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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NPC 我只是懒得走

多篇双男主小说

雨夜。木门。红绳。

第48次循环,我决定摆烂。

“第零扇门已开启,请在午夜前离开。”

——抱歉,我先睡一觉,你们先玩。

雨停了,街道被夜色吞没。

景初阀站在一扇生了锈的铁门前,门上挂着一块歪斜的牌子——“槐河小学”。

“第一扇门——废弃小学。”

“规则:

1. 铃声响起前,找到自己的座位。

2. 上课时不要抬头看黑板上的影子。

3. 午夜钟声敲响十二下前,必须离开教室。”

铁门“吱呀”一声自己开了,一股混合着灰尘与腐木的气味扑面而来。

邢恩权叼着根烟,从他身后走过来:“走吧,进去看看。”

操场杂草齐腰,篮球架锈得只剩骨架。

教学楼的玻璃大多碎裂,风穿过时发出呜咽声。

他们推开教室门,里面空无一人,但黑板上却用粉笔写着:

“欢迎回来,同学们。”

桌面上积着厚厚的灰,却有几张课桌干净得异常。

景初阀走近,看见其中一张上刻着两个字——“初阀”。

邢恩权的名字也在另一张桌子上。

忽然——“当——当——当——”

远处的钟敲响,整栋楼回荡着沉闷的声响。

“上课时间到。”

灯光闪了几下,自动亮起。

黑板上的粉笔字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的影子,像是有人在黑板后写字。

邢恩权压低声音:“规则第二条,不要抬头。”

可景初阀忍不住瞥了一眼——

那影子的动作,和他自己的手完全同步。

他低下头,却发现桌面上多了一行新刻的字:

“你已经死了。”

与此同时,教室里传来“唰唰”的粉笔声,黑板上的影子开始在写什么。

景初阀硬着头皮不看,但余光还是捕捉到——那是一个名字,而且是他自己的名字。

邢恩权递来一张揉皱的纸:“看这个。”

纸上是一张合影,背景正是这所小学,前排站着的两个少年——

他们的脸,和景初阀、邢恩权一模一样。

墙上的钟指向 23:50。

邢恩权:“我们得走了,午夜前必须离开教室。”

他们冲出教室,却发现走廊尽头的楼梯被铁栅栏封住,上面挂着一把锈锁。

景初阀看见锁孔里卡着一片小小的金属片——是校徽。

他们在办公室里翻找,终于在一堆发霉的作业本里找到另一枚校徽。

将两枚合在一起,锁“咔哒”一声开了。

他们冲到操场时,午夜的钟声正好敲响第十一下。

最后一声钟响前,他们冲出了校门。

街道依旧空无一人,系统提示响起——

“第一扇门通关。”

“奖励:一条线索——‘照片里的人,永远不会毕业。’”

“下一扇门,三日后开启。”

邢恩权点燃烟,侧头看他:“越来越有意思了。”

景初阀低头看着手里的合影,照片上的他们笑得灿烂,可背景黑板上隐约能看到几行字——

“不要回头。”

三天后,景初阀和邢恩权站在一扇斑驳的木门前。

门后是一条被浓雾笼罩的街道,能见度不足两米。

"第二扇门——雾镇。"

"规则:

1. 雾散之前不要走出旅馆。

2. 半夜有人敲门,不要回应。

3. 天亮时,必须带着'属于你的东西'离开。"

旅馆的霓虹灯忽明忽暗,门口的招牌上写着:"雾中之家"。

前台没人,柜台上放着一本登记册,上面已经有他们的名字。

房间钥匙挂在木钉上,标签写着:"304"。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湿冷的气味,窗户被木板钉死。

墙上挂着一幅模糊的风景画,画中是一个被雾笼罩的小镇,看不清细节。

邢恩权检查了一遍房间:"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

话音刚落,走廊传来脚步声,停在他们门口。

午夜时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咚、咚、咚"。

紧接着,一个沙哑的女声低语:"开门,我冷..."

