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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真千金她掀桌不干了

重生后真千金她掀桌不干了

章节一:沉湖重生

冰冷的湖水裹挟着绝望灌入肺腑,沉重的窒息感是意识最后的存在。

最后映入逐渐模糊视野的,是岸边相拥的那对男女剪影——她名义上的未婚夫顾文轩,和她那位刚被林家找回来、就轻而易举夺走她一切的“真千金”姐姐林清婉。

“总算替你去死了,清漪。以后,林家和顾太太的位置,都是你的。”

顾文轩那曾经温柔 now 冰冷恶毒的声音,隔着水面,断断续续,成为她魂灵消散前的最后葬歌。

再睁眼,视野是被奢华璀璨的水晶吊灯晃出的光晕,鼻腔里萦绕着昂贵香薰的甜腻味道。

“知语,你姐姐在外面受了十八年的苦,身体又不好,这场联姻……顾家那边催得紧,只能委屈你,替你姐姐去一趟了。”

养母周曼的声音,温和却不容置疑,和前世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我,林知语,林家养了十八年的“假千金”。

而沙发另一端,那位穿着洁白连衣裙,泪光盈盈、弱不禁风依偎在周曼身边的林清婉,才是林家真正的血脉。

多么可笑。

前世,我就是在这一刻,怀着一丝可笑的感恩戴德和对亲情的卑微渴望,接下了这份“恩情”,步入了那个精心编织的牢笼。换来的是无休止的利用、压榨,最后的价值便是替这位真千金去死,沉入冰冷的湖底。

我的目光落在养母手中那封沉甸甸的、象征着屈辱和背叛的婚书上,指尖冰凉,心底却有一簇火焰猛地窜起,越烧越旺。

在所有人——父亲林国栋、养母周曼、真千金林清婉,以及几位旁系亲戚——或怜悯或审视或看好戏的目光中,我缓缓伸出了手。

接过了那封决定我命运的婚书。

然后……

“刺啦——!”

章节二:撕书 决裂

清脆响亮的撕裂声,如同惊雷炸响在死寂的客厅。

那封精美无比、代表着两大豪门联姻的硬缎裱糊婚书,在我手中被干脆利落地撕成两半,再叠起,撕成四片、八片……

碎纸片如同我前世的命运和尊严,苍白而刺眼,纷纷扬扬自我指间飘落,散落在光可鉴人的昂贵波斯地毯上。

满室皆惊,落针可闻。

“林知语!你疯了!!”养父林国栋最先反应过来,猛地拍案而起,脸色铁青,额角青筋跳动。

养母周曼惊得倒吸一口凉气,用手捂住了嘴,眼底满是难以置信。

那位刚刚认祖归宗、眼底原本藏着丝丝得意与优越感的真千金姐姐林清婉,也瞬间白了脸,像是受了天大惊吓般,更紧地偎进周曼怀里,眼神却偷偷瞟向我。

我抬起眼,目光冰冷地扫过这一张张或震惊或愤怒或虚伪的脸。

声音平静得可怕,一字一句,清晰砸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没疯,从未如此清醒过。”

章节三:掀桌而去

“这替人跳火坑、挡灾遭罪的冤种,”我的目光特意在林清婉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上停顿了一瞬,看到她瑟缩了一下,“谁爱当谁当。”

“我,林知语,不伺候了。”

说完,不再看任何人,我猛地转身,身上那件林家为了今晚“说服”她而特意准备的昂贵礼服裙摆,划出一道凌厉而决绝的弧线。细高的鞋跟毫不留情地踩过地上的婚书碎片,发出细微的碎裂声。

心里那根紧绷了十八年、名为“乖巧”、“懂事”、“报恩”的弦,铮然断裂。

随之而来的不是预想中的空虚与恐惧,而是前所未有的轻松与畅快!

去他的养育之恩!去他的顾全大局!去他的豪门体面!

这辈子,谁也别想再摆布我分毫!我只要自己痛快!

“反了!真是反了天了!你给我站住!拦住她!”林国栋的怒吼和周曼失态的惊呼,伴随着瓷器摔碎的刺耳声响,在我身后炸开。

我充耳不闻,甚至加快了脚步,一把推开那扇象征着林家体面与束缚的沉重雕花木门,毫不犹豫地冲了出去。

章节四:狭路相逢

走廊的光线比客厅稍暗,壁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有些刺眼。

许是走得太急,又或许是情绪激荡之下脚步虚浮,刚出门口没几步,猝不及防,一头撞进了一个坚硬却温热的胸膛。

清冽的雪松冷香,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烟草味和危险的侵略性气息,瞬间钻入鼻腔,与我身上甜腻的宴会香氛格格不入。

