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卷我来更新了~么么哒~(^з^)-☆
蛋卷小白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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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如同被粘稠的蜜糖包裹,缓慢而窒息地流淌。马嘉祺被困在这座悬浮于云端的华丽牢笼里,每一天都在学习如何“适应”。
所谓的“适应”,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驯化。
刘耀文负责“锻炼”他的体质。天空城的训练室大得惊人,配备了帝国最顶尖的设备。马嘉祺被要求进行各种基础体能训练,对于娇弱的狐族Omega而言,每一个动作都艰难无比。他跑不动,刘耀文便在他身后,用那双鹰隼般的眼睛盯着他,无形的威压逼迫他迈开灌铅般的双腿;他力量不足,举不起最轻的哑铃,刘耀文会亲自上手,冰冷的手指纠正他的姿势,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直到他手臂颤抖,几乎脱力。汗水浸湿了他的额发,训练服紧贴在单薄的脊背上,勾勒出脆弱的线条。他每一次跌倒,每一次因力竭而发出的细微喘息,似乎都取悦了这位天空的王者。刘耀文从不扶他,只是在他撑不住时,用翅膀将他圈禁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就受不了了?还早得很。”
宋亚轩则热衷于“巩固标记”。狼族的占有欲体现在对气息的极端敏感上。每当他认为马嘉祺身上属于他的临时标记气味变淡,便会不由分说地将人抵在墙上、沙发上,甚至是餐桌旁,尖利的犬齿再次刺破那已然留下多次印记的腺体。过程并不温柔,带着狼族特有的掠夺性。马嘉祺疼得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却连呜咽都被对方灼热的呼吸堵在喉咙里。宋亚轩享受这种掌控感,他会舔去他腺体上渗出的血珠,在他耳边低语,声音沙哑而满足:“我的味道,要牢牢记住。” 那浓郁的血腥气和Alpha强势的信香混合,几乎让马嘉祺晕厥。
张真源扮演着看似爽朗的“照顾者”。他会带来各种据说能增强Omega体质的补品,用那双属于狮族的、蕴含着强大力量的手,不容分说地喂到马嘉祺嘴边。他喜欢触碰他,揉弄他柔软的头发,捏捏他纤细的手腕,或者在他疲惫时,强行将他抱在怀里,用那身蓬勃炽热的体温熨帖他微凉的身体。他的笑容阳光,动作却带着狮族骨子里的霸道,每一次触碰都在无声地宣告主权和禁锢。“真源哥是为你好。”他总是这么说,仿佛所有的强迫都披上了一层温情的外衣。
严浩翔是那个冷静的“观察者”。他很少主动靠近,常常只是在一个角落,用那双冰冷的蛇瞳注视着马嘉祺的一举一动。他的存在本身就像一条蛰伏的毒蛇,让马嘉祺无时无刻不感到一种被窥视的寒意。偶尔,他会突然开口,用那种滑腻的嗓音点出马嘉祺试图隐藏的小心思,或者在他与其他Alpha(哪怕是看似温和的丁程鑫)有稍显“逾矩”的互动时,释放出冰冷黏稠的信香,无声地警告和干预。他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稳定性,计算着如何更好地“使用”他。
贺峻霖则用他憨厚的表象,进行着最不动声色的“圈养”。他总是端着各种食物、饮品,用温和的语气劝他多吃点,把马嘉祺的日常起居安排得滴水不漏。他的信香厚重如山,不像其他人那样具有尖锐的攻击性,却无处不在,缓慢而坚定地渗透进马嘉祺的每一寸感知,形成最牢固的底层束缚。他记得马嘉祺所有细微的偏好和厌恶,但这种了解并非出于关怀,而是为了更好地掌控。当马嘉祺表现出任何不适或抗拒时,贺峻霖不会像宋亚轩那样强硬,也不会像刘耀文那样逼迫,他只是用那双看似无辜的眼睛看着他,然后用更厚重、更令人窒息的信香包裹住他,直到他妥协。
丁程鑫,那个最初看起来最温柔的鹿族,则负责“安抚”和“引导”。他会在马嘉祺被其他人“训练”到崩溃边缘时出现,用清雅的信香稍作缓冲,替他擦去眼泪,温声细语地开导。他会给他讲天空城的历史,讲他们七个人之间微妙的平衡,讲帝国对于顶级Omega的“期望”。他的话语如同柔软的藤蔓,看似提供依靠,实则一点点缠绕上来,潜移默化地消磨他的意志,让他接受“共享”的命运。“小狐狸,听话就不会那么难受了。”他的指尖抚过马嘉祺眼下的泪痣,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骗,“我们都很喜欢你,只要你乖乖的。”
