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温总是她是她干的,这跟我没有关系。”一旁的男人立马颤颤巍巍的上前,撇清自己跟肥胖女人的关系。
“你个王八蛋,明明是你想去欺负温小姐,现在想撇清关系什么意思。”肥胖的女人吞了吞唾沫,爬过去就要跟男人打起来:“你个吃里爬外的东西,老娘天天好生的养着你,你…这么对我,你对得起我吗?”
“那都是你心甘情愿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要不是因为肥胖女人能够给她钱花,他怎么可能会忍气吞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每次躺在她身边的时候心里满是恶心,为了那高昂的生活费他一直忍着。
温言州身边的助理听懂了,这个女人是男人的金主,而男人是被这个肥胖女人包养的软饭男。
两个人趴在地上,还真是天生一对。
“今天一个都别想走出去。”温言州眯起眸子,眼底射出危险的寒光。
“敢动我的老婆和女儿,看来胆子不小。”温言州做了一个动手的手势,身后的保镖一步步上前。
跟着肥胖女人的保镖还有软饭男害怕的往后退,可后面已经没有路了。
商场里紧闭的店门里传来一声声鬼哭狼嚎,等到警察赶到时里面的人只剩下一口气,肥胖的女人看到警察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警察救救我。”
“警察同志,我们总裁希望你们能够好好处理…”助理走上前在猥琐的警察耳边说了几句。
“温总放心,这件事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为首的警察朝着温言州点头,并且表示他们知道该怎么做。
温家是什么存在,他们当然清楚,如果不是触碰到他的底线,他是绝对不会跟人计较,更不可能把人折磨成面前的这个场景。
“那就辛苦警察同志了。”
听到他们的对话,肥胖女人眼中的最后一抹光消失,看来自己这次真的是得罪错人了。
她痛恨自己为什么不听温夫人的解释,更恨自己怎么就找了一个白眼狼软饭男,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她好后悔,可是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女人闭上眼睛昏死过去。
……
“温小姐收到惊吓,伤口已经处理好了,没有什么大碍,让她好好休息几天。”医院说完后走出了病房。
安婷到现在还有点惊魂未定,她心疼的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们。”
她很自责,自己为什么保护不好他们,还是让自己的女儿受伤。
“妈妈,这不是你的错,你已经保护的很好了。”温兮年安慰着安婷,她一直把自己护在怀里,还被那个坏女人扇了一巴掌,到现在脸还是红的。
“幸好大哥和许姐姐及时赶到了,谢谢!”温知禹看着自己大哥。
“是啊,许姐姐超级厉害。”温兮年在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以后她也要成为许柠那样能保护好自己和家人的人,而不是一直被保护在舒适圈。
许柠笑了笑,温野却笑不出来,因为她知道他的女孩这么厉害是因为小时候的她曾经也遭受过苦难,所以在成长的路上,慢慢练成了保护自己的一道保护罩。
等到温兮年睡下了,大家都走了出去,让她安静的休息。
来到医院的温言州更是愧疚自己这个做丈夫做父亲的没有及时赶到制止这一切的发生。
安婷没有怪他,她知道自己的丈夫要管理集团,有很多事需要处理,不能次次都能及时出现,都是为了她和孩子,在为他们这个家付出。正因为他整日整夜的付出才有他们幸福有爱又温暖的小家。
医院有安婷和温言州守着,温野和许柠带着温知禹回温家庄园了,他今天也受了惊吓,不过好在回到家没多久就睡下了。
看着温野从楼上下来,许柠看着他:“小禹睡下了?”
“睡着了,你有没有受伤?”想到许柠今天那么猛直接绕到那女人后面,温野想想都有些后怕。
“我要是受伤了,现在也在医院待着。”许柠以开玩笑的方式让他不用担心:“年年都说我超厉害的。”
“嗯,小柠檬厉害,那你以后也罩着我。”
“好啊,能罩着温校草,说出去可有面子了。”
“被你罩着也是我的荣幸。”
后花园里,许柠和夏云初聊天提到了今天发生的事,对方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
“什么,发生这么大的事你现在才告诉我。”
“也是怕你担心,安阿姨和温叔叔在医院陪着年年。”
“那你有没有受伤,哪个女人这么大的胆子,管不住自己的人,把黑锅甩安阿姨和年年身上,温叔叔那么优秀,谁还会看上一个软饭男!”
夏云初又气又急,她总结的也非常到位。
温叔叔有钱有颜,对妻子和孩子又温柔。安阿姨根本也看不上一个软饭男,更别说小小的年年会去勾引一个大十几岁被包养着的大叔,这个理由也说的出来,不怕别人笑掉大牙。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
是啊,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和温叔叔相比较。
聊了几句吐槽完后就挂了电话,大概是跟云阿姨一起去医院看望安阿姨他们了。
第二天早上,温野和许柠一起进入的学校,又同时走进教室,夏云初知道她周末待在温家。但是江嘉姐妹和骆浩宇不知道,一进门看他们的眼神意味深长。
“柠姐,你们两个什么情况?”刚坐下,骆浩宇就八卦的盯着她和温野,像村口收集情报的大妈。
“什么什么情况?”许柠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故意装傻。
“你挺闲。”温野危险的目光扫射在他身上。
“闲,早餐太多盐了。”骆浩宇坐正来,离温野远一点,他怕自己英俊的脸受到威胁。
上一次的痛还历历在目,差点就碰到他的俊脸了,这一次更要躲着点。
“你挪远一点也没用。”夏云初被他的小动作给逗笑了,不愧是骆浩宇啊,有时候真的想不通这玩意是怎么当上学生会副主席的,让他捡了一个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