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吕思铭下一步也要去往南方。因为制作纸张的材料基本全部在南方。
在皇都耽搁了一段时间后,由吕思铭,老管家,还有威利和孩子们和家族侍卫的车队浩浩荡荡的驶向了南方。
“少爷,再往前走就是咱们家族的领地范围了。”老管家指着土路旁的一块木牌对同样骑马的吕思铭说道。
“好久没来了,都不记得了。”吕思铭随口回了一句。不过原主确实是从小就在皇都里长大,的确没有怎么来过自家领地。
“是啊,我还记得当年夫人抱着刚满月的您和小姐...”老管家的声音有些哽咽,但很快他就恢复了严肃的脸庞。
吕思铭也有些感慨。这位身体的原主人的母亲去世的太早了。她和原主的父亲是青梅竹马,老约翰跟随皇帝离开时她也跟着一起离开了村子。
她就那么默默地在约翰的身边陪着他,看着他从一个稚嫩的少年,到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再到意气风发的大将军,最后成为一员开国重臣。
苍天不负有心人,自己的母亲终于等到了自己心上人。老约翰年至四旬娶了这个陪伴自己半生的女人。并诞下一女一男。
当时北方并不安定,老公爵经常在皇都替年事已高的皇帝处理国事,还要负责教育年轻的皇子。所以男主便和自己的姐姐被母亲带到了皇都生活。
但不幸的是,这位伟大的母亲,贤惠的妻子却因为在诞下第三胎的时候难产去世了。这位跟随丈夫多年,没有在疾病与战争面前倒下的坚强女人,最后却倒在了这里。
吕思铭觉得原主之所以如此跋扈跟幼年缺失母爱也有一定的影响。当然最主要的是老公爵一边处于丧妻的悲痛中一边又要忙着稳定国家没有时间照看男主的原因。
不过,原主好像确实有个弟弟来着...
这位就比他幸运了。儿时一直被告老还乡的老公爵亲自照顾,似乎在原剧情里继承了老公爵仅剩的一小点遗产,成为了一名浪迹天涯的诗人。
看来自己这次回去,大概率要会会自己这位诗人弟弟了。
正当吕思铭思考时,一支羽箭从空中划过,直奔他的面门而去!
羽箭行至吕思铭身前十厘米的地方时像是被一种无形的盾牌挡住了一般,失去了动力,掉落在地上。而吕思铭也是顿觉身体内的能量突然少了一部分。
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这是老公爵给他施加的魔法护盾在生效。而于此同时,一阵哨声从道路两旁的林子里传了出来。
“有敌袭!”老管家大吼一声,接着拔出了腰间的长剑。同时侍卫们也拔出了各自腰间的配剑,并纷纷从马上的包袱里拿出头盔戴上。
“是土匪?”此时威利也从马车里走了出来。
“应该是,你赶紧用魔法护盾保护马车里的孩子们!”吕思铭一边努力的控制着受惊的马儿一边对威利说道。
“好!”只见威利念了几句咒语,接着便对吕思铭点了点头。
“杀!不留活口!”林子里传来一声怒吼,接着就是一阵马蹄声。
很吕思铭和侍卫们就看到林子里冲出来十几个骑着马,拿着长枪,穿着毛皮制作的皮甲的骑手。
“散开!”老管家大吼一声。侍卫们立刻纷纷调转马头四散开来。接着老管家策马奔着那些手拿长枪冲锋的马匪就冲了过去。
只见电光火石之间,老管家就将一人砍翻下马,接着夺走那人手中的长枪又将另外两个赶来帮忙的马匪刺落下马。
而此时侍卫们也纷纷从马车侧面取到了长枪,开始了反击。
相比于这些土匪,德斯拉特家族的亲卫们配合默契,冲锋,撤退,分散等阵型的不断熟练的变幻着,并且逐渐将土匪们分割开来,很快这些本就没什么阵型的土匪们就被包围住了。
但此时四周突然飞来了几十只箭矢,一时间侍卫们只得纷纷躲避。接着林子里就传来了一阵喊杀声。
见状老管家直接策马冲入了林子,而林子里那些手拿短剑的土匪直接就被马匹撞得人仰马翻。手拿长枪的则被老管家直接用魔法击飞。
老管家消失在林子里不久,箭矢的射击便停止了。而林子里传来了凄厉的惨叫。
此时侍卫们也重新集结,架起骑枪对着冲过来的人群发起了冲锋。
虽然侍卫的马没有披甲,但马匹的冲击力也远远不是人能抵挡的。加上人面对死亡的恐惧心理使得这些土匪不可能像游戏中的那般不畏生死以伤换伤。
所以很快这些步行的土匪便被杀的一干二净。而这时老管家也一手牵着马,一手拖着已经满脸是血,两条腿上的筋全被砍断的男人从林子里走了出来。
“这是他们的头领,少爷。”老管家说着将男人甩到了地上。
“啊!!该死的!”男人痛的怒骂一声。
吕思铭下马走到男人面前蹲了下来,看着对方说道:
“想活命吗?”
男人抬头看了一眼吕思铭,又低头看了看已经被废的双腿。
“再想活下来了也是个残废?放心,我可以让人用魔法给你接上。只要你能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
男人带着因为疼痛而发出的怒音说道:“没什么可说的,我们就是一群土匪,看到你们有很多马车但是护卫很多,觉得肯定有个大人物,绑了能拿到很高的赎金。”
吕思铭眼睛一眯,他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按理说,土匪们的武器大多数都是些自制的长矛、短棍、木锤一类,至少也不应该是这种全部装备一样的兵器。
要是说长枪还好,但是那些土匪人手一把同一制式的短剑,实在是有些太夸张了。
而且这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说出像什么“没什么可说的”,“我们就是一群土匪”这种根本不是想活命的人说出的话。
“少爷,我来吧。”老管家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