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堆的些柴火快见底了。午后雨歇,胖子拿起斧头说得劈点新的,不然夜里冻死咱仨。选的材料是一棵老槐树,去年风比较大给刮倒的,让我们晾了一整年。胖子抡起斧头,木屑四溅,胖子骂道这木头比陈皮还犟,我说少扯没用的,你看小哥就不会扯皮,胖子说小哥扯皮就相当于哥斯拉系蝴蝶结。
闷油瓶接过斧头,刃口精准卡进木头缝里,一声轻响,木头乖乖的分半。我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闷油瓶旁边,把他劈好的柴理齐。劈好的木头散发着醇厚的原木气味,虽然我闻不到,但是我可以感觉到。
就这样一个劈一个理,我再偶尔递碗水。柴堆垒的像小山高,胖子抹了一把汗,说哑爸爸干活就是快,这下够烧到开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