我被撞得鼻尖发酸,踉跄着向后倒去。

一只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及时伸出,稳稳扶住了我的手腕,力度恰到好处,既制止了我的跌倒,又并未过多停留。

“抱歉……”我下意识蹙眉抬头,瞬间失声,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男人身姿颀长挺拔,简单的黑色西装被他穿得宛如定制礼服,气质矜贵淡漠,周身散发着久居上位的压迫感。他微垂着眼睫,深邃难测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掠过一丝极淡的讶异和……毫不掩饰的兴味。

是秦彧。

京市只手遮天、无人敢轻易招惹的秦家掌权人。传说中喜怒无常、手段狠戾的“太子爷”。他怎么会出现在林家的私宴上?

章节五:太子问策

未等我从震惊和疑惑中理清思绪,秦彧已经松开了扶着我的手。

他的目光轻描淡写地自我身上掠过,落在我身后那扇门内——林国栋、周曼等人显然已经追到了门口,却在看到秦彧的瞬间,面色骤变,生生刹住了脚步,脸上的愤怒转化为惊疑与忌惮,精彩纷呈。

秦彧的唇角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似笑非笑,带着几分嘲弄。他旁若无人地缓缓解下自己手上那副价格高昂的黑色皮手套,露出修长干净、充满力量感的手指。

然后,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他旁若无人地微微俯身,动作优雅从容,用两根手指,从地上拾起了那片最醒目、带着烫金“顾”字的婚书碎片。

他捻着那片残纸,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像是发现了什么极有趣的东西。片刻后,他才抬眼看向我,眉梢微挑。

“婚书都撕了?”

低沉的嗓音在走廊回荡,带着一丝玩味的轻笑。

“勇气可嘉。”

他顿了顿,目光如实质般落在我脸上,那里面没有同情,没有怜悯,只有一种平等的、冰冷的、对可利用之物的审视与探究。

“既然林家不要了,”他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砸入每个人的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要不要跟我合作试试?”

章节六:抉择

走廊瞬间陷入一种诡异的死寂。

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沉重而有力地搏动的声音,咚咚咚,敲打着新生的节奏。

身后,林国栋脸上的暴怒早已僵住,转为惊疑不定和深深的忌惮,张了张嘴,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周曼死死攥紧了手中的丝帕,脸色苍白。而林清婉,则望着秦彧那张俊美却冷戾的脸,眼底闪过惊艳、嫉妒与难以置信的复杂情绪。

我站在原地,狂风暴雨后的短暂宁静里,大脑飞速运转。

秦彧。一个比顾家更顶尖、更强大的存在。一个同样危险,却可能带来完全不同未来的男人。

他抛出橄榄枝,绝非出于善意,更像是一场棋手发现了意料之外、或许有用的棋子。

跟他走,无疑是刚出狼窝,又可能入虎穴。

但是……

留在这里?回到那个令人窒息、虚伪冰冷、最终会将她吞噬的“家”?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深邃的眼底没有任何温暖的承诺,只有赤裸裸的利益和挑战。

我忽然也笑了,迎着他不带温度的目光,缓缓扬起了下巴,眼中褪去所有彷徨,只剩下破釜沉舟的决然与清醒。

“合作?”

“秦先生想怎么合作?”

风声穿过走廊,吹起我颊边散落的碎发,身后是我决裂的过去和那群所谓的“家人”。

而眼前,是一个全然未知、步步惊心却也可能通!向绝对自由的……未来。

秦彧唇角弧度加深,指尖一弹,将那枚碎片轻巧地弹开。

“那得看林小姐你,”他声音低沉,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敢不敢玩一票更大的了。”

章节七:虎穴邀约

玩一票更大的?

我心底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刚从生死边缘爬回来,还有什么不敢的?无非是另一种形式的博弈,但至少,这次主动权,或许能掌握在自己手里一丝。

“秦先生的‘大’,指的是多大?”我没有立刻答应,目光锐利地回视他,“总不会是换个金丝笼,从林家搬到秦家吧?”

秦彧闻言,低笑出声,似乎觉得我的直白很有趣。他眼神里那点兴味更浓了。

“金丝笼?”他慢条斯理地重复,目光扫过我身后脸色各异的林家人,语气带着一丝轻蔑,“我秦彧还不至于需要靠关个女人来达成目的。”

“我看中的,”他的视线重新落回我脸上,变得专注而具有穿透力,“是你刚才撕婚书的魄力,和……显然,你对林家乃至顾家的……恨意。”

他毫不避讳地点明了这点。

“恨意,是最好的燃料。”他声音压得更低,仅容我二人听见,“我要一个合伙人,不是一个傀儡。有兴趣听听我的‘游戏规则’吗,林知语?”

