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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心跳序曲

《心跳序曲》第二期:心弦共振

刘母的手术非常成功。医院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每个人心中的忐忑。刘雨昕和小鬼并排坐在等候区的塑料椅上,两人之间的空气似乎比之前柔软了许多。

“医生说搭桥很顺利,但后续康复非常重要。”刘雨昕轻声说,手里捏着一份心脏康复资料,“妈需要进入Ⅱ期康复,持续3个月左右,之后才能回家进行社区康复。”

小鬼点头,虎牙无意识地咬着下唇:“我知道,刚护士让我去听了康复培训。要学会识别征兆、症状、硝酸甘油应用还有急救程序...”

这是姐弟俩五年来第一次心平气和地对话,没有摄影机,没有剧本,只有对母亲共同的担忧与关爱。

“我会调整工作安排,每天来医院。”刘雨昕下定决心道。

小鬼摇头:“不行,你的巡演怎么办?Nine Paradox不能没有中心位。我已经和学校请好假了,我来。”

“但你马上要高考了...”

“姐,”小鬼打断她,眼神坚定,“让我为你做点什么。这些年,你一个人承担了太多。”

刘雨昕眼眶发热,最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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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ne Paradox的巡演如期举行,但刘雨昕明显减少了个人活动,一有空就赶往医院。有时蔡徐坤会陪她一起去,偶尔其他成员也会前来探望。

令人意外的是,小鬼并没有完全放弃他的音乐梦想。在母亲午休时,他会躲在医院楼梯间写歌,一首关于生命与坚韧的rap渐渐成型。

“给你。”一天下午,刘雨昕递给小鬼一个崭新的笔记本,“看你总是在碎纸上写东西,这个应该更方便。”

小鬼接过本子,眼中闪过惊喜:“谢谢老姐。”

“我听了一点,”刘雨昕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首关于心跳的歌,很好听。”

小鬼挠头笑了:“其实我想参加一个音乐节,叫‘心脏曲:Cheezy岂是音乐节’。主题很契合,不是吗?但时间在三月底,那时候妈应该刚进入家庭康复阶段...”

“你去吧,”刘雨昕毫不犹豫,“那时候我可以调整日程照顾妈。这是什么音乐节?”

“风格很多元,不是传统的音乐节,有噪音摇滚、迷幻摇滚、暗黑氛围、舞曲朋克,还有独立、硬核和说唱。”小鬼解释道,“主题是‘为了心的交谈’,我觉得很有意义。”

刘雨昕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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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推移,刘母的康复进展顺利。在第六周的中期评估中,医生对她的恢复情况表示满意。

与此同时,《心跳序曲》第二期节目开始筹备。这次导演组决定记录真实的康复历程,而非编排剧本。

录制第一天,节目组来到医院康复中心。小鬼正耐心地陪着母亲做6分钟步行试验——这是评估心脏功能的重要测试。

“慢点妈,不着急,”他轻声鼓励着,手臂随时准备扶住可能摇晃的身躯。

刘母停下来喘气,笑着对镜头说:“这孩子,突然就长大了。以前毛毛躁躁,现在比护士还细心。”

一旁的刘雨昕看着弟弟,眼中满是骄傲。

康复结束后,姐弟俩坐在医院花园的长椅上休息。小鬼拿出手机,给姐姐看他为音乐节准备的曲目。

“我想把妈的康复仪声音和心跳声采样做到前奏里,”他解释道,“然后第二段加入你的高跟鞋舞台音效,象征着我们不同的生命节奏,最终融合在一起。”

刘雨昕被这个创意震惊了:“这太棒了!你需要更多素材吗?我可以提供一些演出音频。”

“真的?你不觉得太实验了吗?”

“创新才是音乐的未来,”刘雨昕微笑,“你知道吗?Nine Paradox下个月有三天假期,或许我们可以一起做这首歌。”

小鬼的眼睛亮了起来:“你们全体?”

“不,”刘雨昕眨眼,“是我个人名义和你合作。不过坤坤说如果他时间允许,想来做制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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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节的筹备并非一帆风顺。距离活动还有一个月时,小鬼接到通知——由于舞台安排紧张,每个表演者只有十分钟时长。

“不够的,”排练室里,小鬼烦躁地抓头发,“我的概念至少需要十五分钟才能完整表达。”

蔡徐坤恰好前来探班,听到问题后沉思片刻:“我认识音乐节主办方,或许可以谈谈。不过,你为什么不考虑与Nine Paradox来个特别舞台呢?我们可以在中场环节加入,不占你的个人时间。”

刘雨昕和小鬼对视一眼,同时喊道:“‘心脏曲’!”

