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视角】
录音棚的空调风带着凉意,张真源把耳机往耳后拨了拨,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滑动——相册里存着近五年的照片,从练习室的镜子自拍到剧组的杀青合影,翻到某一页时,他的手指突然顿住。
照片是2019年拍的,重庆北站的候车厅里,王敏汐站在他旁边,手里拎着个印着火锅图案的塑料袋,嘴角还沾着点奶茶渍。
当时他要去北京上大学,她非要来送站,临检票时塞给他那袋东西,说“里面是我妈熬的火锅底料,想家了就煮煮,记得别煮太辣”。
“还在找灵感啊?”录音师端着杯热可可走进来,看到他盯着手机发呆,笑着调侃,“温柔叙事风格不难,关键是要‘有画面感’,想想让你觉得心里发暖的小事,比堆砌辞藻管用。”
张真源接过热可可,指尖传来杯子的温度,突然想起2020年闭关训练的日子。
当时他每天练舞到深夜,收到王敏汐寄来的快递时,还以为是她画的设计稿——拆开才发现是件灰色卫衣,内衬领口处绣着极小的“加油”二字,针脚歪歪扭扭的,一看就是她第一次尝试刺绣。
后来他才知道,她为了绣这两个字,扎破了三次手指。
张真源“我好像有点思路了。”
他放下手机,拿起笔在歌词本上写下“车站的火锅香”五个字。
笔尖继续移动,那些藏在记忆里的细节跟着涌出来:2019年北京的冬天,他在出租屋里煮火锅,底料的香味飘满整个房间,视频里王敏汐看着他吃,自己咽着口水说“等你回来我请你吃正宗的”;2020年闭关结束,他穿着那件绣着“加油”的卫衣去见她,她盯着他的领口,红着脸说“其实我绣得不好看”;2021年他第一次开个人舞台,她坐在观众席,举着个写着“张真源最棒”的灯牌,比他还紧张……
严浩翔“写得怎么样了?”
严浩翔突然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个刚买的糖葫芦,
严浩翔“我刚路过便利店,看到这个就想起你上次说想吃。对了,你个人单曲的歌词,能不能加句关于糖葫芦的?我帮你提供素材,到时候记得给我署名。”
张真源接过糖葫芦,咬了口山楂,酸甜的味道在嘴里散开。
他想起2022年末舞台结束后,他带着王敏汐去吃冰糖葫芦,她非要吃山楂和草莓双拼的,结果咬到草莓时汁水滴在衣服上,还赖他“没提醒我”。
他笑着把歌词本推给严浩翔:
张真源“ 你看这段行不行?‘车站的火锅香绕着行李箱,卫衣里藏着没说的谎,你举着灯牌的模样,比舞台灯光亮’。”
严浩翔凑过去看,越看越笑:
严浩翔“ 行啊张真源,这哪是写歌,这是写‘我们的甜蜜日常’吧?不过‘卫衣里藏着没说的谎’是什么意思?”
张真源“她当时说绣得不好看,其实我觉得特别好看,”
张真源的耳尖微微发烫,
张真源“我穿了半年都没舍得洗,后来洗的时候还特意嘱咐洗衣店别搓领口。”
严浩翔拍着桌子笑:
严浩翔“你也太宠她了吧!下次录歌的时候叫上我们,我们帮你合音,保证让这首歌充满‘狗粮味’。”
等到正式录音时,张真源站在麦克风前,闭上眼睛。
当伴奏响起,他想起重庆北站的候车厅、出租屋里的火锅香、那件绣着“加油”的卫衣,声音不自觉地放软。
唱到“车站的火锅香绕着行李箱”时,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王敏汐塞给他火锅底料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停一下!”录音师突然按下暂停键,张真源还以为自己唱错了,有点紧张地看着他——没想到录音师却笑着说,“刚才那个笑声特别好,情绪特别暖,比刻意设计的语气更自然,要不要保留下来?”
