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第十九章：苍穹之下

直升机在礼堂上空盘旋，投下的阴影笼罩着所有人。何晨雪盯着老人腕表破碎的显示屏——倒计时还剩90秒。'燃料空气炸弹覆盖半径500米，'她声音发紧，'必须干扰直升机的定位系统！'

叶寸心捡起地上的勋章盒，金质勋章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光斑。'给我争取三十秒！'她将勋章串在战术绳上，转身冲向礼堂钟楼。何晨光则一把扯下绶带，金属扣在掌心划出血痕：'我来拖住他。'他单膝压住老人胸口，'当年湄公河的账，该清了。'

钟楼上，叶寸心将勋章绳甩成金色光圈。直升机驾驶员被强光干扰，不得不拉升高度。何晨雪趁机黑进礼堂的广播系统，刺耳的电磁脉冲声让直升机仪表盘全部失灵。'成功了！'她刚松口气，却见老人突然咬破衣领，露出藏在假牙里的备用遥控器。

倒计时突然加速——30秒！何晨光一拳打碎老人下巴，但遥控器已经启动。千钧一发之际，叶寸心从钟楼跃下，金色勋章绳精准缠住直升机起落架。她全身重量拖得直升机剧烈倾斜，燃料空气炸弹偏离轨道，坠入远处的训练场湖中。

巨大的水柱冲天而起，冲击波震碎了礼堂所有玻璃。何晨雪被何晨光护在身下，透过纷扬的碎玻璃，看见叶寸心挂在直升机下方摇摇欲坠。'寸心！'她挣脱哥哥冲向窗边，却见叶寸心突然松手，落入湖中溅起巨大水花。

当救援队从湖里捞起叶寸心时，她手里还攥着那枚变形的勋章。'咳咳...'她吐出一口水，将勋章塞给何晨雪，'下次...别扔这么贵的东西。'何晨光看着两个浑身湿透的姑娘，突然笑了：'走吧，回家。'

夕阳西下，三人的影子在积水中拉得很长。何晨雪摸向锁骨——那里的弹片疤痕终于完全消失了。远处，雷战正带人清理现场，广播里传来最新的联邦新闻：'黑鸦组织核心成员全部落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