身后,林国栋终于按捺不住,强挤出笑容上前一步:“秦总,您大驾光临,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小女不懂事,闹了点笑话,让您见笑了。这……这合作从何说起啊……”

秦彧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没听见他的话,只看着我,等待我的回答。

这种彻底的无视,比任何羞辱都让林国栋难堪,他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我忽略身后那道几乎要戳穿我的视线,深吸一口气。

前路未知,与虎谋皮。

但……这是最快能摆脱现状,甚至……反击的机会。

“洗耳恭听,秦先生。”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冷静得不像话。

章节八:离巢之箭

秦彧似乎对我的答案并不意外,唇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

“很好。”

他终于纡尊降贵般,将目光淡淡扫向脸色铁青的林国栋和周曼。

“林总,林夫人,”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力,“看来你们林家,是容不下我这未来合伙人了。人,我今天就带走了。”

未来合伙人?!

林国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周曼更是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看看秦彧,仿佛无法理解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林清婉咬着唇,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嫉妒和怨毒。

“秦总,这……这恐怕不合规矩!知语她毕竟是林家的女儿,而且和顾家还有婚约……”林国栋试图挣扎。

“婚约?”秦彧挑眉,脚下轻轻碾过那片带着“顾”字的碎片,“不是已经撕了吗?林总年纪大了,眼神不好?”

他懒得再多费口舌,只对我偏了下头:“走吧,林小姐。”

没有多余的废话,甚至没有给我收拾行李的时间。

但我也不需要。

除了身上这件礼服,林家的一切,我都不想再带走分毫。

我挺直脊背,不再看身后那些所谓的家人一眼,迈步跟上了秦彧。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坚定的回响,每一步,都像是离弦之箭,射向一个与过去截然不同的未来。

章节九:新棋局启

秦彧的座驾是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轿车,内部空间宽敞,气氛却冷肃。

他递给我一个文件夹。

“看看。”

我打开,里面是一份简单却条款清晰的协议,以及……一份入学通知书。

京市顶尖学府,金融与管理专业。以及一份秦氏集团战略投资部特别助理的聘书。

“你的新身份。”秦彧的声音在车厢内响起,“林知语已经‘死’在今晚了。从现在起,你是以我秦彧亲自选拔的人才身份出现。”

“学会它,掌握它。证明你撕婚书的勇气,不是一时冲动,而是你有掀桌之后,还能自己重新制定规则的能力。”

“我会给你资源和平台,但能走到哪一步,看你自己的本事。”

“至于林家、顾家……”他轻笑一声,带着冷意,“当你站得足够高的时候,他们自然会成为你脚下的尘埃,或者……棋盘上的棋子。”

我看着那两份文件,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这不是庇护,这是一场考核,一个全新的、充满挑战也更危险的棋局。

但我血液里却涌起一股久违的兴奋。

“不会让秦总失望的。”我握紧了文件,目光灼灼。

车子驶离林家别墅区,窗外是流光溢彩的都市夜景。

我摇下车窗,夜风猛烈地灌入,吹散了我盘起的长发,也仿佛吹散了前世的阴霾与禁锢。

新的人生,从这一刻,正式开始了。

而那些曾经辜负、伤害、舍弃我的人……

我们,慢慢玩。

章节十:崭露头角

我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学习和工作中。

白天,我是京大图书馆最早到、最晚走的学生,如饥似渴地吸收着一切知识,金融、管理、市场……所有前世被“名媛修养”课程取代的专业技能,如今都成了我复仇的武器。

夜晚和假期,我是秦氏战略投资部最拼命的“特别助理”。从最初端茶倒水、整理资料的边缘人物,到凭借几次精准的市场趋势判断和一份备受争议却最终大获成功的投资项目书,硬生生在精英云集、质疑声不断的部门里,杀出了一条血路。

我不在乎别人背后议论我是“秦总的情人”还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花瓶”。我用实打实的业绩和近乎严苛的自我要求,一步步堵上了所有人的嘴。

秦彧冷眼旁观,从不插手,也从不鼓励。但他提供的平台和偶尔看似随意点拨的关键资源,却是我能迅速成长的土壤。

两年时间,我在秦氏内部悄然崛起,成为了投资界一颗不容忽视的新星。

章节十一:林家困局

与此同时,林家的日子却不好过。

失去了与顾家联姻这根他们自以为的救命稻草,林氏集团的颓势逐渐显现。几个重要项目接连失利,资金链日趋紧张。

他们不是没想过再找我。

林国栋和周曼曾不止一次试图通过学校或秦氏联系我,语气从最初的颐指气使到后来的软语相求,甚至打出“养育之恩”的感情牌。

我只回了一次信息:“当年撕毁婚书,离开林家时,欠你们的,我已经还清了。勿扰。”