而那位身份尊贵的皇室代表,始终是这片牢笼里最神秘莫测的存在。他很少出现,出现时也大多沉默,只是远远地看着。但他的目光,比任何人都让马嘉祺感到压力,那是一种居于权力顶峰的、审视棋子的目光。他无需做什么,他的存在本身,就是这“共享”协议最坚实的后盾和最冷酷的裁决。
马嘉祺感觉自己像一块被七种不同力量拉扯的布料,随时可能碎裂。他的身体习惯了在浓郁的信香中醒来,在疲惫和轻微的痛楚中睡去。他的精神在日复一日的“适应”中变得麻木,那点微弱的反抗火苗,在反复的压制下,越来越黯淡。
他开始学会不再轻易流泪,因为眼泪换不来怜悯,只会激起更深的掌控欲;他学会在宋亚轩标记时放空自己,在刘耀文训练时咬牙忍耐,在张真源拥抱时僵硬不动,在严浩翔注视下努力维持平静,在贺峻霖的“照顾”下机械地进食,在丁程鑫的“安抚”下沉默以对。
他像一只被拔去了利爪、磨平了尖牙的宠物狐,被圈养在这座华丽的宫殿里。
直到这天傍晚。
或许是连日来的身心俱疲,或许是Omega周期性的脆弱,马嘉祺发起了低烧。他蜷缩在床角,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狐耳和尾巴都无力地垂落着,身体一阵阵发冷。
七个人罕见地齐聚在他的卧室。
“发烧了。”丁程鑫摸了摸他的额头,眉头微蹙。
“体质太差。”刘耀文抱臂站在一旁,语气依旧冷硬,但目光在他潮红的脸上多停留了几秒。
宋亚轩烦躁地甩了甩尾巴:“麻烦。会影响标记的效果。”
张真源试图把他抱起来:“我带他去医疗室。”
一直沉默的皇室代表却开了口,声音平静无波:“不用。这点小问题,他自己的Omega体质能抵抗。”他的目光扫过其他六人,“过度保护,不利于他的‘成长’。”
马嘉祺昏昏沉沉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一点点沉下去。连生病,都被视为需要克服的“问题”,是“成长”的一部分。
贺峻霖端来了温水,严浩翔则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支营养剂。
“喝了它,会好受点。”贺峻霖扶起他,将水杯递到他唇边。
严浩翔则直接捏住他的下巴,将冰凉的营养剂灌了进去。那味道古怪,带着一丝腥气,马嘉祺被呛得咳嗽起来,生理性的泪水涌上眼眶。
他抬起朦胧的泪眼,看向围在床边的七张俊美却冷漠的脸庞。他们都在看着他,像在观察一个出了点小故障的珍贵仪器。
那一刻,一种深切的绝望和屈辱攫住了他。
他猛地挥开了贺峻霖的手,水杯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他用尽全身力气,声音嘶哑地喊了出来:“滚……你们都滚!”
这突如其来的反抗,让房间内瞬间安静下来。
七道目光,带着不同程度的惊讶、不悦,以及一丝被冒犯的冷意,齐齐聚焦在他身上。
宋亚轩的狼耳竖起,眼中泛起危险的红光。刘耀文的翅膀微微张开,带起一股冷风。张真源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严浩翔的竖瞳缩成一条细线。贺峻霖憨厚的表情僵住。丁程鑫的眉头皱得更紧。
而那位皇室代表,只是微微挑了下眉,眼神深邃如古井。
短暂的死寂后,是更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马嘉祺喘着气,身体因为激动和虚弱而剧烈颤抖。他看着他们,看着这七座他无法撼动的大山,刚刚涌起的那点勇气,在七倍强大的威压下,迅速消散,只剩下无边的寒冷和后怕。
他好像……又搞砸了。
丁程鑫最先叹了口气,走上前,不顾他的轻微挣扎,将他重新按回床上,盖好被子。
“烧糊涂了。”他轻声说,像是在对马嘉祺说,又像是在对其他人解释。
但所有人都知道,不是。
这一次小小的爆发,如同投入湖面的一颗石子,涟漪之下,是更深、更暗的漩涡。驯服的过程,远未结束。而马嘉祺知道,他刚刚,可能触碰到了这华丽牢笼下,最冰冷的锁链。
蛋卷那个对话有点麻烦Ծ‸Ծ我就没搞对话框了(๑^o^๑)۶
蛋卷爱你们(ɔˆ ³(ˆ⌣ˆ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