景初阀看向邢恩权,对方做了个"别出声"的手势。

敲门声持续了几分钟,然后渐渐远去。

第二天早晨,他们发现门缝里塞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你们忘了带东西。"

他们开始在旅馆里寻找。

在304房间的衣柜深处,景初阀发现一个上锁的木盒。

钥匙孔很特别,形状像半个校徽。

邢恩权从口袋里掏出第一卷获得的合影:"我想我知道该去哪了。"

他们来到地下室,墙上挂着许多旧照片,其中一张正是他们在小学的合影。

照片下方有一个凹槽,形状与半个校徽完全吻合。

将半个校徽放入凹槽,墙面微微移动,露出一个暗格。

里面有一个小木盒,装着:

• 另一半校徽

• 一张泛黄的报纸,头条写着:"槐河小学失踪案,两名学生至今下落不明"

• 一张火车票,目的地:"雾镇"

邢恩权盯着报纸上的照片:"看来我们不是第一次一起'玩'这个游戏了。"

当天夜里,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更加急促。

门外传来几个不同的声音,有男有女,都在低语:"开门..."

房间的墙壁开始渗出黑色液体,画中的雾越来越浓,几乎要溢出画框。

邢恩权:"必须在雾散前离开!"

他们带着木盒冲向门口,却发现大门被锁链锁住。

景初阀将两半校徽合在一起,插入门锁,锁链应声而断。

大门打开,外面的雾异常稀薄,似乎黎明即将到来。

他们冲出旅馆,街道尽头有一列火车正鸣笛。

火车车门上写着:"下一站:未知"

他们上车后,系统提示响起:

"第二扇门通关。"

"奖励:一条线索——'有些记忆,不应该被找回。'"

"下一扇门,五日后开启。"

火车缓缓启动,窗外的雾镇逐渐消失在视线中。

但在最后一刻,景初阀看见旅馆304房间的窗户里,有两个模糊的人影正看着他们离开...

五天后,一扇深红色的剧院大门出现在街道尽头。

门上方的金色字母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记忆剧院"。

"第三扇门——剧院。"

"规则:

1. 演出开始后不要中途离场。

2. 不要与舞台上的演员对视。

3. 散场后,必须找到'你的票根'。"

剧院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香水味,观众席上稀稀拉拉坐着几个人影,全都低着头。

灯光暗下,大幕拉开。

舞台上的场景让景初阀浑身一震——那是他家的客厅,一模一样。

演员们开始表演,剧情竟然是他母亲死亡的那晚。

邢恩权坐在他旁边,低声说:"别看演员的眼睛。"

然而,当"母亲"的角色出现时,景初阀忍不住与她对视。

那一瞬间,他看见演员的眼睛里倒映着的不是观众席,而是一间昏暗的房间,里面有个男孩正蜷缩在角落——那是小时候的他。

第二幕开始,景初阀惊恐地发现邢恩权不见了。

下一刻,舞台上出现了一个新角色——"凶手",而扮演这个角色的正是邢恩权!

"凶手"一步步走向"母亲",举起刀。

景初阀想冲上台阻止,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仿佛有看不见的手按住了他。

就在刀即将落下的瞬间,舞台上的所有演员突然静止,然后齐刷刷地转向观众席,露出诡异的笑容。

灯光再次亮起时,舞台空无一人。

景初阀冲向后台,寻找邢恩权。

后台的走廊蜿蜒曲折,墙上挂满了演员的照片,每张照片上的人脸都模糊不清。

在最深处的化妆间里,他找到了邢恩权,对方正盯着一面破旧的镜子。

镜子里的影像不是他们,而是两个陌生的少年,长得与他们极为相似。

邢恩权转过身:"我想我知道这个游戏的真相了。"

他解释道:"这些门不是随机的,而是按照我们的记忆顺序排列的。

第一扇门是小学,第二扇是我们失踪后可能去过的地方,而这一扇——是我们共同的创伤。"

景初阀想起了线索:"照片里的人,永远不会毕业。有些记忆,不应该被找回。"

邢恩权指向镜子:"我怀疑,我们不是原来的'景初阀'和'邢恩权',而是某种替代品。真正的我们,可能永远困在这些门里了。"

演出结束的铃声响起,系统提示:"请找到你的票根。"

观众席上的人影开始消散,化为一张张泛黄的戏票,飘落在地上。

每张票上都写着一个名字,但没有一张是他们的。

景初阀突然注意到舞台中央的地板上有一道裂缝,里面似乎卡着什么。

他和邢恩权合力撬开地板,找到了两张黏在一起的票根。

分开后,他们震惊地发现:

• 一张票上写着:"景初阀 - 永久入场"

• 另一张票上写着:"邢恩权 - 永久入场"

剧院开始震动,墙壁上的照片纷纷掉落,露出后面的门。

他们冲出门外,发现自己回到了最初的街道。

系统提示响起:

"第三扇门通关。"

"奖励:一条线索——'你们从未离开过。'"

"下一扇门,七日后开启。"

邢恩权点燃一支烟,若有所思:"看来下一扇门,就是真相之门了。"

景初阀看着手中的票根,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

如果他们从未离开过,那么现在站在这里的"他们",又是什么呢?