他愣了一下,随即点头。
重新录制时,唱到那句歌词,他还是忍不住带了点笑意,录音师听了连连点头:“就是这种感觉!像在跟人讲故事,听的人也能跟着想起自己的回忆。”
录完第一段副歌,张真源摘下耳机,掏出手机给王敏汐发了条消息:“我的个人单曲,写了我们以前的小事,等录完了第一个唱给你听。”
没过多久,手机震动起来。
王敏汐发来一张照片,是她工作室的桌子,上面放着个刚画好的火锅图案,配文:“是不是写了我送你火锅底料的事?我就知道你没忘!等你唱给我听的时候,我要吃着火锅听,这样才有氛围感。”后面还跟着个流口水的表情包。
张真源看着消息,嘴角忍不住上扬。他想起刚才录音师说的“画面感”,突然觉得,最好的歌词从来不是刻意创作的,而是那些藏在时光里的小事——是车站的火锅香,是卫衣里的“加油”,是她举着灯牌的模样,这些平凡的瞬间,才是最温柔的叙事。
【王敏汐视角】
工作室的窗户对着一片老街区,楼下的火锅店飘来阵阵香味,王敏汐揉了揉肚子,突然想起2019年张真源去北京上大学的那天。
当时她送他到车站,塞给他一袋火锅底料,其实是怕他在北方吃不到正宗的重庆火锅,偷偷让妈妈熬了整整一下午。
“在想什么呢?笑得这么甜?”合作方发来微信视频,看到她盯着窗外发呆,笑着调侃,“是不是在想张真源?我听说他在筹备个人单曲,还是温柔叙事风格,你没给他提供点灵感?”
提到张真源,王敏汐的指尖轻轻划过桌上的设计稿——那是给时代少年团设计的新舞台服,她特意在张真源的那件外套内衬,绣了个小小的火锅图案,算是他们之间的小秘密。
她笑着说:
王敏汐“我哪能提供什么灵感,不过是跟他说过几次以前的小事,比如送他火锅底料,给他绣过卫衣。”
“那说不定他就把这些写进歌里了,”合作方笑着说,“上次我听马嘉祺说,张真源录歌的时候,唱到某句歌词还忍不住笑了,说是什么‘车站的火锅香’,我猜肯定跟你有关。”
王敏汐的脸一下子红了,心跳也跟着加快。
她想起2020年,张真源闭关训练的时候,她第一次尝试刺绣,结果扎破了三次手指,最后还是请妈妈帮忙,才把“加油”两个字绣好。
当时她还怕他觉得不好看,特意在快递里放了张纸条,说“要是不好看就别穿了”,结果后来视频时,他说“我每天都穿,洗的时候还特意小心”。
正想着,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张真源发来的消息:“我的个人单曲,写了我们以前的小事,等录完了第一个唱给你听。”
她看着消息,忍不住笑出声,飞快地回复:“是不是写了我送你火锅底料的事?我就知道你没忘!等你唱给我听的时候,我要吃着火锅听,这样才有氛围感。”
发送成功后,她拿起马克笔,在设计稿的角落画了个小小的音符,旁边还画了个火锅图案。
她想起刚才合作方说的“温柔叙事风格”,突然觉得,最好的感情从来不是轰轰烈烈的,而是像这样——他把他们的小事写进歌里,她把他们的回忆绣进衣服里,彼此在各自的领域努力,却永远把对方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对了,”合作方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你们团的新舞台服,要不要加个小细节?比如在领口绣个小图案,既能体现设计感,又有纪念意义。”
王敏汐眼前一亮,想起张真源个人单曲里的“卫衣里藏着没说的谎”,笑着说:
王敏汐“我想在每件衣服的内衬,绣上成员们最在意的小事,比如张真源的那件绣火锅,刘耀文的那件绣闪电,这样既有意义,又不会影响整体设计。”
挂了视频通话,王敏汐看着设计稿上的火锅图案,心里满是期待。
她知道,等张真源的个人单曲发布,等她设计的舞台服穿在他们身上,他们的故事,又会多一段温暖的回忆。就像他歌里会唱的“车站的火锅香”,她设计里会藏的“火锅图案”,这些平凡的小事,才是他们之间最珍贵的约定。
窗外的火锅香味越来越浓,王敏汐掏出手机,给张真源发了条消息:“等你录完歌,我们去吃重庆火锅吧,我请你,就当是奖励你把我们的小事写进歌里。”后面还跟着个比心的表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