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水间，李默“偶遇”了正在泡咖啡的江叙。
江叙回头看到他这身打扮，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默默！你这是什么情况？行为艺术吗？‘如何精准还原我爹年轻时的风采’？”
李默丝毫不为所动，淡定地拧开保温杯盖子，里面飘出浓烈的枸杞红枣味。他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然后用钥匙串敲了敲流理台面，发出“铛铛”两声脆响。
“江叙同志，”李默语气严肃，“公共区域，注意音量，保持安静。还有，你咖啡粉洒出来了，浪费公司资源，记得清理。”
江叙的笑容僵在脸上：“……我靠，你来真的？”
李默没理他，继续用教导主任的口吻说：“另外，关于上周你负责的客户反馈，有几个点需要重新跟进，具体细节我稍后发邮件给你。希望你能以更严谨的态度对待工作。”
说完，他盖上保温杯盖，钥匙串再次“哗啦”一响，转身去接热水了。
江叙看着他的背影，又看看自己洒出来的咖啡粉，第一次在李默面前产生了一种……被压制的感觉。这感觉太新奇了，以至于他忘了继续调侃，反而摸着下巴，眼神变得愈发感兴趣起来。
“有点意思……”江叙低声自语，“穿成这样……是为了增加‘征服’的难度和乐趣吗？默默，你果然总能给我惊喜。”
（李默：不！我只是想让你下头！）
而对沈哲，李默的策略是——主动进行思想教育。
他在楼道里“巧遇”沈哲，不等对方开口，就先举起保温杯示意，然后开始了他的表演：“沈先生，早上好。最近我看了一篇关于‘艺术创作要坚持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方向的文章，深受启发。觉得我们搞创作的，无论是商业设计还是纯艺术，都不能脱离群众，脱离现实，要扎根生活，反映时代主流……”
他一边说，一边不经意地晃动着腰间的钥匙串，那清脆的碰撞声仿佛在为他的“报告”打节拍。
沈哲看着眼前这个穿着老气Polo衫、一本正经谈论艺术方针、腰间还挂着“乐器”的李默，沉默了足足十秒。他艺术家敏感的心灵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那是一种介于荒谬和可爱之间的复杂感受。
“……李先生见解独到。”沈哲最终温和地笑了笑，没有反驳，也没有接任何关于“制服”或“画作”的话题，只是点了点头，“我会认真思考的。”
有效！居然真的有效！ 李默强忍着内心的激动，维持着表面的严肃，与沈哲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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