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年末舞台的“双向奔赴”

【张真源视角】

后台的化妆镜前，张真源对着镜子系好领结，指尖反复摩挲着领口——这件黑色西装的袖口内侧，绣着一个极小的音符图案，是王敏汐上周寄来衣服时偷偷绣上去的，她说“这样你抬手时，就像带着我的祝福”。

丁程鑫“真源，该上场了！”

丁程鑫拍了拍他的肩膀，手里还拿着应援棒，

丁程鑫“听说今天台下有‘特殊观众’，可得好好表现。”

张真源耳尖一热，却没反驳，只是握紧了口袋里的吉他拨片——自从上次火锅局后，他就天天盼着年末舞台，盼着能在聚光灯下，亲眼看到那个举着灯牌的身影。

随着前奏响起，七个人踏上舞台，台下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

红色的灯牌在黑暗中连成一片，张真源的目光下意识地扫过观众席，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直到第三排，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王敏汐穿着浅蓝色的连衣裙，手里举着个定制灯牌，灯牌上“张真源”三个字旁边，还缀着小小的音符图案，在一片红色中格外显眼。

她好像察觉到他的目光，抬头朝舞台方向望来，眼睛亮得像星星，还偷偷朝他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张真源的嘴角忍不住上扬，原本紧张的心情瞬间平静下来。

他想起昨天晚上，王敏汐还在视频里跟他撒娇：

王敏汐“我第一次去现场看你演出，要是紧张得喊不出声怎么办？”

当时他笑着说

张真源“没关系，我能看到你就好”

现在才发现，原来只要看到她，连舞台的灯光都变得格外温柔。

歌曲唱到主歌部分，张真源站在舞台中央，目光始终追随着那个蓝色的身影。

旁边的宋亚轩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凑过来小声调侃：

宋亚轩“找到人了？笑得眼睛都没了。”

他轻咳一声，假装认真看提词器，却在宋亚轩转身时，又偷偷朝观众席望了一眼——王敏汐正跟着旋律轻轻摇晃，灯牌举得高高的，偶尔还会跟身边的粉丝一起欢呼，样子比他还激动。

当副歌“约定不变”的歌词响起时，张真源微微侧过身，目光精准地落在王敏汐的方向，声音比平时更柔了几分。

他看到她愣了一下，随即红了眼眶，用力挥舞着灯牌，嘴里还在喊着他的名字，声音透过嘈杂的欢呼声，轻轻飘进他的耳朵里。

这一刻，舞台上的聚光灯、台下的欢呼声都仿佛成了背景，他的眼里只剩下那个举着灯牌的女孩。

脑海里突然闪过2008年小学元旦晚会的画面——当时他站在简陋的小舞台上，穿着妈妈新买的蓝色外套，唱到忘词时，是王敏汐举着自制的彩纸星星牌，在台下蹦蹦跳跳地提醒他，脸上的笑容比台上的灯光还亮。

时光好像在这一刻重叠，当年举着彩牌的小女孩，如今成了他台下最坚定的观众；当年紧张忘词的小男孩，如今能在万人舞台上，准确找到她的目光。

他忽然觉得，所有的努力都值得，所有的等待都有意义。

歌曲结束时，七个人站成一排鞠躬。

张真源在起身的瞬间，又朝第三排望了一眼，正好对上王敏汐的目光。他偷偷比了个“待会儿见”的口型，看到她红着脸点头，才转身跟着成员们走下舞台。

后台的走廊里，张真源的心跳还没平复。

他掏出手机，看到王敏汐发来的消息：

“你刚才唱到‘约定不变’时，是不是在看我？”

后面还跟着一个害羞的表情包。

他笑着回复：

“是，一眼就看到你了。等演出结束，我带你去吃你上次说的那家冰糖葫芦。”

发送成功的瞬间，他仿佛已经看到了王敏汐收到消息时，嘴角上扬的样子。

他握紧口袋里的拨片，心里默默想：敏汐，我们的约定，不仅没有变，还在慢慢变成更好的样子。

【王敏汐视角】

场馆里的欢呼声震得耳朵发麻，王敏汐举着灯牌的手有点发酸，却舍不得放下——这是她第一次来现场看张真源演出，灯牌是她亲手设计的，“张真源”三个字用了他最喜欢的红色，旁边缀着的音符图案，是她偷偷绣在他西装袖口上的同款。

“姐妹，你这灯牌在哪买的？设计得也太好看了吧！”

旁边的粉丝凑过来，眼里满是羡慕，

“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这种带小图案的。”

王敏汐脸一红，小声说：

王敏汐“这是我自己设计的，不是买的。”

“哇！你也太厉害了吧！”粉丝激动地拉着她的胳膊，“你是不是学设计的？我看你这灯牌的配色和图案，比官方的还好看！”

正说着，舞台上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前奏响起的瞬间，全场欢呼。

王敏汐立刻挺直身体，举着灯牌朝舞台望去——当七个人的身影出现在聚光灯下时，她的目光一下子就锁定了站在中间的张真源。

他穿着黑色西装，领结打得整齐，抬手时，她好像看到了袖口内侧的音符图案，心里瞬间暖烘烘的。

她想起上周寄衣服时，特意在袖口绣音符的小心思，现在看到他穿着这件衣服站在舞台上，比自己收到礼物还开心。

歌曲唱到主歌部分，张真源的目光扫过观众席，在落在她身上时，明显顿了一下。

王敏汐的心脏猛地一跳，连忙朝他比了个“加油”的手势，看到他嘴角上扬的瞬间，脸颊烫得像发烧。

旁边的粉丝还在跟着歌词大喊，王敏汐却觉得周围的声音都变得模糊，眼里只剩下舞台上那个发光的身影。

当“约定不变”的歌词响起时，张真源的目光精准地投向她，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连忙低下头擦了擦，怕被旁边的粉丝看到。

她想起2008年的小学元旦晚会，张真源站在小舞台上唱《小星星》，唱到忘词时，脸憋得通红。

她举着自制的彩纸星星牌，在台下蹦蹦跳跳地喊“一闪一闪亮晶晶”，看到他跟着唱下去，心里比自己得了奖还开心。

没想到十几年后，她还在台下举着牌，他还在台上唱歌，只是舞台更大了，观众更多了，他们的约定，也越来越近了。

歌曲结束时，王敏汐用力挥舞着灯牌，跟着全场一起喊“安可”。

直到舞台上的成员们鞠躬走下台，她才恋恋不舍地放下手，揉了揉发酸的胳膊。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张真源发来的消息。

看到“等演出结束，我带你去吃你上次说的那家冰糖葫芦”时，她忍不住笑出了声，回复：“好啊，我要吃山楂和草莓双拼的！”

发送成功后，她抬头看向舞台的方向，心里满是期待。

她知道，这场跨越了十几年的双向奔赴，才刚刚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舞台，更多的约定，等着他们一起实现。

场馆外的夜空里，星星一闪一闪的，像极了2008年元旦晚会上，她举着的那颗彩纸星星。

王敏汐握紧手里的灯牌，嘴角带着笑——她终于实现了当年的承诺，站在现场，听他唱歌；而他，也实现了他的承诺，站在更大的舞台上，眼里依然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