七天后,街道尽头出现了一扇与其他门截然不同的门。

它通体漆黑,没有任何装饰,仿佛吞噬一切光线。

"终局之门。"

"规则:

1. 门后是你最想回到的时刻。

2. 你可以留下,但代价是'另一个你'会出去。

3. 午夜零点,选择不可逆。"

邢恩权深吸一口气:"这是最后一关了。"

景初阀推开门,发现自己站在熟悉的客厅里——母亲死亡前的那一刻。

厨房里传来切菜声,母亲的身影在忙碌。

景初阀冲过去,紧紧抱住她。

母亲惊讶地看着他:"初阀,怎么了?"

他想告诉她一切,却发现无法说出"门"的存在。

系统提示:"你可以改变过去,但必须付出代价。"

邢恩权出现在门口:"景初阀,我们该走了。"

景初阀犹豫了:"如果我留下,是不是就能救她?"

邢恩权面色凝重:"是的,但代价是外面的'你'会被我取代。你将永远留在这里。"

景初阀的脑海中闪过所有线索:

• "门会记住你"

• "照片里的人,永远不会毕业"

• "有些记忆,不应该被找回"

• "你们从未离开过"

他终于明白了:

他们不是被困在门里,而是门本身就是他们的牢笼。

每当有人通关,就会有一个"新版本"的他们被释放出去,而旧版本则永远留在门里。

邢恩权是上一个"景初阀"的替代品,而现在的他,也面临同样的命运。

景初阀看着母亲忙碌的身影,眼中含泪。

他轻声说:"妈,我长大了。"

他转身对邢恩权说:"走吧。"

邢恩权惊讶地看着他:"你确定?"

景初阀点头:"有些遗憾,正是我们成为自己的原因。"

他们冲出家门,街道尽头的门正在关闭。

系统提示:"午夜零点,选择不可逆。"

就在门即将关闭的瞬间,他们冲了出去。

街道空无一人,系统提示响起:

"终局之门通关。"

"恭喜,你们获得了自由。"

邢恩权松了口气:"我们做到了。"

然而,景初阀突然发现街道尽头出现了一扇新的门。

门上挂着一个熟悉的牌子——"槐河小学"。

邢恩权的笑容渐渐消失:"看来,这不是结束。"

系统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欢迎来到'门的游戏'。"

"第零扇门——试练。"

"规则:

1. 门后是你最熟悉的地方。

2. 不要回头。

3. 午夜零点,门会关上,没出来的人——永远留下。"

景初阀这才明白,他们从未真正逃离。

这不是一个有终点的游戏,而是一个无限循环的牢笼。

邢恩权拍了拍他的肩膀:"看来我们得继续玩下去了。"

他们推开门,熟悉的场景映入眼帘——

十年前的家,餐桌上摆着四道菜,厨房里传来切菜声。

桌边坐着一个男人,衬衫半敞,手里转着一把餐刀。

他抬眼,笑得漫不经心:"新人?"

那人的脸,和景初阀一模一样。

这个“旧版景初阀”已经在这里待了很久。

他是第47次循环中选择留下的那个景初阀,如今成了门内的“NPC”。

他看着新来的两人,眼中闪过一丝怜悯——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

邢恩权低声对新景初阀说:“别信他的话,出口不在屋里。”

旧版景初阀只是微笑,没有辩解。他知道,无论说什么,他们都会按自己的方式走下去。

在门的世界里,时间是扭曲的。

每个循环都以第零扇门开始,以终局之门结束,但终点又连接着起点。

系统需要“玩家”不断经历这些门,以修复他们的心理创伤。

每完成一次循环,就会产生一个“旧版本”的玩家,留在门内成为引导下一批玩家的“NPC”。

旧版景初阀已经学会了这个世界的所有规则,甚至知道每个副本中隐藏的捷径。

但他不能直接告诉新来者答案——那会破坏系统的“治疗效果”。

新景初阀和邢恩权最终找到了镜子中的出口。

在他们穿过镜子的瞬间,旧版景初阀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那个充满恐惧却又渴望生存的少年。

