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谢朝躲开自己的触屏谢沉渊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随后落在了她的肩膀上轻拍了两下。
谢沉渊在太学要努力,还有,有什么缺的少的尽管提。
谢朝多谢相爷关心,相爷的话小女定会谨记在心。
看她打定了主意要跟自己拉开距离谢沉渊脸色黑了黑。不过他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交代好了她身边的人照顾好她就离开了。
谢沉渊刚走刚才还跪着的人接二连三的站起来,语间不乏她原先那般出身,是的,那般出身,被谢沉渊敲打后他们选择模糊掉那个字眼暗戳戳的嘲讽她。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就是她原先那般出身如今攀上谢沉渊这根高枝了莫说苦了,就连进太学都要带着侍从。要知道太学可从没有这种先例。
谢朝我带人的目的不就是因为你们吗?记好了这几位是谁家的,叫什么,家里干什么的,通通汇报给相爷。若不是你们男人心眼小报复心又强,我何至于此呢?难不成我不想在太学体验一番普通学子的感觉吗?可惜,小人太多,不得不防。
“你!分明是你信口开河!我们男子何时小心眼又何时报复心强了?!”
谢朝现在还不明显吗?行了,好狗不挡道,让开。
周围人想靠近却被谢朝旁边的侍从拿着剑逼退了,不管他们说什么太学里舞刀弄枪不合体统什么的,她做的事本就和体统没关系,他们是瞎了还是傻了?这都看不出来?无非就是不想认罢了。
进入太学后谢朝先去拜了祭酒,他倒是好说话,也对,毕竟是帝师,皇帝什么心思他不可能不清楚。
“若你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我。”
谢朝多谢祭酒。
“去吧。”
谢朝小女告辞。
第一堂课有人暗戳戳给她使绊子,看着隔老远非要把脚伸过来的人谢朝叹了口气选择踩上去。她用足了力气,刚踩上去那人就叫出了声,谢朝只当作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边站在他脚背上一脸担忧的问他是怎么了?要不要召大夫过来?一边加大力气脚下丝毫不留情。
谢沉渊敲打过,祭酒也刚说了要和睦相处,他自然不敢这个时候顶风作案,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连连摆手说没什么。
谢朝是吗?那这位,同窗,以后可要注意了,今天是无缘无故的嚎叫,下次可就不一定叫的出来了。
“好了,谢朝你尽快入座,莫要再耽搁了。”
谢朝是。
谢朝敢保证,就她刚才的力气,那人残废不至于,但伤筋动骨一百天,得瘸上一段时间了。
太学的男人们确实小心眼,光是有毒的点心,掺了各种东西的礼品在她住的房间里堆了一座小山。当然了,这里面没有那些世家官员的手笔她是不信的,查也没意义,对她下手的多了去了,从前是在相府那些人不敢也进不去,如今在太学那些人倒是胆大了不少。
谢沉渊特意向皇帝请旨调了三百精兵围住太学,确保连只苍蝇都进不去。以此杜绝刺杀的可能,皇帝也很期待谢朝能做到哪一份上,在答案未出之前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让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