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吧孟欣可，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少管我，自恋狂。”
这场“闹剧”最后因为上课铃打响不了了之，但陈煜有赢的趋势。白桦乙觉着，看陈煜和别人斗嘴也挺好玩的。
上晚自习的时候，白桦乙被叫去了办公室，陈煜本来写完作业趴桌子上看书都快睡着了，这一下直接精神了。
等人回来以后，陈煜立马就凑了过去，像只对什么都好奇的小狗。
“小乙哥，老林叫你什么事啊？”
“交校服钱。”白桦乙轻声回答。
这么一说陈煜才惊觉，这几天都没见白桦乙穿外套，上身是上一版的校服衬衫。
白桦乙是有校服的，但是上一版的校服，他休学两年学校校服已经改版了。
见陈煜想得出神，白桦乙也没有出声打扰，安安静静地预习下一节课的内容。
九十月的天，温度变化无常，寝室的窗户没关好，微冷的秋风从缝隙里钻进来。
白桦乙有些认床，半夜醒来感觉有些冷，把被子裹紧了些，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他想起来自己好像没带外套。
‘…算了…应该也没多冷…’
他这么想着，又沉沉睡去。
第二天出完早操，陈煜都没见白桦乙拿外套，什么也没说，他从自己衣柜里扯了件校服外套，披在准备出门的白桦乙身上。
白桦乙一愣，转头看向陈煜，后者脸上带着笑，温温柔柔。
“走啊，看我干什么？”
白桦乙微抿着唇，抬眸看着陈煜，好一会才出声。
“谢谢。”
陈煜随意挥了挥手，先一步走了出去，白桦乙一边跟在后面，一边穿外套。
轻轻将拉链拉到顶，淡淡海盐味裹着冷空气钻入鼻腔。应该是洗衣液的味道，就是不知道是哪个牌子的，很好闻。
不知怎地，白桦乙看着陈煜的背影叫出了声。
“陈煜。”
“嗯？”
少年应了声，转头看向身后人，等着开口那人的后话。
“你洗衣液是什么牌子的？”
陈煜轻笑了声，
“你喜欢啊？”
“挺好闻的。”
“行，那你等我周末回去看看，到时候给你说。”
“好。”
不知道孟欣可是不是天生的鼻子灵，白桦乙从她旁边路过的时候，她闻到了白桦乙身上的海盐味。
“哎，小乙哥，你和陈煜用得一个牌子洗衣液啊？”
白桦乙刚坐下就听到这么一句，他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外套，
“陈煜借我的外套，”他浅浅笑了笑，“以后可能就是同款了，挺好闻的。”
“噢噢。”
孟欣可一边说着一边点了点头。
星期五放学的时候，陈煜加了白桦乙微信，还说有事联系，没事也联系。
白桦乙刚把外套晾好，手机就响了，他在毛巾上擦了擦手，打开手机一看，是陈煜问他在干什么。
纤细的指节在屏幕上点着，白桦乙回到:刚洗完衣服，准备写作业，你呢？
陈煜:我也准备写作业，小乙哥你玩游戏吗？
：不玩
陈煜:好吧，那小乙哥你生活好无趣。
：…还好，我弹吉他
陈煜:！真的假的？那你有空可以弹给我听吗？
：好，要写作业了
陈煜：那我不打扰你了，写完作业记得找我！[小狗乖巧GPJ]
白桦乙看着对面发来的表情包，有一瞬幻视了陈煜，他突然笑出了声。
‘嗯，挺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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