆开盒子,里面只有一部老旧的转盘电话,奶油色,和我梦中见到的一模一样。
电话旁边有张纸条:“希望你喜欢我送你的礼物。今晚午夜,我会打来第一个电话。”
没有署名。
我看着那部电话,突然意识到——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我搬到了这栋房子。
而此刻,电话铃响了
凌晨12点的电话铃响后,敲门声传来了…我可能已经死了,或者更糟
注:本文内容可能引起不适,请勿在深夜独自阅读。如果正在阅读的你现在恰好是午夜12点,那么我建议你——立刻关掉手机,检查门窗,然后祈祷。真诚地祈祷。
因为,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
就像我,一个普通的恐怖小说作家,现在正躲在衣柜里,用颤抖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打下这些文字。电量还剩17%,而外面的“他们”已经开始用指甲刮门了。刮擦声像是直接刮在我的头骨上,一下,又一下。
这一切,都始于三天前的那个午夜。
当时我正写到小说的关键情节:主角发现自己住的公寓墙壁里嵌着前租户的尸骨。为了营造氛围,我关掉了所有的灯,只留一盏台灯,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种病态的黄色光晕中。
然后,它就响了。
不是我的手机,不是门铃,而是那部我以为是装饰品的——老式转盘电话。
它就在书桌的角落,奶油色的外壳已经泛黄,数字盘上的漆也掉得差不多了。三个月前我搬进这栋郊区老房子时,房东杰克先生轻描淡写地说:“噢,那个啊,线路早就断了,就当个摆设吧。”
而现在,这个“摆设”正发出刺耳的铃声,一声接一声,像是垂死者的最后喘息。
我至今仍能清晰地回忆起那种恐惧——不是突如其来的惊吓,而是一种缓慢渗透骨髓的冰冷。我的笔掉在了地上,滚到了书桌底下。而我,就像被施了定身咒,只能盯着那部尖叫的电话。
最终,我接了起来。
然后,地狱的大门就此打开。
前情提要已经在我之前的文章中详细描述(没看过的可以去我主页补课)。简单来说,我接到了两个毛骨悚然的电话:第一个是低沉的男声说“时间到了”,第二个是哭泣的女人警告我“不要开门”。然后,敲门声就开始了。
前后门交替响起,规律得令人发指。当我从猫眼看出去时,走廊却空无一人。
最恐怖的是,我发现那些电话根本不是从外面打进来的——答录机里播放的是我自己的声音:“我们只是想进来...这房子需要新的居住者,而我们需要出去。”
当我意识到那些“访客”可能就是曾经住在这房子里的“我”的某种残留时,书房门被撞开了。几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影靠近我,其中一个用冰冷的手指触碰我的额头,说:“轮到你了。”
然后我惊醒了,发现自己趴在书桌上睡着了,一切似乎只是一场噩梦。
但真的是梦吗?
当我打开门签收那个神秘的快递包裹,发现里面是另一部老式转盘电话时,我知道——噩梦,才刚刚开始。
【第一天:同步现象】
那部电话到来后的第一个整天,我试图保持冷静。作为一个写恐怖小说的人,我自认对恐怖元素有相当的免疫力。我检查了包裹上的寄件人信息——空白。追踪号码查询显示“无此包裹信息”。就连快递公司也声称他们从未有过这个时间段的派送记录。
我决定把电话扔进垃圾桶。但每次我把它丢出去,它总会以某种方式重新出现在我的书桌上。第一次,我以为是自己的记忆出错;第二次,我开始怀疑;第三次,我安装了一个手机摄像头对准书桌,然后亲眼看到——当我去厨房倒水的短短两分钟内,那部电话凭空出现在了原来的位置。
视频里,书桌区域只是模糊了一下,就像电视信号不良时的雪花,然后电话就出现了。没有传送过程,没有空间扭曲,它就是……出现了。
那天晚上,我故意熬夜到11点50分,然后坐在电话前,等待着。我的心跳如同战鼓,手中的笔早已被汗水浸湿。
11点59分。
我屏住呼吸。
12点整。
电话铃响了。
我接起来,对面是那个熟悉的、低沉的男人声音:“第一天。”
然后电话挂断了。
我长舒一口气——至少这次没有可怕的警告,没有哭泣的女人。但随即我发现,书桌上的电脑屏幕自己亮了起来,文档软件自动打开,光标移动,开始打字:
“他开始意识到,这不是玩笑。时间正在流逝,而他已经成为了游戏的一部分。”
我冲过去,拔掉电脑电源。但文字仍在继续出现,直到完成一个段落才停止。内容描述的正是我此刻的经历,但以第三人称叙述,就像……就像我小说中的情节。
这时我明白了——我的生活正在与我的写作同步。
【第二天:镜像空间】
第二天醒来时,我发现房子里有些细微的变化。客厅的钟表快了五分钟;冰箱里的牛奶变成了酸奶;我常用的那支钢笔,笔尖方向从朝左变成了朝右。
最诡异的是镜子。当我刷牙时,镜中的影像慢了半拍。不是明显的延迟,而是微妙的、几乎难以察觉的不同步。我抬手,镜中的我也抬手,但动作的起始和结束都有0.5秒左右的延迟。
