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宇“她指向了那个窗户。”
白宇指着刚才红衣新娘所指的方向。
那扇窗户与其他窗户并无太大区别,只是窗棂的雕花似乎更为繁复一些。
七人围拢过去。
许知意仔细查看那扇窗户,发现窗棂上某些特定的花纹节点,似乎可以按动。
她联想到日记本里的“斋主之印”和肖像画上的符号。
尝试着按照“墨斋”符号的笔画顺序,去按压那些节点。
当她按完最后一个节点时。
“咔哒”一声,窗台下方的一块木板弹开,露出了一个暗格。
暗格里放着的,不是钥匙,而是一块温润的、刻着复杂纹样的白玉玉佩。
金靖“玉佩?”
金靖“这有什么用?”
金靖拿起玉佩,对着光看了看。
迪丽热巴“看起来…很贵重的样子。”
迪丽热巴“会不会是墨凝或者那个季家公子的信物?”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那扇虚掩的木门。
发出“吱嘎”一声轻响,自动打开了一道更大的缝隙。
仿佛在邀请他们进入。
刘宇宁“答案可能就在那个房间里。”
刘宇宁看向那扇门,眼神警惕。
张凌赫“玉佩可能是关键道具,收好。”
张凌赫对拿着玉佩的金靖说道,目光却扫过许知意,确认她状态无恙。
周柯宇“我走前面看看!”
他小心地推开门,里面似乎是一个女子的闺房。
布置典雅,梳妆台、绣架、古琴一应俱全。
但都蒙着厚厚的灰尘,蛛网遍布,显然已荒废多年。
最引人注目的是,房间内侧悬挂着一顶精美的、却是白色的帐幔。
帐幔低垂,后面隐约可见一张卧榻的轮廓。
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笼罩了每个人。
白宇“这应该是…墨凝的房间。”
七人鱼贯而入,脚步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什么。
许知意走到梳妆台前,台上放着一面模糊的铜镜,她下意识地用手擦了擦镜面。
铜镜中映出她带着几分苍白的脸,以及…她身后那顶白色帐幔似乎无风自动了一下。
她猛地回头,就在这一刻。
房间里的烛火再次剧烈闪烁,阴风大作。
那顶白色帐幔被猛地掀开。
一个穿着素白寿衣、长发遮面、指甲尖长的“女鬼”从卧榻上直坐而起。
发出一声尖锐至极的嚎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着离梳妆台最近的许知意靠近。
:“知意!”
三个男人的惊呼声同时炸响。
距离许知意最近的张凌赫第一个做出反应。
他几乎是本能地伸手,一把将许知意拉向自己身后。
由于力量过大,许知意整个人撞进他怀里,被他紧紧护住。
刘宇宁几乎在张凌赫动作的同时,也已侧身跨步。
那“女鬼”的尖利指甲几乎要触到刘宇宁的衣襟,却在最后一刻硬生生停下。
它抬起头,长发缝隙中露出的一只眼睛。
空洞地“看”了许知意一眼。
又或者…是看了她手中还没来得及放下的、刚才擦拭铜镜时无意间拿起的一支旧式发簪一眼。
它发出一声悠长的、充满哀怨的叹息。
缓缓地、如同失去所有力气般,退回了帐幔之后,身影逐渐淡化消失。
烛火恢复稳定,仿佛一切从未发生。
但许知意狂跳的心脏和身后张凌赫坚实胸膛传来的急促心跳。
以及眼前刘宇宁和周柯宇紧绷的背影,都昭示着刚才那一刻的真实与惊险。
张凌赫确认安全后,才缓缓松开了环抱着许知意的手臂。
但他的手掌仍轻轻扶在她的肩头,声音带着未褪的紧张。
张凌赫“…没事吧?”
刘宇宁也转过身,眉头紧锁,上下打量着许知意,确认她毫发无伤,才松了口气。
刘宇宁“太险了。”
许知意惊魂未定,靠在张凌赫身前微微喘息。
感受到肩头他手掌的温度,以及刘宇宁和周柯宇毫不掩饰的担忧目光,一种强烈的被珍视感涌上心头。
许知意“怎么老是爱吓我…”
她的声音还有些发软。
而她的目光,却落在了梳妆台上。
那面因为刚才的慌乱而被她袖子扫过、露出了更多清晰镜面的铜镜上。
镜中,隐约反射出身后墙壁上一幅悬挂的画作。
那似乎是一幅…穿着红衣的仕女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