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终宴会上,当格兰芬多最终赢得学院杯的消息宣布时,整个礼堂瞬间被欢呼与沸腾的红金色淹没——旗帜、长桌、甚至空气中都仿佛跃动着热烈的红色。谭月夜在喧闹的人群中,目光不经意地扫向教师席末端的斯内普。他静坐在那儿,面容平静得像一潭深水,仿佛周遭一切的欢腾都与他无关。
她端起酒杯,步履轻快地走近,将杯底像话筒般递到他面前,语气中带着一丝俏皮的试探:“斯内普教授,作为斯莱特林的院长,请问您对今年学院杯易主……有什么看法吗?”
斯内普缓缓抬眼,黑眸中掠过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讥诮。
他沉默片刻,像是真的在认真思考,随后用那种特有的、裹着刻薄的平静语调回答:“没有看法。毕竟——伟大的救世主在格兰芬多。”
送走最后一名学生后,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只剩下谭月夜和斯内普。
她望着正在整理教案的他,轻声问道:“这个假期,你该不会又要一个人待在那间阴沉的屋子里吧?”
斯内普走到她身旁坐下,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哪里阴沉了?”他的声音里带着难得的松弛,“冬天到了,那样的环境反而让人安心。”
假期开始后,谭月夜总会找各种理由去打扰他。有时是带着新调的魔药,有时只是单纯想看看他在做什么。直到某个雪后的午后,一切都变了样。
那天在对角巷,谭月夜敏锐地察觉到路人的目光变得异常灼热。那些视线像是黏在她身上,带着令人不适的渴望。她加快脚步想要离开,却被一个陌生男人拦住了去路。
“这位小姐,”对方紧紧攥住她的手腕,“愿意赏光喝一杯吗?”
她奋力挣扎,却发现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就在她快要绝望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巷口。
“放手。”
斯内普的声音冷得像冰。他一把将她护在身后,凌厉的目光逼退了那个男人。直到走出对角巷,他始终紧紧握着她的手,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回到他的住处,门在身后合上的瞬间,谭月夜被他轻轻抵在玄关的墙上。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温热的吐息拂过她的额发:“又控制不住了?”
“我不明白……”谭月夜困惑地摇头,“是媚娃血统在影响吗?可我自己完全感觉不到异常。”
“我会让你感觉到的。”斯内普将她打横抱起,一步步踏上楼梯。
他身上的气息萦绕在鼻尖,是雪松与羊皮纸的味道,夹杂着一丝独特的药香。谭月夜感到一阵莫名的燥热涌上心头,让她放弃了所有抵抗。
卧室里,他小心地将她放在床榻上,随即俯身靠近。他的目光深邃如夜,声音低沉而克制:“你明白吗?我对你……从来就没有任何抵抗力。”
他的指尖轻抚过她的脸颊,像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
晨曦微露,谭月夜自一场混乱的梦中惊醒。身下的床榻一片凌乱,衣物散落在地,而肌肤上点点绯红的烙印,更是不容置疑地昭示着昨夜的疯狂。