我试着对镜子说话,口型与反射完全匹配。但只要我不盯着镜子看,用余光就能瞥见——那个“我”在自主行动。微笑,当我并没有笑;眨眼,当我并没有眨眼。
下午,我决定测试一下。我在镜子前放置了一个摄像机,然后离开浴室。一小时后回看录像,发现镜中的“我”在真实的我离开后,并没有随之消失,而是继续留在镜中,甚至转过头,直视摄像机镜头,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当晚午夜,电话准时响起。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第二天。”那个男声说,然后是一段寂静,接着是女人的啜泣:“他看到你了。从另一边。”
电话挂断后,所有的镜子开始同时起雾。水汽凝结成文字:“你为什么不愿意承认?我们本是一体。”
我砸碎了客厅的大镜子,但碎片中的每一个倒影都开始自主行动,无数个“我”在碎片中冷笑。
【第三天:空间重叠】
今天早晨醒来,我发现房子的布局发生了变化。走廊比记忆中长了至少两米;厨房的窗户变成了门;而本应是墙壁的地方,出现了一段向下的楼梯。
我试着走出房子,但前门打开后,不是通往街道,而是通向另一个完全相同的房间——我自己的客厅。我反复尝试了多次,每次开门都进入另一个版本的我的房子。有些版本更加破旧,有些则崭新如初,但都没有出口。
我意识到,这栋房子已经变成了一个无限循环的空间,一个无法逃脱的迷宫。
更可怕的是,我开始在房子里遇到“其他版本”的我。一个正在书桌前写作的我,对我不理不睬;一个蜷缩在角落哭泣的我,眼神空洞;还有一个站在楼梯顶端,冷漠地俯视着我的我。
他们似乎看不到我,或者根本不在意我的存在。就像不同的时间线在这栋房子里重叠了。
下午,我发现了一本从未见过的日记本,放在我的枕头下。翻开一看,里面记录的是“我”在这栋房子里的生活,但时间却是未来的日期。最后一页写着:“如果他们进来,我就会消失。必须阻止开门。必须。”
今晚,午夜12点,电话第叁次响起。我接起来,对面是我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他们马上就要突破最后一道门了。求求你,不要开门,为了我们所有人。”
电话挂断后,敲门声开始了。但这次不是来自门外,而是来自房子内部的每一扇门——衣柜门、橱柜门、地下室门……
而现在,我正躲在二楼卧室的衣柜里。从缝隙中,我能看到几个影子在房间里移动。他们的脚步声沉重而缓慢,像是在搜寻什么。
我知道他们在找我。
我知道“时间到了”是什么意思了——午夜12点的电话,是倒计时的信号。而今晚是第叁夜,根据所有恐怖故事的规则,叁天后,某种循环将会完成。
衣柜门把手开始转动。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找到你了。”
手机电量只剩10%。我不知道这些文字能否成功发出,也不知道你们是否相信我的经历。也许你们会认为这只是一个恐怖小说作家的虚构创作。
但我以我残存的理智发誓——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如果你也住在郊区的老房子里;如果你也收到了一部老式转盘电话;如果你在午夜12点接到了陌生的来电——
不要接听。
或者,如果你已经接了,那么请记住我发现的几条规则,也许能救你的命:
不要相信镜子中的倒影,它们已经不是你。
如果房子的布局开始变化,立即面向北方闭上眼睛数到十,可以暂时恢复正常。
遇到其他版本的你,不要与他们对视,不要与他们说话。
最重要的是——无论如何,不要开门。无论外面是谁在敲门,无论他们听起来多么像你认识的人。
敲门声越来越急,衣柜门已经开始晃动。
我必须结束这篇文章了。
如果……如果我还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我会更新这篇文章。
如果没能更新——
那么,亲爱的读者,请小心午夜12点的电话。
因为下一次,可能就是你的电话响起。
(更新于03:27 AM)我还活着,但情况更糟了。他们没有打开衣柜门,因为另一个“我”阻止了他们。我听到外面发生了打斗,然后是一切归于寂静。
现在,房子恢复了正常布局,镜子中的倒影也正常了。但书桌上的电话已经不见了。
而在它原来的位置,放着一本小小的日历,在今天的日期上画着一个红色的圈。
下面有一行小字:“准备阶段结束。正式轮迴将于明晚开始。”
看来,这不仅仅是一个恐怖故事。
这是一个无限循环的开始。
而我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未完待续?或许已经没有“待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