拉黑了所有联系方式。

据说林清婉也曾想故技重施,模仿我前世的“乖巧”想去攀附其他豪门,可惜,没了“替身”的她,那点娇弱和小心思在真正的聪明人面前根本不够看,反而成了圈内的笑柄。

顾家?他们自身难保。秦彧并未直接出手对付顾家,但他与我这个“顾家前未婚妻”的合作关系本身,就足以让顾家在诸多领域束手束脚,日子同样艰难。

章节十二:帝国初成

毕业前夕,我没有选择留在秦氏。

在秦彧看似无意实则关键的帮助下,我利用这两年的积累和人脉,加上一笔来自匿名风投(我怀疑是秦彧的手笔)的启动资金,创立了自己的公司——“新生资本”。

名字代表我的重生,也代表我的野心。

我不再是任何人的附庸。

我聚焦于前世记忆中即将爆发的新兴科技领域,以精准毒辣的眼光和快准狠的投资风格,迅速在风投圈站稳脚跟。

三年时间,“新生资本”如同它的名字一样,以惊人的速度成长为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所投项目无一不成为行业独角兽,我本人也登上了各大财经杂志封面,被誉为“点金圣手”、“投资界黑马”。

而这时,林氏集团已经风雨飘摇,走到了破产边缘。

章节十三:终局审判

一场顶尖的商业峰会。

我作为主讲嘉宾之一,做完关于未来科技趋势的演讲,台下掌声雷动。

在后台,我被三个不速之客堵住了。

是林国栋、周曼和林清婉。

不过两年多不见,他们仿佛苍老了二十岁。林国栋头发白了大半,周曼穿着过时的名牌,眉眼间全是憔悴和焦虑。林清婉更是没了当年的伪装的柔弱,只剩下刻薄和怨愤。

“知语……不,林总……”林国栋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卑微的乞求,“看在……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拉林家一把吧!林氏不能倒啊!”

周曼也跟着哭诉:“是啊知语,我们知道错了,当年是我们不对……可我们毕竟养了你十八年啊!你不能见死不救!”

林清婉却死死瞪着我身上价值不菲的高定套装和手腕上的名表,尖声道:“林知语!你别得意!你不过是攀上了秦彧的高枝!没有他,你什么都不是!你的一切本来都应该是我的!”

我看着他们,如同看一场拙劣的滑稽戏。

“情分?”我轻轻重复,语气里没有一丝波澜,“我们之间,早就两清了。”

“林氏会不会倒,是市场决定的。而我,”我微微一笑,目光扫过他们绝望的脸,“只会投资有未来和价值的企业。很遗憾,林氏不在其列。”

“至于你,林清婉,”我的目光最后落在她扭曲的脸上,“我的一切,是我自己一分一毫挣来的。秦先生提供了起点,但路是我自己走的。而你心心念念的一切……”

我上前一步,气势逼人:“不过是我当年亲手撕碎、弃如敝履的东西。你那么想要,可惜,捡不起来了。”

他们三人脸色煞白,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章节十四:自在随心

峰会结束后,我坐进车里。

驾驶座上的人是秦彧。他今天也是嘉宾,只是低调得多。

“爽了?”他发动车子,语气平淡地问。

我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那些高楼大厦里,有不少都打着“新生资本”投资项目的Logo。

“还好。”我淡淡一笑,“比想象中平静。”

复仇的快感并非没有,但更多的是一种释然和轻松。他们早已不是我需要仰望或忌惮的存在,只是我人生路上,一段早已被跨越的坎坷。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秦彧问。

“新生资本打算设立海外分部,下一个风口可能在欧洲。”我随口说着商业计划,然后顿了顿,看向他,“你呢?秦先生‘合作’的初衷,应该已经达到了吧?”

利用我打击了顾家,搅乱了市场,获得了巨额投资回报。我们之间的合作,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极致的利益交换。

秦彧没有立刻回答,车子驶入一条安静的林荫道。

良久,他才开口,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却似乎多了点别的东西。

“合作条款里,可没规定期限。”

我挑眉。

他侧过头,看了我一眼,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似乎终于有了点称得上“温度”的东西。

“林知语,有没有兴趣,把‘合伙人’这个身份,延续得更久一点?以另一种形式。”

我微微一怔,看着他,窗外流光掠过他英俊却冷硬的侧脸。

然后,我缓缓靠回椅背,唇角弯起一个真实的、放松的弧度。

“听起来……似乎不赖。”

“不过,我得考虑考虑。”

车子平稳地向前驶去,载着新的未来,通往无限可能的远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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