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零？！”沈柚眼前一黑，感觉天都塌了！“我辛辛苦苦攒了那么久的积分！全没了？！”
“是的……包括您为兑换‘退休卡’储备的主要部分……目前总积分为：0。”
轰隆！沈柚感觉一道雷把她劈得外焦里嫩。积分没了！退休梦碎了！她成了个穷光蛋！
巨大的打击让她瘫在沙发上，半天说不出话。愤怒、委屈、绝望……种种情绪最终化为了一股破釜沉舟的狠劲！
【“祁！墨！”】她在心里发出愤怒的咆哮，“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追过来，我怎么会强制脱离！怎么会失忆！怎么会积分清零！你个扫把星！灾星！大混蛋！”
系统NB-250弱弱地提醒：“宿主，冷静……他现在可能听着呢……”
【“听着就听着！我怕他啊！我现在积分都没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沈柚彻底豁出去了，“当替身？模仿林晚晴？满足他的需求？呸！老娘不干了！”
她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冲上楼，直奔祁墨的书房，连门都没敲就闯了进去。
祁墨正在开视频会议，看到她闯进来，对着摄像头说了句“会议暂停”，便关掉了设备，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沈助理，有事？”他语气平淡，仿佛早就料到她会有此一举。
沈柚双手啪地拍在他的办公桌上，身体前倾，怒视着他：“祁墨！我们谈谈！”
“谈什么？”
“谈谈这个离谱的替身游戏！”沈柚大声道，“我不玩了！我也玩不下去了！”
“哦？”祁墨挑眉，“合同签了，违约金你付得起？”
“付不起！”沈柚光棍地说，“但你听好了！从今天起，我不会再模仿那个林晚晴！我就是我！我叫沈柚！我喜欢吃煎饼果子胜过法式大餐！我喜欢听摇滚胜过钢琴曲！我走路带风，不会小碎步！我高兴就笑，不高兴就骂人！这才是我！”
她一口气说完，胸口剧烈起伏，紧紧盯着祁墨的反应。
祁墨静静地看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深处却似乎闪过一丝……笑意？
“所以？”他淡淡地问。
“所以！”沈柚斩钉截铁，“你要开除我，或者把我扔出去，随你便！但想让我继续当那个温婉可人的替身，门都没有！这工，我不打了！这替身，谁爱当谁当去！”
她摆出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架势，心里其实慌得一批，但强撑着不肯露怯。
书房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就在沈柚以为祁墨要发怒或者冷笑着让她滚蛋时，他却忽然轻笑了一声。
那笑声很低，却让沈柚头皮发麻。
“终于……”祁墨看着她，目光深邃，“有点像原来的你了。”
沈柚一愣：“什么原来的我？”
祁墨却没有回答，而是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想当替身？”
“对！”
“想做什么？”
“做我自己！”沈柚梗着脖子。
“可以。”祁墨的回答出乎意料的干脆。
沈柚傻眼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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