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8年1月14日,遂川县城筹款委员会)
云暮:(敲算盘)“土豪劣绅罚款需按田亩折算。”
柳迢:(研墨)“这比枪栓难伺候...”
琦酱:(展账册)“瑞士记账法可防止贪污。”
李天安:(单腿蹦进门)“农会抓到藏银元的!”
班主任:(指银锭)“每笔都要盖‘工农兵政府’火印。”
(街头宣传现场)
柳迢:(举铁皮喇叭)“打土豪分田地...后面是啥?”
云暮:(小声提词)“不还债不交租...”
琦酱:(突然插话)“应用经济学原理说明!”
李天安:(拐杖顿地)“简单!就是抢他丫的!”
班主任:(夺喇叭)“要讲‘废除封建债务’!”
(仓库清点)
云暮:(量谷堆)“罚没的稻谷够吃三个月。”
柳迢:(数银元)“袁大头掺了铜的...”
琦酱:(鉴古董)“这汝窑碗够换两挺机枪!”
李天安:(试自行车)“缴获的洋车能送信!”
班主任:(锁库门)“所有财物明日张榜公示。”
(1928年1月22日,遂川草林圩集市)
云暮:(挂布告)“工农兵政府盐价每斤两角。”
柳迢:(敲铜锣)“老乡们快来买平价米!”
琦酱:(按计算器)“按购买力平价应再降三成...”
李天安:(单腿跳着维持秩序)“别挤!人人有份!”
班主任:(指粮囤)“注意掺沙子的奸商!”
(集市突发)
柳迢:(揪住衣袖)“这米袋有夹层!”
云暮:(剪开布袋)“果然藏了发霉米...”
琦酱:(举放大镜)“霉变颗粒符合黄曲霉素特征!”
李天安:(拄拐拦车)“想跑?吃我拐杖!”
班主任:(写罚单)“按《井冈山土地法》罚十倍!”
(傍晚结账)
云暮:(拨算珠)“今天卖出四百担谷。”
柳迢:(揉肩膀)“比打仗还累...”
琦酱:(核账本)“银元成色要用硝酸检测。”
李天安:(推独轮车)“最后三车送伤员家!”
班主任:(贴公示)“明日开粜朱砂坳贫农优先。”
(1928年1月28日,遂川天主堂临时医院)
云暮:(煮针头)“蒸馏水用完了,用盐水替代。”
柳迢:(抖纱布)“这卷纱布消毒第三遍了...”
琦酱:(突然低呼)“圣经扉页能当病历纸!”
李天安:(单腿蹦来)“圣餐桌板可以当手术台!”
班主任:(指彩窗)“用红布遮住圣母像,伤员看着安心。”
(手术中途)
柳迢:(递钳子)“子弹卡在肋骨间...”
云暮:(额头沁汗)“需要更小的骨凿...”
琦酱:(翻药箱)“只剩半瓶碘酊了!”
李天安:(突然喊)“教堂地窖有葡萄酒!”
班主任:(剪烛芯)“能消毒也能镇痛,快取来!”
(深夜护理)
云暮:(换绷带)“伤口没有化脓。”
柳迢:(打瞌睡)“梦见唱诗班在发馒头...”
琦酱:(量体温)“水银柱停在38度5。”
李天安:(拄拐喂水)“加了蜂蜜的!”
班主任:(记录)“今天又救回七个同志。”
(1928年2月4日,遂川天主堂临时医院)
云暮:(剪开血衣)“子弹需要从肩胛骨取出。”
柳迢:(递镊子手抖)“比枪沉...”
琦酱:(举烛台)“法式烛台比油灯亮!”
李天安:(单腿顶住病床)“我来固定伤员!”
班主任:(看怀表)“手术超时了,加快!”
(清创时)
柳迢:(倒盐水)“伤口泛白了...”
云暮:(刮腐肉)“忍忍,比黄埔演习疼点。”
琦酱:(突然喊)“葡萄酒能消毒!”
李天安:(递酒瓶)“教堂地窖找到的!”
班主任:(压住伤员)“按住!最后一下!”
(凌晨值守)
云暮:(测脉搏)“体温降了。”
柳迢:(瞌睡撞墙)“我没事...继续...”
琦酱:(翻药箱)“磺胺粉只剩瓶底...”
李天安:(拄拐查房)“3号床要换药!”
班主任:(记病历)“今天死亡率降了两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