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渊推开家门时,空气中还残留着苏晚惯用的栀子花香皂味。他随手将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喊了声“苏晚”,却只听见回声。
直到目光扫过茶几上的信纸,男人周身的气压瞬间降至冰点。骨节分明的手指捏起信纸,指腹碾过“两清”二字,指节泛白。
“人呢?”他拨通助理电话,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陆总,凌晨五点,夫人乘轿车离开,去向……去向高铁站,目前已查不到购票记录。”助理的声音带着颤。
陆庭渊将信纸揉成团,狠狠砸在地上。偌大的客厅里,他盯着苏晚常坐的单人沙发,眸底翻涌着怒意与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慌:“她敢跑?全城搜!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