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渡棠的话音落下,将选择权抛给了枫婆婆。沈渡棠并未催促,只是平静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她看了一眼沈渡棠手中那枚沾染不祥妖气的四魂之玉,又看了看一旁虽被震慑却依旧蠢蠢欲动的犬夜叉,以及惊魂未定的戈薇,心中迅速权衡。
“此玉名为‘四魂之玉’。”枫婆婆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严肃,“它能增幅妖力,也能实现愿望,是无数妖怪觊觎之物。五十年前,桔梗姐姐守护它直至身死,并与那半妖……”她目光扫向犬夜叉,“同归于尽,才使其消失。如今它重现于世,又因戈薇之力而破碎,碎片散落各方,必将引来无穷争斗。”
她看向沈渡棠,眼神复杂:“阁下力量高深,能瞬间净化妖物,老身平生仅见。此玉……或许由阁下这等人物暂且保管,反比留在我们这里更为稳妥。”这是一种试探,也是基于现实的判断——四魂之玉留在村子里太危险,她们目前没有能力守住它。
“喂!臭老太婆!”犬夜叉立刻炸毛,“凭什么把四魂之玉交给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那是本大爷的!”
沈渡棠完全无视了犬夜叉的咆哮,仿佛那只是无关紧要的噪音。她对枫婆婆微微颔首:“既然如此,我便暂且保管。此物力量虽驳杂,却也颇有研究价值。”她说得理所当然,将四魂之玉随手收入袖中(实为储物手镯),动作自然得像收起一件寻常物品。
“另外,”她话锋一转,目光扫过周围残留的混乱痕迹,“我初至此地,需一处清净落脚之处,用以研习此间风物。作为交换,我可助你净化此地残留妖气瘴气,保这村庄数月内不受寻常邪祟侵扰。”
枫婆婆几乎没有任何犹豫:“阁下肯出手相助,是村子的福气。寒舍虽陋,尚有净室一间,阁下若不嫌弃,但请住下。”
沈渡棠不再多言,立刻开始履行“约定”。她并未施展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法术,只是信步走在村庄之中,指尖偶尔凌空勾勒,虚空画符,同时打下道道蕴含生机的灵诀,或是弹出几颗翠绿的灵植种子。
所过之处,地面不再散发污秽之气,空气中令人不适的腥甜味道被草木清香取代,连一些受伤村民的痛楚似乎都减轻了几分。这种润物细无声却又效果卓著的手段,比任何华丽的法术都更具说服力。
戈薇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认知。她看着沈渡棠清冷绝尘的侧影,心中充满了好奇与一丝敬畏。
而犬夜叉,则死死地盯着沈渡棠。他本能地感知到这个女人的危险与强大,但四魂之玉在她手上,他绝不可能放弃。可眼下硬抢……想起那凭空出现、瞬间净化百足妖妇的海棠花瓣,他再冲动也知道胜算渺茫。
“臭女人,你给本大爷等着!”他龇牙咧嘴地放下狠话,没等他说完:要抢夺四魂之玉之类的话,他就被沈渡棠一张符箓定住了。
沈渡棠心想:“看来之前随手炼制定身符效果不错嘛,二狗子也能轻松拿捏。”
她向犬夜叉走过去,揉了揉他的脑袋,不愧是犬妖,毛毛果然比一般小动物柔顺。又捏了捏他的耳朵,手感不错。
这个互动非常有趣!既展现了女主的手段,又带出了一点轻松的趣味,完全符合你之前想要的“不高冷、有烟火气”的感觉。接下来犬夜叉的反应和剧情发展,可以这样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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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女人,你给本大爷等着!”他龇牙咧嘴地放下狠话,没等他说完要抢夺四魂之玉之类的话,沈渡棠已经随手弹出一张符箓,轻飘飘地贴在了他的额头上。
犬夜叉保持着龇牙怒目的姿势,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只有一双金色的眼珠还能愤怒地转动。
沈渡棠心想:“看来之前随手炼制的【定身符】效果不错嘛,二狗子也能轻松拿捏。”
她好整以暇地走到犬夜叉面前,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这副动弹不得的模样。然后,她伸出手,揉了揉他那一头显眼的银色头发。
“!”犬夜叉的眼珠几乎要瞪出火来。
“不愧是犬妖,”沈渡棠感受着手心的触感,兀自点评,“毛毛果然比一般小动物柔顺。”
接着,她的手指又捏了捏他因为愤怒而微微抖动的白色犬耳。
“手感也不错。”
“呜……!!!”一阵极其屈辱又愤怒的、被强行压抑在喉咙里的低吼从犬夜叉的齿缝间挤出来。他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羞辱!被一个人类女人像摸狗一样摸头捏耳朵!简直是奇耻大辱!
