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雅芮’？”成思思在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思绪有些飘远。
沈野没有放过她这细微的走神，立刻追问：“你觉得高雅芮和于凡的关系怎么样？”
成思思像是被从某种回忆中拽了出来，嘴角撇了一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她和于凡？就像……主人和狗的关系吧。”她的语气平淡，却抛出了一个极具冲击力的比喻。
询问金妍：
金妍坐在沈野对面，姿态相较于前两人更为放松。
“说说你和其余四个人的关系。”沈野照例开场。
“我和于凡的关系最好，”金妍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随后补充道，“其他人……没什么可说的。”
沈野敏锐地抓住了这个点：“哦？那和谁的关系最差呢？”
金妍眼神游移了一下，避重就轻：“没有吧，和大家相处得也还行。”
沈野不置可否，转入正题：“案发当天，你进入那个房间时，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金妍摇了摇头，动作很肯定。
沈野拿起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一个烧黑的瓶底：“记得这个吗？”
“记得，”金妍看了一眼，语气没什么波澜，“这是当时做任务用的瓶子，还有个蜡烛。任务要求我把它放进去，然后点燃。”
“除了你，还有谁碰过这个瓶子？”沈野紧跟着问。
“是高雅芮给我的，”金妍回答得很快，“至于之前还有谁碰过，我就不知道了。”
“第四轮游戏中途停电，还有印象吗？”
“记得，”金妍点了点头，脸上适时地露出一丝后怕，“当时突然跳出个NPC，我们都吓坏了，想也没想就赶紧躲进了最近的一个房间。”
沈野身体微微前倾，语气加重：“你没发现你们走错房间了吗？当天你们所有人都往前多走了一个房间。如果没走错，死在那个房间里的人，应该是高雅芮。”
金妍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沈野捕捉着她的表情变化，抛出最后一个问题：“在你看来，高雅芮和于凡的关系怎么样？”
金妍抿了抿嘴，语气带着明显的疏离：“反正……不是什么好关系。”
…
沈野和李薇刚走出审讯室，略带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早已等在门外的许同生快步迎了上来。
“高雅芮先别问了，”他语速很快，带着一种实验前的急切，“我要立刻做个实验！”
沈野精神一振：“怎么，有突破性线索了？”
许同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卖了个关子，眼神笃定：“等我做完实验，再下结论不迟。”
“我跟你一起去，”沈野当即决定，他转向身旁的李薇，语气自然而信任，“小薇，这里交给你，把刚才的笔录和线索再系统性地整理一遍。”
…
李薇将整理好的笔录文件递到沈野面前，言简意赅：“沈队，全部梳理完毕。”
沈野快速翻阅了一下，随即合上文件，对身旁的许同生偏了下头：“老许，你跟我去。”他接着对李薇下达了清晰的指令：“小薇，你再去把案发前后的完整监控记录调出来，一处都别漏。”
“明白。”李薇利落地点头，转身便走向技术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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