他轻声说道,仿佛在对十年前的自己说:“欢迎来到真正的游戏。”

雨停了,街道恢复平静。

旧版景初阀独自坐在餐桌旁,等待下一个雨夜,下一对新人。

他知道,这个循环不会有真正的终点。

每一个选择留下的人,都会成为下一一模一样。

厨房里传来切菜声,节奏稳定,却比正常切菜慢了半拍。

桌边坐着"他自己",衬衫半敞,手里转着一把餐刀。

刀面映出的不是餐桌,而是一片雨夜的街道。

"新人?"那人抬眼,笑得漫不经心。

旧版景初阀回以微笑,却在桌下悄悄把一张纸条塞进桌腿——那是给"新版本"的提示,只有在特定角度才能看见。

新景初阀和邢恩权终于来了。

旧版景初阀热情招呼:"坐这儿坐这儿,靠窗通风。"

新景初阀警惕地看着他:"你是……我?"

"别紧张,我是NPC。"他递过一张纸条,"提示免费。"

纸条上只有一行字:"午夜前,不要看自己的影子。"

新邢恩权皱眉:"为什么?"

"因为影子会提前离开你。"旧版景初阀意味深长地说。

午夜前的五分钟,灯光开始闪烁。

旧版景初阀领着他们来到办公室后的暗格。

暗格门后,是一面蒙着白布的镜子。

"揭开它,就能出去。"他低声说。

新景初阀刚要伸手,白布自己滑落——镜子里站着三个人影,其中一个是他自己,却多了一条伤疤。

"哪一个是真的我?"新景初阀喃喃道。

"镜子里的。"旧版景初阀回答,"但他不记得你。"

雨停了,街道却没有变亮。乌云像一层厚重的幕布,把整个世界压得透不过气。

旧版景初阀坐在旅馆门口的摇椅上,手里转着一枚校徽——从第31次循环开始,他一直带着它。

风突然停了。连雨珠滴落的声音都消失了。

系统提示:"循环计数:48。等待下一批玩家……"

他抬眼,看见街道尽头的木门自己打开了一条缝。

没有人推它。也没有风。

门缝里透出的不是黄光,而是一片漆黑——像一只睁不开的眼睛。

他走向门。每迈出一步,就听见身后传来另一个脚步声,与他完全同步。

他停下,那脚步声也停下。

他猛地回头——街道空无一人。

"别回头。"他自己的声音在耳边低语。

门越来越大,直到能容下一个人侧身进入。

门后是一间陌生的白墙房间,唯一的窗户被绿色油漆封住。

地板上整齐摆放着47双鞋,每双鞋都朝着门口。

最靠近门的那双鞋是全新的,鞋底没有任何灰尘。

鞋尖上,用红色写着:"第48次,轮到你了。"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不是"自愿留下的NPC"——

而是被系统选中,永远无法离开的"门守"。

"等待下一批玩家……"系统再次提示。

可这次,他听见了提示音背后的低语:

"门会记住你。

你会记住他们的恐惧。

循环不会结束。"

他退回到旅馆门口,却发现摇椅上坐着另一个人——

那个人穿着他的衣服,长着他的脸,正微笑着看着他。

"欢迎回来,景初阀。"那人说,"第48次循环,开始。"

他低头,看见自己手里的校徽上多了一道划痕——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痕迹,却又感觉无比熟悉。

旧版景初阀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他的视线开始分裂——

左边是旅馆的走廊,右边是白墙房间,而中间……是一间陌生的病房。

病房里,一个男人躺在病床上,头上插满了各种管子。医生在记录:

"患者景初阀,植物人状态第48天。

心理修复程序第48次循环开始。

目标:接受母亲死亡现实。"

白墙房间和旅馆走廊像两幅重叠的画面,逐渐被病房画面吞没。

他伸出手,却发现自己的指尖变成了透明的数据线条。

系统声音在他耳边低语:

"你不是NPC。

你不是玩家。

你是程序本身。"

画面彻底崩溃,只剩下一行冰冷的字:

"第48次循环失败。

第49次循环准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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