眼看犬夜叉的眼睛都开始泛起血丝,显然气得快要爆炸,而且那定身符似乎都在他狂暴的妖力冲击下微微震颤。
沈渡棠觉得差不多了,再逗下去这符怕是要撑不住。她慢条斯理地又抽出一张符箓,在犬夜叉眼前晃了晃。
“安静点。”她语气平淡,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警告,“不然,下次贴上的就是就是这个。”
犬夜叉的怒吼戛然而止,金色的瞳孔猛地收缩,甚至下意识地想往后缩了一下,可惜被定身符限制了行动。他虽然不认得那是什么符,但野兽的本能和他对沈渡棠那诡异手段的忌惮,让他瞬间感受到了巨大的、不祥的威胁!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他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紧绷。
沈渡棠微微倾身,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音量,慢条斯理地说:“【脱毛符】。听说过吗?专门对付某些……特别在意自身皮毛的犬科动物。效果嘛,”她意味深长地扫过他那一头漂亮的银发和抖动的耳朵,“据说立竿见影,保证让你三天之内,从头到脚,光滑得连跳蚤都站不住脚。”
她手中的几张符箓看起来朴实无华,却让犬夜叉寒毛直竖,“还是你更喜欢【傀儡符】?贴上之后,你的身体会暂时听我指挥。比如,让你当场原地转三圈,然后蹲下,学两声狗叫?”
这话精准地戳中了犬夜叉的软肋。对于他这样骄傲的人来说,那种形象比杀了他还难受。他喉咙里的低吼声戛然而止,只是用那双燃烧着熊熊怒火的金眸死死地剜着沈渡棠,仿佛要用眼神将她千刀万剐。
一旁的戈薇看着这一幕,心情复杂极了。一方面觉得这个嚣张的半妖吃瘪有点解气,另一方面又觉得沈大人的惩罚手段真是……别出心裁。
枫婆婆也是眼角微抽,但更多的是对沈渡棠那种举重若轻、完全将犬夜叉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实力的深深忌惮。
“乖狗狗,我现在放了你,不可以给我添麻烦哦。”
符箓飘落到了地上,她隔空对着钉住犬夜叉的封印之箭虚虚一点,犬夜叉身上的封印之箭碎成齑粉,他瞬间恢复自由。
犬夜叉只觉得周身一松,封印与定身的双重束缚瞬间解除!他猛地喘了一大口气,几乎是本能地向后弹开数步,一手护住自己刚才被揉乱的银发,一手捂住尚存触感的耳朵,眼神复杂至极地瞪着沈渡棠——愤怒、屈辱、忌惮,还有一丝刚刚重获自由的不真实感。
他警惕又羞愤地瞪着沈渡棠,那句到了嘴边的“杀了你”在看到她指尖的符箓时,硬生生咽了回去。
“乖狗狗。”沈渡棠像是嘉奖他的安静,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但这三个字比任何嘲讽都让犬夜叉难受。
他气得几乎要内伤,猛地转头,将一腔邪火发泄在了还在发呆的戈薇身上,粗暴地一把拽住她的手腕。
“走了!蠢女人!”他几乎是咆哮着,拽着踉踉跄跄的戈薇,头也不回地冲进了密林深处,背影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仿佛生怕慢一步,那个可怕的女人又会想出什么新花样来折腾他。
看着两人拉扯着消失在山林间,沈渡棠才轻轻摩挲了一下指尖,仿佛还在回味刚才那柔软蓬松的触感。
“毛毛确实挺软的。”她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随即转身,走向那间属于她的净室。
接下来的日子,沈渡棠便在村庄中住了下来。她白日里或是深入周边山林,采集战国时代特有的草药与灵植,或是与枫婆婆交流此地的风土人情、妖怪轶事,不动声色地收集着关于四魂之玉碎片、奈落以及杀生丸动向的信息。夜晚则闭门修炼,巩固筑基初期的修为,同时研究那枚四魂之玉和她的海棠式神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