于是,一个大胆的计划诞生了。Nine Paradox将作为惊喜嘉宾出席音乐节,与小鬼合作完成一场关于“心跳”的主题表演。

接下来的几周,康复中心几乎成了第二排练室。在医生允许下,刘母甚至参与了一些简单的音频录制工作。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理解你们的工作,”她对着孩子们感叹,“不只是舞台上的光鲜,更是背后的创作与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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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节当天,1919LiveHouse人山人海。各种音乐风格在此碰撞交流——噪音摇滚、迷幻摇滚、暗黑氛围、舞曲朋克、独立、硬核和说唱。

后台,刘雨昕细心帮弟弟整理衣领:“紧张吗?”

“有点,”小鬼承认,“但更多的是兴奋。妈来了吗?”

“第三排最佳位置,康复医师全程陪同,放心。”蔡徐坤走过来,拍拍小鬼的肩,“准备好了吗?今天这场表演,会改变很多人对你的认识。”

演出开始,小鬼率先登台。前奏是母亲康复仪器的规律声响,逐渐融入Nine Paradox九个人的心跳声采样——这是他们特意为此次演出录制的声音素材。

“心跳不止是生理节拍,更是生命的鼓点——”小鬼的rap强劲有力,完全不像初登大舞台的新人。

中场时分,当观众以为表演即将结束,舞台灯光突然全部暗下。一束追光亮起,照在从后台走出的刘雨昕身上。她接着弟弟的歌词唱下去,声音清澈坚定:

“心跳是羁绊,是重逢的序曲

是病房外共同守候的晨曦

是五年沉默后的一句‘我懂你’

是血脉相连的奇迹—”

接着,令人惊讶的是,Nine Paradox其他成员逐一登台,每人接一段歌词,讲述自己与家人的故事。最后全体合唱,歌声汇聚成情感的洪流。

表演结束时,台下先是一片寂静,随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许多人擦拭着眼角,被这场“心的交谈”深深触动。

台下第三排,刘母握着医师的手,泪流满面:“那是我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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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大获成功。当晚,“小鬼原创”“NinePatterns家族心”“心跳序曲音乐节”等话题席卷热搜。

回医院的车上,小鬼疲惫却满足地靠在座椅上:“姐,今天我看到妈在台下哭了。”

“那是骄傲的泪水,”刘雨昕柔声说,“你知道吗?医生说她今天的评估结果非常好,主观感疲劳等级和心功能分级都有很大改善。”

小鬼松了口气:“这么说,我们的‘心脏曲’真的带来了好运?”

“不只是好运,”刘雨昕握住弟弟的手,“是你让妈妈有了更多坚持的动力。医生说,积极的心态对康复至关重要。”

车停在医院门口,两人惊讶地发现Nine Paradox全体成员都在门口等着他们。

“惊喜派对!”范丞丞大喊,“康复医师特批的,只能在康复中心休息区办一小时!”

黄明昊举着手机跑来:“快看!音乐节官方发来了合作邀请,希望我们明年继续参加!”

蔡徐坤走在最后,手里拿着一个精美信封:“这是给你妈妈的礼物——明年音乐节的VIP套票,到时候她一定能完全康复,亲自站在台下为你欢呼。”

小鬼接过礼物,喉头哽咽。他看向身边的姐姐,再看看这群曾经只存在于海报上的人,如今却成了他生命中真实的支持力量。

“谢谢你们,”他最终说道,声音有些沙哑,“谢谢你们成为我姐的另一个家庭,现在又成为了我的。”

刘雨昕伸手搂住弟弟的肩膀,望向她的队友们,眼中星光闪烁。

窗外,城市的灯火绵延至天际,如同无数心跳共振,奏响生命的乐章。而属于他们的序曲,才刚刚揭开第一章。

2025年3月29日,第二届Cheezy岂是音乐节在北京举行,Nine Paradox与王琳凯的合作舞台被评为当年“最具感染力现场”,视频点击量破纪录。

而医院里,一位心脏康复患者的康复进度超出了所有医生的预期。

她说,是孩子们的音乐给了她心跳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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