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姜轻鱼玩的,好吧,既然心仪的那个人是他自己,那就算了,不跟她计较了。
虽然一切都是一开始将计就计的谋划,但那是他和谢朝认识后第一次这么分离这么久,之前谢朝虽然忙的时候也会离开一段时间,但都不会很久,他思念她的时候自然会去找她。可这次他却只能靠写信缓解自己的思念了。
他的信谢朝都有好好看并且回信,说是下大狱其实他连牢房都只是在秦王那边人来的时候才会进去装装样子,等人离开了他前后脚就跟着出来了。谢朝的每一封回信他都有好好存放,他们在外面安排的人动作也很顺利,谢沉渊没什么可担心的,唯一发愁的就是他很久没见她,很想念她,非常想念。
后面行动很顺利,他如愿报了仇,他连脸颊的血都没来得及擦就去找她了。将她拥抱进怀里的那一刻他的思念才有了闸口流出来。
成婚那天他们没有高堂,夫妻对拜了两次,没人敢在他的婚礼上闹洞房,他掀开她的盖头时不可避免的被她惊艳了。那双眼睛就那么含笑的看着他,示意他进行下一步,他当时做了什么自己都记不太清了,只记得自己很着急和她入洞房。
她眼角的泪珠,微张的嘴唇,抓在他后背上的指甲印,还有她紧紧环住他腰的腿,他记忆深刻。
后来阿朝怀孕了,她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这种感觉很奇妙,有了相伴一生的妻子,有了和他血脉相连的孩子,他报了仇,官居高位,这一切都美好的像场梦一样。他开始焦虑,每日必须紧紧抱着她他才睡的安稳。他很怕哪天一醒过来这一切都是虚妄,他又回到了那个孤苦伶仃一个人的时候。
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她会轻柔的拍着他的背,温和的告诉他她的存在。他的每一次呼唤她都有给他回应,她说如今这一切都不是梦,她一直在他身边陪着他,她的呼吸是真的,她的体温是真的,她给他缝的那两个丑丑的荷包也是真的。
说到荷包,她缝的是真的很丑,丑到每次同僚和皇帝见到都会皱眉用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它,不过,那又如何,他喜欢,他就要将她挂在身上。
他们说他是惧内,说他对她宠爱过甚,说女人不能惯着。呵,自己家里一坨糟看他过得好就来挑拨离间,他大方承认自己的宠爱然后警告他们再对她有任何这类的话语就让他们再清楚的认识一下他当年是怎么从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一路爬到这个位置的。要不是阿朝不喜欢杀戮再加上孩子快要降生了,就凭他们的话,是肯定要见血的。
皇帝曾在阿朝怀孕时赐过几个女人都被他拒绝了,阿朝本来看见好看的人就迈不开腿,这再往家里领几个她还能记得起他的位置吗?
一个他一个席林就够了,家里不需要那么多长的好看的人来和他争宠。本来就不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