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得知杨清禾并不喜欢刘砚辞的那一刻,我内心深处竟不由自主地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窃喜。这种微妙的感觉像春天里的藤蔓,在心底悄然滋长——或许……我还有机会吧?可是,当这个念头刚冒头时,另一个声音却随之而来:我真的能让他喜欢上我吗?又或许,我还要不要继续坚持这份暗恋呢?
那天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课桌上,空气中弥漫着几分慵懒和暖意。同桌突然凑近我,神情略带紧张,“知微,我记得你喜欢刘砚辞吧?”她语气急促,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我轻轻点了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笔盖,等待她的下文。“放弃吧!”她压低声音说,“之前我加过他微信,有时候失眠就跟他聊天,他特意问我怎么才能让杨清禾喜欢他。”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眼神复杂地看着我,“那天晚上,他说了一整晚,说自己特别喜欢杨清禾。”听完这些话,我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喘不过气来。原来,他心里装的只有杨清禾一个人。同桌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温柔却坚定:“我不想你受伤害,真的别再坚持了。”那一刻,我确实犹豫了,是否还要继续追逐这段注定不会回应的感情?但心底那根倔强的弦,却始终无法断裂,它像寒冬里倔强盛开的梅花,即便面对凛冽的风雪,也依然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为了靠近刘砚辞,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加入田径社团。尽管我对田径丝毫没有兴趣,可只要能够多看他一眼,哪怕只是远远地注视,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慰藉。然而,某一天训练时,我看到他的腿明显受伤了,走路都有些一瘸一拐,可他仍旧出现在操场上。看着他冒着被老师骂“受伤了还要来上田径”的风险也要来上课时,我心里充满了疑问。直到我瞥见场边站着的杨清禾。我瞬间明白了原因,同时也感到胸口仿佛被巨石狠狠撞击。即便如此,我还是忍不住走上前,鼓起勇气问他:“你的腿都伤成这样了,为什么还要来上田径课啊?”他抬起头,冲我笑了笑,阳光照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一副温柔的画面。但他的回答却像一根细针,狠狠刺进我的心里:“在教室没意思,出来待会而已。”他的声音轻描淡写,但我比谁都清楚答案——因为他想见杨清禾。这一刻,我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捏了一下,那股钝痛感从胸腔蔓延至全身,一点一点侵蚀着我的理智与希望。我努力控制着自己脸上的表情,不让情绪泄露出来,但眼眶还是不争气地湿润了。
或许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这段感情不会有结果,可我仍然不愿放弃,像个傻子一样执拗地守在原地,希望奇迹有一天会降临。可是,这样的喜欢究竟还能持续多久?如果连我自己都无法找到答案,又该如何去期待别人的回应呢?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修长,而我的身影,则被孤独笼罩,变得模糊而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